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石头绊倒过没有,摔得鼻青脸肿的那种?
一般人起来后,估计再到这地儿,都会多留个心眼儿了,如果还能再被绊倒一次,估计会怀疑人生:这石头是不是我前世的羁绊,这辈子避不开?
太史慈就是这种感觉。
第二次,成了同一个人的阶下囚。
捆得挺扎实的,就是这样式太花俏,手反绑不说,还特意在胸前交叉了好几次,把自己的胸肌都凸显得特别清晰。另外有绳索还是从胯下大腿内侧绕过去的,简直羞耻到爆表……
嗯,这份杰作,自然是出自自告奋勇的魏延。
那天毫无防备的群殴之下,就算太史慈三头六臂,也不是那么多人对手,几乎是瞬间溃败,立马被擒。关于此事,黄忠比他还郁闷,感觉自己这辈子的清名已经毁于一旦,始作俑者,便是林牧。
没理会心中泣血的二位,他是好久没见吕玲绮了,当然要好好温存一番先。
“相公。”
“娘子。”
很奇怪,二位都不擅表达自己,林牧不必说了,前世身边陪着个无怨无悔的绝色佳人都没能发生点什么,可以说是在这方面相当自闭了,吕玲绮呢,虽然看起来很暴力,但终究是个女儿家,也羞于说太多直接的话。
于是,在短暂的寒暄后,二人竟是陷入了一个尴尬的境地。
额,毕竟……不太熟啊……
好像两个人,除了莫名其妙的夫妻名分,似乎就没剩下多少情谊了,顶多就是林牧对吕家庄发展壮大的帮助,谈不上什么私人情感,就连绿萝跟他的相处时间,都要多得多。
“冀州那边……”
“长沙这儿……”
又是同时出声,两人默契地停下。
“你先说。”
“你先说。”
默契的客气,反倒使两人打破了尴尬,相视笑起来。
林牧道:“长沙这儿,成了这般境地,实在出乎意料。娘子这段时间来,必是吃了不少苦,担惊受怕了。”
“有高叔他们,倒也还好。”吕玲绮笑道,“倒是相公,孤身长途跋涉,令人担心得紧。”
“男儿志在四方嘛,不出去走走怎么行。”林牧倒是没讲自己出门在外的糗事,故作强壮地弯了弯手臂,以示自己肌肉强健。
吕玲绮噗嗤笑出声来,她已经发觉,自己唯有在林牧面前,才会如此小女人作态:“对了,相公,如今你已经算是长沙之主了。”
“啥?”
林牧有些傻眼,怎么就出去溜达了一圈,反而还扩大了地盘呢?
吕玲绮便把来龙去脉说了一番,特别强调了徐庶在其中起的作用,毕竟,这些日子下来,她也是对这位足智多谋的人十分佩服。
“元直回来了?”林牧欣喜不已,“他在哪儿呢?”
“哼!”吕玲绮故作不悦地撇过头,“分别好几个月,相公竟然只想着要跟一个男人见面!”
时间是个魔术师啊,连吕玲绮都学会撒娇了……
不过,既然徐庶回来了,这么说,自己当初拜托他的事情,已经顺利完成了吧?林牧不着痕迹地露出一个笑容,看来,自己的谋划就要提上日程了啊,这么一想,居然还有点小激动和期待呢……
只是,这个长沙太守倒是令人犯难了,不知道刘表那边会是个什么态度,如果不到万不得已,实在不想惹上这么个庞然大物的敌人。别看荆州好像没什么特别厉害的家伙,历史上输得特别干脆,可那只是历史进程罢了,和林牧现有的实力相比,要想取胜,难上加难啊。
等安顿了家中事,林牧便立刻前往太守府,召集了人马。
赵云、魏延、廖化、黄忠、甘宁、吕玲绮、高以从、陈大有、徐庶……不知不觉,自己手头也已经有了不少人马,已经初具争霸的雏形。没错,黄忠虽然对林牧回来时这一出挺不爽的,但还是非常配合地接受了他。
不过,貌似刘备会比较惨啊,毕竟自己挖的墙角,基本上都是他的。
林牧摸着下巴,不怀好意地想道:若是将原先刘备的原班人马挖来,然后按照历史上的隆中对,岂不是……
但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主意。
隆中对的关键,在于要有人能够守得住荆州,刘备有关羽这种近乎一方诸侯实力的属下,自己可没有这种福气,难不成把二哥拐来?
所以,想要直接拷贝刘备成功的发家史,恐怕是不可能了,只能另起炉灶,另想办法。
“诸位,如今我是被你们架在火上烤了啊……”林牧开口便是一脸苦相地诉苦,“稀里糊涂就成了太守,还不知州牧大人会如何发火呢。”
“子放宽心,如今,孙策屯兵在东侧,刘表暂时无暇顾及我等。”徐庶分析道,“更何况,此乃稳定长沙最妥之计,相当于替刘琦擦屁股。最不济,大不了反了嘛。”
“就是。”一脸吊儿郎当相的甘宁对于同样有游侠气的徐庶非常欣赏,立马表态,“就刘表的能力,老子三百人能打他三万!”
这个倒还真不是吹牛,人家在历史上是有过类似战绩的。
只是,你们一个个都这么有信心,究竟是谁给你们的底气啊?
“为今之计,该当如何?”不管那些长远的了,先把眼前的事情安排好再说。
“太史慈在手,当然是跟东吴交涉。”徐庶作为在座唯一一个具备谋士素质的人,当仁不让当起了策划人,“先前把太史慈交给刘表,只不过换了家店铺,如今长沙都在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