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点。"那个山东姑娘就有些红了脸,急急的挣*开来,急急的整理着自己的衣领以及脖子上那条飘逸的绸带:"人家看见了还不知出了什么事呢。"
马长喜的确告诉了她一个秘密:那个姓余的家伙的父亲是市建委的主任。
马长喜无论做什么都有高人辅佑,这是很叫人羡慕和眼红的,可是在对待女人、选择自己的终身伴侣的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却没有人给他拿主意想办法,因为这是他的私事,再说,他的那些朋友和南正街的那些长辈,还有他的公司的所有部下,以及他生意圈的交往都认为他已经有了最好的人选,根本不需要再担心什么。
可恰恰就是这一点,就使这个说话掷地有声、办事用峡州话说就是"黄昏胆大"的伙计左右为难。
以前的马长喜不是这样的,女人对于他而言不过就是一件随时可以换洗的衣服、一个需要的时候很重要,之后就可以弃而不顾的工具。这是真的,在男人**女人身体的时候,在男人得到了放松的时候,女人不也得到了充实吗?当男人感到愉悦的时候女人不也感到了满足吗?
主动与被动不过就是性别上的差异,上面与下面不过就是**的一种习惯,发*和接受不也是相互有所值得吗?再说,相互认识的就叫****,就是不认识的萍水之交瓦匠也用金钱进行了补偿,所以自从他的前妻、也就是小亮的妈妈弃他而去以后,他就他一直对女人保持着这样的看法。直到强迫了余丽华,更重要的是遇上了张圆媛以后,他就知道自己麻烦大了。
无论从那方面来说,余丽华都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女人,长相一般、身段一般,除了因为没有生过小孩而一直保持****、****以外,走在街上就是那种很轻易就可以淹没在人群里的那种,加上李腊元的吸毒,加上家徒四壁,加上生性柔顺,加上不爱抛头露面和沉默寡言,不管在哪里都属于那种的确存在,可常常被大家遗忘的对象,至少在被马长喜发现以前,一直没有男人注意过她这就是事实。
马长喜首先是被这个女人的善良所折服。把那些炸得又酥又香的刁子鱼留给孩子们吃,自己却仅仅就着两根泡菜下饭,还笑眯眯地看着四大天王狼吞虎咽,这本身就叫人感动。不过就是感动而已,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反抗,那一次一时兴起要和她在一起不过就是想和别的女人一样,不过就是几张钞票的酬劳,之后就是一拍两散。可是她拒绝了他,这在瓦匠的人生是第一次,所以他就对她有了兴趣,找了个机会,就强迫了她,不过仅仅只是开始,在他**以后,她就默认了他的占领。
那是一次很有收获的**之旅,那是一次很有意义的重大发现,房产大亨居然发现这个貌不出众、沉默寡言的女人的身**部的结构居然和她的心肠一般美好,她居然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他就大喜所望,就知道这个女人实在是物超所值,当第一次把自己的标志留在她的身体上面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不会放开这个女人了。女人不明白自己和别的女人之间有什么区别,却知道这个瓦匠开发了她那些从没有人**了解过的地方,激发了她那些从没有被自己意识到的不可抑制的**,就知道这个男人才是自己的命运主宰者。
余丽华办事从来很谨慎的,就是在马长喜的家里做那种事也总是坚持等小亮睡着以后,偶尔,正在二十四号楼的马长喜也会叼着烟顺着楼梯敲开她家的房门,一看见他的脸,余丽华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一下子红了脸,惊恐万分的把房产大亨往外推:"长喜,你疯了,四大天王随时会来,你怎么能在这里……"
"有什么不行?不过就是做一点你情我愿的事!你想耽误时间,我们可以这样对峙大半天,如果你听话,加上主动一点,也许就是十来分钟的事。"马长喜就在楼道上飞快地*了那个貌不出众的女人那个不大的*前的突出一下:"你不是可以满足四大天王的愿望的人吗?为什么不能满足我?小亮更是离不开你,我也有这样的感觉,现在你自己看着办。"
她只好飞快的把瓦匠放进来,在没有得到满足之前,这个家伙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再说,她自己未尝不是也*想要他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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