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农民工逼的越发的紧了,不断的收缩圈子,能让我们活动的空间也越来越小。
“飘絮,等会你照看好我妈,其他的就交给我好了。”
一群普通人而已,还没有到我警惕的时候。
说实话,我还挺懵逼的,平白无故的冲出一伙人围着想要杀我。
老子招谁惹谁了啊。
他们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不禁发出了一丝狞笑:“想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杀你吗?”
我先是挠了挠头,仔细一想,我最近好像并没有得罪谁啊。
对了,独孤靖。
陈智孝说过,他家里人会巫术,莫不是他们家的人来报仇了?
“你们是独孤家的人?”
如果真是的话,那太好了,也免得我整天提心吊胆的,现在正好能一波给收拾了。
男人仰天大笑了起来:“有点眼力,得罪了我们独孤家的人,有你好受的,我们不会让你如此痛快的死去,要把你抓起来慢慢的折磨。”
他的脸上充满了狞笑,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也能感觉到他脸上的自负。
他打了一个响指,从圈子里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那些农民工也躁动了起来。
他们都是独孤家的人,分布在城市的各个角落,干着各行各业的事情。
他们中有个规律,独孤家的人是上不了台面的。
也就是说,他们只能干着低三下四的活,永远也不能让自己放松下来。
这是一个规律,也可以说是一种锻炼,让他们无时无刻都记住自己的使命。
为独孤家奉献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现在他们完成使命的时候来了。
更重要的事,他们不是普通人,每天都在练着邪术。
由于生活在社会的最低层,他们知道哪些人不被社会重视,他们就从那些人下手,拿他们当试验品。
这也是他们不上台面的原因之一。
一根筷子容易折,一把筷子就难了。
邪术和巫术也是如此。
此时他们从身后都抽出了大砍刀,有的拿着长剑,斧头。
什么样的兵器应有尽有,但都有一个特点。
上面都充满了邪术。
武器的接头处有一只蛊虫。
“飘絮,照顾好自己和我妈了。”
说罢,我伸出一只手,黑金已经出现在了我的手里。
面对源源不断的人,我丝毫没怂,硬着跟他们扛。
不过他们有点可惜了,练了十几年的邪术,当刀碰到黑金的那一刻,全都断了。
但刀虽断了,上面的蛊虫却便我们爬了过来,迅速将我给包围了。
此时飘絮跟三个人陷入了苦战,其实她的实力完全可以吊打他们的,只不过带着我妈,实力不好施展。
“神火齐兵,急急如律令!”
在蓬莱仙岛的那么长的时间,我符咒的本领也见长了不少。
虽没有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但凭空画出一张符也是很容易的。
一团火苗将我给围住了,凡是碰到火的蛊虫瞬间就被烧焦。
要不是他们有毒,真想捡起来尝一尝。
真他娘的香啊。
见蛊虫对我没用,他们突然跪了下来,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割破自己的手腕,鲜血顿时就流了出来。
更奇怪的是,鲜血流的挺有规律的,围成了一个圈,没烧死的蛊虫全都打了鸡血似的跑了过去。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它们都在喝血。
撕~这他娘的是什么变态邪术啊,用自己的血养蛊虫?
飘絮那边也没人了,赶紧跑到了我的身边。
原本我是想让他们快跑的,可一抬头就看到了屋顶上的那两人。
他们能指挥所有的人,实力必然不凡,还是不冒这个险了。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啊?”我妈看着他们奇怪的做法,不解的问道
这女人可真够神奇的,任凭其他人见到这样的事情不说会吓晕,至于脸都会吓白。
可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脸不红,心不跳的。
飘絮也不解的看了过来,手里的刀还紧紧的握在手里。
“跟你们日本的阴阳师差不多,玩邪术呢。”
管他们怎么玩呢,在我的眼中,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这不是自负,而是对自己实力的绝对自信。
喝到血的蛊虫,身体在不断的变大。
那些农民工的血并没有停下来,还在源源不断的流出来,只不过他们的脸现在却是异常的苍白。
最终随后蛊虫的越来越大,农民工的血也流干,倒在了血泊中。
蛊虫的体型已经非常大了,比最开始大了不知道好几百倍,都快赶上我的个头了。
血已经被喝干,原以为他们现在该对付我,没想到却是转头去吃那些农民工的尸体。
艹,这可是它们的宿主啊。
果然畜生都是无情的。
不出十分钟的时间,尸体已经被吃的一干二净。
要不是地上有血迹,不然真看不出这儿刚才发生了什么。
一瞬间的时间,所有蛊虫转身,眼睛冒着绿光的盯着我们,嘴里还滴着口水。
可能在它们的眼里,我们已经成了它们的囊中之物了。
突然一大口唾沫吐来,两三只大蛊虫便朝我们冲了过来。
“自己注意了,等会我可能顾不上你们。”
说罢,我一跃而起,踩在了蛊虫的身上,一剑直接刺进了它们的背上。
一阵痛苦的嚎叫,它不断的抖动着身体,很想把我摇下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