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后来斥责了一阵,没再动用手里的麻花了,东方宸始终不敢在吭一声,一个人低头沉默,就像一个认错的孩子。
因为东方宸知道,他一吱声,下场一定很惨。
最后老爷子也懒得再说了,扔了“麻花”,冷冷的睨了一眼东方宸:“好好给老子在这儿反思一个晚上,明早要是不给我一个定数,以后都不用起来了。”
东方宸抬头惊愕的看着老爷子的背影,眼睛里蓦然蒙上一层迷雾。
爹啊,我三十岁了,你打也打了,我跪也跪了,这要跪一晚上到明早,让家里家政人员看到以后还让不让活啊!
然而,老爷子压根儿就没有考虑过他的这种想法,不仅如此,在楼上的时候还居高临下冷冷的告诫:“是男人你给我跪直了,这次我非给你长记性不可,否则你还真当自己说话是在放屁,轻松无力又不用负责任!”
老爷子一走,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下来,气氛冰冷得仿佛把人心都给蕴染上了一层寒霜。
这个夜,不管是对钟倾语还是东方宸,都是最难熬的一夜,也注定了他们将一夜无眠。
天空的东方露出鱼肚皮白,黑暗将会被光明一点点的驱散。
早晨的空气还是有些微寒,这都到了秋天了,早晚温差特别的大,中午太阳最妩媚的时候空气浮躁炎热,可晚上和清晨的时候又显有些清寒了。
东方刚亮,钟倾语就从黄金柜台里出来了,穿着东方宸放在床头柜的那一套衣物,可是低胸v领的衣服根本就遮不住她胸口明显的吻痕。
吻痕错落有致,不知道的人估计她被男人多么珍爱呵护疼惜呢。
一想着昨天东方宸的粗暴和野蛮,那么无情的冲击她的身体,钟倾语就恨不得拿把刷子把自己身上里里外外都给刷个遍。
她被强女干了!
没有感情的欢爱,就像一个陌生人来劫色,将她抵在角落,没有任何感情的进出冲撞她的身体,只是为了发泄yù_wàng。
不,东方宸那么对她简直比只发泄yù_wàng还要可怕,他是在惩罚她,报复她。
就像是一只凶残的老虎,撕碎了绵羊。
那样的东方宸,只要一想起来,钟倾语就觉得心中一阵后怕,背脊一片冰冷。
钟倾语快速回家,正好黎明过后刚亮开来,赫然想起车子还在西陵楼酒店外面呢。
完了,钥匙不在身上,是丢在黄金柜台了了吗?
不对,她昨天进去的时候,手里好像只有手机,刚才也没看到车钥匙。
该死的,一定是丢在东方宸车上了!
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东方宸,备用钥匙钟言在收拾,现在钟言在睡觉,钟倾语没去管车子,回家再次洗了一个澡,浑身被她擦得通红无比,换了一套特别保守的衣服,顶着熊猫眼又了无睡意,最后直接出门去买早餐了。
时间还特别早,天完全亮开才没一会儿,街上几乎没有行人,倒是有一些晨练跑步的人,钟倾语为了耗时间,在公园里待了一会儿,看着一群老人聚在一起打太极,心中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