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不敢一个人看电视,玩手机,我害怕那种可怕的孤独和无助。
妻子又在医院守了一夜,一夜未眠。回到家里,我陪着她,劝她睡几个小时,可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几个小时,睡不着,直到彻底的安静,可怕地将我们笼罩。
……
今天不是探视的日子,但我和妻子,还是一大早,就到了医院。医生口中所说的“一切正常”,根本缓解不了我们紧张担心的心。
我们知道,刘一微,现在不正常,我们的孩子,现在不正常。
妻子的朋友来探望一微,我终于有一丝松懈,我可以走了,离开了。
我要为自己的孩子,去办各种证明文件,去见各式各样的工作人员,我要为我的孩子,申请大病救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