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啪来了,不过又是全篇暗喻,就`com
从来没恨过自己?
江一脸迷茫的看着苏绾,不安的问道:“那你为什么一直躲着不肯见我?你不恨我?为何不肯见我?”
苏绾委屈的瘪嘴:“你个木头。”
江微咽口水:“那你真不恨我了?”
苏绾沉默几秒,随即点了点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两只小手攥在一起,哭道:“江……父王和母后走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只剩下你这个傻木头了!”扑过去搂住他,“你别走!你千万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锦园!”
江的泪水干在眼眶里,闻言心中狂喜,赶紧搂住她的背:“媳妇儿你别怕,我不走,我这辈子都不走,一生一世陪着你。”
苏绾埋在他的颈间,用力的摇着头:“你方才说!你说你走了就再也不来看我了!你说你要走的!”
江忙道:“那是胡话!你只当是我放屁!”扳住她的身子,眼底是用语言道不清的忠诚和深情,“我不会走的!绝对不会!”
他说完,又用青涩的温声细语哄了苏绾好久,那人才平静下来、
江见状,从袖子里取出那个一直随身携带的木雕,小心翼翼的递到苏绾的眼前:“你看这个,我一刻都不舍得拿出去。”
苏绾抽了抽小巧的鼻子,接过那木雕来,雕的是自己的小象,从发丝到服侍无不精细,颦然的笑容也栩栩如生,不只花费了那傻子多少心血,回想起他日日夜夜的不眠不休,满心感动。
“真漂亮。”她傻乎乎的笑道。
江见她破涕为笑,又把那个粘好的百玉钏拿出来,郑重其事的戴在自己手腕上:“咱俩一人一个信物,我这辈子都不摘了。”
苏绾嘟囔道:“你不是说……三军主将戴着这个不太好吗?不是有辱你的威严吗?”伸手要抢,“还是别戴了。”
江却倔强道:“胡说八道,我巴不得他们看到。”呼了口气,“你是不知道,在南疆的这四年,江歇那小子要活活气死我,不管颜冬给他做什么,就是缝个扣子都要和我显摆,我……我……”
他说着,扯着自己衣服上被簪子刺破的裂口:“媳妇儿,你帮我把这个口子缝上,我也要和他显摆显摆。”
苏绾脸上还挂着余泪,那梨花带雨时忍俊不禁一笑,仿佛悄然绽放的杜鹃花般惊艳:“你们两兄弟幼稚死了。”
“我不管,你给我缝。”
江的目光炯炯如炬。
苏绾被他看得没办法,无奈的点了点头:“我给你缝。”又伸手去抢那个百玉钏,“不过这个都碎了不好看,还是拿下来吧。”
江笑着把手举高,被她推得顺势躺在地上:“我不!我就喜欢这个手钏,叫它时时刻刻提醒着我,从前有多少傻。”
苏绾趴在他身上,被他的话逗笑了:“那你就戴着吧。”
两人就这样一躺一趴,不停的说着悄悄话,而苏绾像是个八爪鱼般搂着那人,不老实的动来动去,咯咯的笑着。
她的语气又如从前般俏皮,这听得江十分欢愉,不过被她这样不停的蹭着,好像有什么物件儿比此刻的心情更欢愉。
不一会儿,苏绾也感觉到了,那东西抵着她的小腹在叫嚣,遂想要撑着江的胸口起来,红脸道:“你个登徒子。”
“你是我媳妇儿。”
江霸道的将她重新搂过来,冷脸道:“我不行了。”
苏绾柳眉微蹙:“胡说什么呢。”
江认真道:“都四年了。”
苏绾大眼睛眨了眨,促狭着问道:“不是有军妓吗?”
江皱眉,声音秒变威逼利诱:“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苏绾不快的绷脸:“你凶我?”
谁知江咬了咬她的下巴,声音沉吟动听:“什么事都能依你,就这事得听我的。”一把将她抱起来,“走走走,走走走,走走走走走走走。”
苏绾哭笑不得:“你个登徒子!满脑子尽是那事!”鲤鱼打挺般搂住他的脖颈,嫌弃道,“你身上全是汗味,还有胡茬太扎人了!”
江脚步停住,旋即利落往出走:“先洗澡去。”
用脚踹开门,瞧见院里站着的高伦。
怪道江臂力惊人,苏绾几乎是坐在他的手臂处,一边搂着江的脖颈,一边瞧着泪流满面的高伦,鼻音甚重:“你怎么了?”
“没事。”
高伦用袖子轻拭眼泪,鼓掌道:“就是……太感人了。”
苏绾见状,神色怪异的和江对视一眼。
江脸色垂冷:“高伦你别找打,赶紧给我烧水去。”
高伦连忙转悲为喜,指了指浴房:“将军放心吧,那热水早就烧好了,洗浴的东西也早就准备齐了,您快去吧。”
江阴沉的盯着他:“你为什么提前烧好了?”
高伦无辜道:“方才大人说……您和公主有望和好,那我想……和好之后……您又四年没……是肯定要做的,但您身上又那么臭,必须得先洗澡,所以就先烧好了。”
江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想得多,但是想的对。”瞥了一眼后屋,“把里面收拾了,越快越好。”
高伦点头,欣喜道:“知道了。”
江这才抬步去了浴房,一如往常的用脚开门,扑面是温热柔软还带着杜鹃花味道的水蒸气,苏绾低低道:“放我下来。”
江依言照做,随后开始解自己的衣扣,苏绾在旁拿起水瓢,舀了舀那木桶里的温水,拍了拍桶沿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