和他舅舅姐夫他们会合,听他们说着这事情出乎意料的简单。见到穆晓褀的魂不守舍,张玉成急忙追问道:“晓褀,你怎么了?可是那个乞丐说了什么?”
“没什么,再听你说话呢,就是淋了雨,头有点疼。”穆晓褀急忙回答道,情窦初开的小伙子在不知不觉中那颗心就被人摘走了。他却什么都不知道,以为是自己生病了。
一行几个人都没有把他的异样放在心上,依旧兴高采烈的诉说着那贺家的奇怪之处,那样庞大的家业。只有寥寥几人在家里,还有那贺老爷子年纪那么大了,为何没有儿女?真是奇怪。
等他们徒步回到家时,晓杰都做好了一大桌子的饭菜,就等他们归来了。见到这几人回来,两桌子人都很高兴,那穆其真按捺不住,忙问道;“大哥,顺利吗?”
那张玉成没有说话,只是拿出来哪张大船的船契。放在桌子上。大家都争相观看,这可是价值一千两的贵重物件呢,一辈子都看不到呢。看着这船契,众人都多吃了一碗饭,亏得做得多。要不然就难看了。
晓杰他们收拾完桌子后,那些女眷都很自觉的离开,把战场留给男人们,但是晓杰有权参加他们的会议,在很多时候,晓杰的决定很好用,她爹都听她的。
“既然大伙都在。咱们都亲兄弟明算账,那我就说说咱们的分工以及盈利后的分配。这艘船是正好一千两。我出了五百两,那晓杰她爹出了五百两,算是两家合买的,等赚的钱呢,那也是两家平分。至于晓杰叔叔和李大叔一家,要是跟着出海,那都是各占百分之一得利,要是赚的多,还会有奖励。你们看怎么样。”那张玉成喝口水,看着大家。
见大家都不说话,又接着说道:“你们有什么话就提,现在咱们说明白了,那将来就少了很多麻烦。你们说是不是?还是你们嫌少?”对于众人的沉默,张玉成很是无奈,不知道该怎样说了。
吭哧半天,那穆老三说道:“不是嫌少,而是太多了。咱们这都半辈子了,哪里见过银子呢。咱们没出钱,管吃管住就行了,那钱不钱的再说,他们都是这个意思,我替他们说了。”
“那不行,你们分利钱,同样也是担风险的。就是这样大家才好说话啊,要是白干活,那可不行的,既然你们都同意,那年前咱们都别歇了,先跑一趟试试如何?”张玉成很是心急,问道。
“没问题,你看着办就好了,咱们都跟着大哥你赚大钱。”穆其真说道。
“舅舅,这一趟要很远吧?我看那船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防护措施,是不是仓促了?咱们应该好好拾掇拾掇,以确保咱们前行的顺利,再就是减下风险呢。”李云雨吗慢吞吞的说道,看来是经过深思熟虑了。
“舅舅,这附近可有好的打铁作坊,亦或是有炼钢的地方?”晓杰问道,她知道在古代那钢铁铸造业还是比较发达的,所以有此一问。
“怎么?晓杰这是要给咱们配上锋利的武器不成?这里没有,但是县里有家老字号,祖辈都打铁铸剑,打造铁头家什什么的,明天可以去看看,舅舅雇车陪你去可好啊。”张玉成爽朗的说道。
“嗯,也好,我有几件比较精细的东西,要是造出来,那绝对是威力绝大。再就是要去买点硝石,牛黄什么的,我有用。等明天去打听过了再说吧,还不知道成不成,就不和你们细说了。”晓杰心里也没有底,要是能做出来几把枪,就是那火弩,再造几台小型炮,那在海上就所向披靡了。
“对了舅舅,年前出去,可以去附近的地方倒腾点粮食吗,咱们带了茶叶瓷器去和他们换。一来地方近,可以试试手,再说又不空船;二来,要过年了,这粮食卖的极好,这是很赚钱的买卖了。暂不要求多富贵,只要平安归来就好。你们怎么看呢?”晓杰很是期待别人的看法,眼里都是期盼。
大家都沉浸在能赚大钱的喜悦里了,对于这些事情都没考虑。就是连那见多识广,经验丰富的张玉成都没想到这一点。晓杰这样的想法很有道理,那些南边小国,诸如柏南,鲁泰等地,一年粮食都产几季,又是地多人少,富人最爱跟风模仿这边的风俗,那些茶叶,瓷器什么的流通很大,真是好主意。
“晓杰,你真是天才。那些南蛮小国,最爱模仿咱这里,但是又学的不伦不类,最是喜爱那些陶瓷,茶叶,甚至咱这里的衣料。上次经过那里,被当地的海霸抢了,他们那些钱财都不稀罕,就是稀罕咱这里的衣服了,用具什么的,不关新旧,都穿在身上,那些贵族以穿上咱们这里的衣饰为荣呢。就这么办吧,要是成功了,晓杰当立首功。”那张玉成毫不吝啬的夸赞晓杰。
因为大事初定,一家人都很兴奋,但是从明天开始,要多了很多忙碌,他们出远海,不知道年前回不回得来,所以要好好准备着,这样一家人在家里等着才不会焦心。
吃罢晚饭,一行人又聚在一起商讨半天,才有各自睡去,他们都睡得很是香甜,仿佛一觉醒来就赚到了大钱,只有那穆晓褀,握住揣在怀里的那个荷包,止不住的心跳加速。
他辗转反侧半天,还是悄悄起来,拿了油灯和那荷包偷偷走出去,在空无一人的堂屋里,打开了那荷包,那个荷包很大,里面满满的都是些女孩子的金簪,珠花,碧绿的镯子,金银戒指,凤钗,挂坠,珍珠头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