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究还是破了自己的戒律,我还是杀人了。【.】
无心与这群和尚念经,只独自一人又回到了修罗寺的第一层去。
我刚进来没多久玄空和尚就尾随而至。“出去一趟感觉如何?”
“极差!差极了!”
他说:如何差!
我犹豫再三还是说了:我救了一人,谁知道那人是个王八蛋,我又把她杀了!
玄空和尚摇了摇头,说:入魔之象,要及时悬崖勒马!
我说:杀了人就是入魔?你们佛道之争害了多少性命?
他摇头说如何不一样?
他不言语只问了我另一个问题:我看你周身的气颇具霸道之象,不是中原道门应有,恐怕你已经开始琢磨自己的道了吧?
我点点头,他又问:你的道是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说:我自己想做自己,却是没什么头绪,只那一日感叹世间常有无常之事,便觉悲凉,然后……就稀里糊涂的突破了!
他说:这很好,体悟人生。
我说:可是人人都在讲我入魔。可唯独我自己不知道。
玄空和尚说:那你知道什么是魔吗?
我说:荒淫无度涂炭生灵……
他点了点头,又说:这是表象,对于魔的定义佛道之间均有定论,佛说私心便是魔!
我说一个人修炼道一定程度后便是琢磨入道,有人遵循前人遗迹,还有人独辟蹊径,而后者这些人往往容易遇到一个问题,因为自身对于某一件事的偏见而错误的理解了道的真谛。
我说:我理解错了?
他又摇头:不一定,世间万物皆为道,却很少有人能入道,其原因无非以偏概全,世界太大人生太短,眼睛能够看到的东西并不多。
他的话极大的触动了我,只给他鞠了一躬,又说:你为什么帮我?
他说:这是佛的旨意。
我可能明白了他们的佛说了什么,只问了句:所以你们不杀人?
他点了点头,我笑了笑说佛道之间大战数百年,死伤无数,你们没杀过一个人?
他走到了那一堆里吧啦了几下,掏出本来,一边翻一边说:事情太久我都忘了!
过了一会儿,“找到了!我且与你说说这佛门道门之间的恩怨。”
大约是一千五百年前,佛宗里新教派的风波刚刚过去,当时有一个和尚因为新派旧派之间的教义不同,受到精神刺激,堕入魔道,也是这个人逃到了岭南去,烧杀抢掠。也就是他第一次调动了佛道之间的敏感神经。
后来的事情就难以言说,道门喋喋不休要杀了那人,奈何他是个天才高手,打死了众多的道家修士。事情愈演愈烈,再加上当时的修罗寺掌教坚决认为应该把那人抓回来以佛法净化,两方不可调停。到最后直接威胁了佛道安稳,爆发大战。
在数百年的大战中,你打我一拳我踹你一脚,彼此间的信任越来越差。才有今天相互诋毁的局面。
当时佛道之争最严重时候是在一千年前,多年恩怨积压两方人马的头上,最终决定岭南一战。当时古佛门跟轮回宗都有大量人马参战,势头之盛前所未有,而同时道家在那个时候也到了巅峰时期,那一战若是真的打了起来,恐怕是毁灭性伤害。
最终还是在佛道两派中的大师级人物出面调停,并且培植岭南作为两派的和平堡垒……
最后,玄空和尚说:那时候战乱,民间的一些力量也伺机而动,导致了很多误解跟惨剧!
我没说话,因为我已经不能再去相信其他人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说法,那时候的事情又有谁知根知底呢?
玄空和尚道:应圣女的要求,我已经把古佛门的宗旨告诉了你,接不接受你自己选择,我们不强求,只问你自己找到答案了没?
时间过了很久……
我说:什么时候佛法大会?
他说:明日午时!
与此同时的,那修罗寺第一层的门被推开了,是白寒进来了。她说:经也念完了。
玄空和尚道:我且出去看看。
目送着他离开,我跟白寒又聚到了一起。
“怎么样,你还好吗?”我心切关心她。
她摇摇头,看了看那些说:你呢,有没有头疼?
我拉着她走到那些旁边:我觉得这些佛家的还挺有意思,只是……
她看着我说你是不是希望我加入佛宗?
她笑着说:不!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够安稳的在一起!
我问她:是不是赢了那佛法大会,我们就能够离开?
她说:是的。
我只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她羞红了脸,只将我推开,然后蹦蹦跳跳着离开。
我正纳闷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却是被那两个老家伙看了出来。
杜心言道:你刚才好没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欲念?
我说:有,只控制不住自己似的。
他说:之前还觉得可能是小别胜新婚,如今看来可能还另有隐情。
我问:怎么说?
“修道之人再怎么欲念强烈也不会太失格,这是多年修道得来的根本。却是如今你一见到她就控制不住自己,只怕是她的问题。”
杜心昌说:以前也听过一些个传言,说是佛宗里有佛印可以控制别人欲念。想来也差不多了吧。
我不解的问道:那白寒她?
两个老家伙道:不清楚!
而眼下正是多事之秋,我也没空去理会这些,主要白寒没事就好,其他的以后再说。
关于佛法大会,我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