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我当时敲经过。”
乔不死叹息一声:“认出他是第一个被革职的银衣捕快又见他处境危险,于是就把围攻的轮子教全部杀掉,把富五车救了回来,他醒来后第一件事不是哭求自己的腿,而是要我信他帮助他。”
赵恒淡淡开口:“上报轮子教的危害?”
乔不死脸上划过一抹欣慰笑容,捏着酒杯轻轻点头:“没错,他的话没人听,即使有人听也误认公报私仇,但我多少有点份量,我本来懒得理睬这事,但见他可怜就向西不落他们发出示jing。”
在赵恒眉头轻轻皱起的时候,乔不死呼出一口长气:“结果他们也没有听我的,东西南北四大家主忙着打麻将忙着歌舞升平,南长寿还享受开放宗教的先锋者赞誉,两个月后红墙事件爆发。”
乔不死抛入一口补酒:“无数轮子教去中楠海静坐,要ziyou要平等要权力,还要四大家交出部分权势让轮子教在官方有位置,威胁到四大派系利益的时候,南长寿他们才知道自己玩火过头。”
他的脸上掠过一抹戏谑和愤怒:“于是四大家一扫昔i开明开放的态势,把错怪的富五车调回来镇压轮子教,毕竟这种千夫所指的活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干的,亡羊补牢把邪教毫不留情灭掉。”
赵恒叹出一句:“听说死了不少人!”
乔不死点点头道:“是的,虽然华国社会恢复了稳定,但是后来统计不少人无辜横死,有些得病不医治硬抗错过治疗时机,有些乱练轮子教的气功暴毙身亡,还有些被唆使在街头自烧而死。”
在赵恒沉默抿入补酒时,乔不死冷哼一声:“事后南长寿他们知道自己错了,于是就愧疚授予富五车英雄称号,还把他安排在档案大厦工作,同时永远保留银衣捕快的名头,算是一点弥补。”
“毕竟早点听富五车的话,起码可以少死一半信徒。”
赵恒似乎能够理清富五车跟外公的关系:“虽然富五车重新走上jing方高位,但他对四大派系已经心灰意冷,所以暗感背后有幕后黑手的他没有跟华国zfu汇报,而是投靠外公耗费心血深挖。”
乔不死没有丝毫犹豫的点点头:“是我,他投靠了我,还帮我从轮子教的受害者当中挑选人手加入残军,间接扩展了乔家的暗中势力,我为了回报也为了实现他心愿也全力资助他深挖黑手。”
乔不死望着赵恒轻声开口:“耗时十二年耗资六个亿,终于形成了你们手头上的卷宗,本来我不想让富五车过快丢出轮子教证据,只让他给你爷爷留下一句话,想要借用赵氏势力扳倒华家。”
老人眼里流淌出一抹不满:“但我发现华家闹出不少事都得不到制裁,杜家他们始终在所谓大局前利益交换妥协,我担心华家完完整整从京城回去疆城,所以就让富五车抛出所有证据发难。”
“希望可以让华家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我还准备把这事告知你,谁知你已捅富五车一刀。”
老人没有责怪,只是一抹遗憾。
赵恒脸上扬起一抹笑意,拍拍外公的手背笑道:“外公,不要担心,富五车没事的,那一刀只是让他难于说话,而且我捅他一刀正是保护他,否则他现在不被华家杀了也会被南家他们杀了。”
乔不死一愣,随后叹道:“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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