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一点,赵恒整个人豁然开朗。
破敌之策也就了然于心。
“恒少,吴夏国吴公子求见。”
就在赵恒思虑要不要跟南念佛告知应付计划时,一个恒门护卫迅速跑了过来,对赵恒抛出一句重磅炸弹,数人眼睛几乎同时眯起,不知道吴夏国跑来这里干什么,于是三人一起出外看看对方。
正是上午见过且对抗一场的吴夏国,依然是一副傲然态势衣光鲜艳,不过他这次并没有带着一堆人过来,只是单枪匹马站到恒门门口,见到赵恒和南念佛出来微微一笑,随即掠过越小小一眼。
“吴少,有什么大事?”
赵恒手指敲击着轮椅,声线平淡道:“找死吗?”双方早上已经争执到那种地步,加上立场不同身份迥异,所以赵恒连寒暄都懒得寒暄:“如果你真要找死的话,我不介意把你埋在后花园。”
“我喜欢她。”
吴夏国语不惊人死不休,他一指越小小开口:“我不喜欢什么南清婉,也不喜欢什么当家花旦,我只喜欢这个女人,赵恒,你把她赐给我,我可以为你做牛做马,甚至我可以为你冲锋陷阵。”
他的话让气氛瞬间凝重起来,只是赵恒和南念佛并没有感觉吴夏国在开玩笑,在他身上有一种病态xing的执着和认真,即使越小小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他也依然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让我跟她结婚,我放弃南清婉。”
吴夏国还伸手一劈:“我帮你杀掉不称心的人。”他身上流露出来的杀气和寒意,让赵恒他们相信他在认真,想到他跟江破浪的关系,再想到他对越小小的炽热,南念佛差点骂出一句神经病。
所幸他及时想起,这还真是一个神经病。
“我要杀人,何需你手?”
赵恒手指轻挥:“看在你有病的份上,滚!再不走,你就永远不要走了!”随着赵恒的森寒指令发出,四周闪现出十余名神情漠然的黑衣男子,一个个提刀缓缓走动隐隐把吴夏国围在了中间。
赵氏护卫的神se更变得凶狠起来。
赵恒没有立即动手还真考虑到他的病情,生怕把这吴夏国斩杀在门口引起非议,到时扣个连病人都杀的舆论,即使自己无所谓名声,老爷子怕是要难受了,所以赵恒思虑一番只想把他赶走了事。
吴夏国虽然有病做事有时也荒唐,但神经多数时候还算清醒,见到赵恒眼里迸she的杀机就微微打了一个颤抖,他再疯再狂也能感受赵恒无井意,于是咬着牙低声开口:“好,我马上就走。”
“不过你们可以考虑一下。”
他淡淡开口:“我可以杀江破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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