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强忍着没有让自己把眼睛闭上。他深知自己一旦闭上眼睛,身体一定会失去平衡感,勇敢的心情就会被残弱的心情占领,会栽于马下爬不起来。此时正是站立在生死的十字路口。坚强是生,闭目一软是死。因为这只是内伤,只是要让人憋住一口气,就像烛光,只要挡住了这股怪风。它就会自己慢慢越烧越大起来。身为久经战场上的战将都懂得这一着。
尉迟恭随手把手中的双鞭放在马背上,用膝盖一挺马的肋骨,这马就知道主人受伤了,如果是用脚踢肚子,那是另外一回事。这马走得不敢快也不敢慢,是小脚密步跑了起来,向自己的阵营走进。
还不快点回家是赖死不成?再来一个回合等栽到马下了就好看?你认为蝉越是现得多就越好看,有奖吗?
牛皋稳坐于马背上,看到尉迟恭在回营走去,他把眼前的尉迟恭幻化成一条被打残的狗。在拖着残腿正一瘸一拐的哀号着。
牛皋笑了,他想到了金兀术,突然又叫自己且慢,别笑得没气了。
三战两败一平手,如果说秦琼被李逵打得吐血了不算,那算他掩饰得好,这也就是外人看来,其内行不会死瞎眼睛,你就是躲到棺材里面去吐,血还是血。这变得了鬼吗?
狄仁杰感到自己失算了,如此强大的唐军,竟然还敌不过人家宋朝,这到底结错了哪一根筋?手都拐了吗?
如同小时候靠军旗。吃掉了团长和旅长,这让狄仁杰想到可能是遇到了司令?是放司令过去,还是放炸弹过去?如果是军长,自己放司令过去正好把军长吃掉。如果是司令就拼了,不亏。放炸弹过去如果是师长,剩下的军长和司令就没有了炸弹来对付了。那不让人家直杀到底?
狄仁杰想到这里把眼睛看上李元霸,让李元霸上是有道理的,因为不怕背后没有关键人物,吕布和罗成不也是了不起的将军吗?
李元霸早就想上去,就怕狄公是把自己留下来垫底,因为自己的排行是第一条好汉,通常情况下都是在最后上场,起到一战决输赢的关键一阵。
“看狄公的眼神,是有要某家上的意思吗?”李元霸正好是站立在狄公的右侧,就在身边问。
“是的,李将军,我等要打出一点威望,这三阵都没有分出一点高低,希望李将军旗开得胜马到成功!”狄仁杰说。
“看我的!”李元霸催马直奔梅花圈的中心。
包拯也不是一条死卵,看对面来得是一员提锤大将,牛皋还在梅花圈中现蝉,怕牛皋贪功想连续打两阵,这是军家大忌,非换人不可,除非没有,或者是特别的勇者。包拯在用眼睛巡视着,正好接上了高宠的眼神。不错,高宠在包拯心中有过战绩,是一个了不起的超人。
“包大人!”高宠朝包拯喊道。
包拯微微一点头,示意是这意思。高宠用力一夹马的肚子,这马撒腿就跑向了梅花圈中。在走近时还好,但当走到了近前,高宠就傻眼了,是李元霸!人家这是第一条好汉,没有半点水分在里面,是隋唐双朝的武将中排行第一的,我的亲娘。高宠尿裤了,虽然曾经枪挑铁滑车,但这在历史上是不少见的,有几人之多。高宠不以曾经挑过滑车为本事,在李元霸面前有点儿骨头发酸,难以克制。
然而,这就是命,鬼要你去投胎一个站着撒尿的主,要是妹子家里就好,蹲着撒尿,不用当兵。罢,既来之则安之,活马就当死马医。想到这里高宠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兜,摸掉几几上的最后一滴尿,别人没死卵先哭!
李元霸的心里就没有一点阴云了,不但是万里晴空,还加一个火山暴发,没有一点冰凉还由事可,还热得像在火上烧一样。
“喂,我说对面来者何人也?裤子里面穿了尿不湿吗,爷爷的锤你可听说过?”李元霸以自己是隋唐第一条好汉为资本,非得去柬埔寨抢拍一个处妹不可。
“在下高宠,是岳家军的无名小将。没得法,天生站着撒尿的主,轮到我上我就上,只是来走个过场而已也,不求胜过李将军,能有命回营我就烧高香了。”高宠如实说。
“既然说得这么好听,那我们就慢慢来。是我先出招还是你先出招?”李元霸还真认为这是一块好吃的蛋糕,让其慢慢来。
“请李将军先出招吧。”高宠说。
这是李元霸自己说的,慢慢来。这婊崽还真守信,把双锤举过头顶向着高宠的头上就慢慢砸下。高宠见李元霸的锤到了自己的头顶了,再不让开就晚了,当然让早了也不行,在人家的锤还没有向下落时,你把头让开人家可以停住,重新变招打你。鹅!在锤往下走过一半时,你再想变招谈何容易。天呀,要知道这是世界上最重的兵器,两个相加起来是有八百斤重了。名为擂鼓瓮金锤,打遍天下无敌手。
高宠一让开不是坐在马背上看热闹,打仗犹如救火,讲得就是一个快字。李元霸的算法是,这锤一往下落,对方必定用力往外挡开,不然就等死!论道理是这样,可他没有抓好一个时间概念,让人家有时间选择不挡也不驮,给了人家有时间选择第三条路,那就是让开。
李元霸的擂鼓瓮金锤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