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金衣流露一抹惊讶时,赵定天又抛出一句话:“也就是说不管我摇什么签,结果都会让我高兴,我没有戳破老和尚的举动,更没有讥嘲他的出家人不打诳语,他的犯忌却换来我的愉悦。”
“这在佛家中就是,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他目光平和落在竹签,声音带着一抹尊重:“大师削弱自己修行来成全我,我怎能不从阴影中走出来呢?那不仅对不起你们也对不起大师苦心,所以我对赵恒生死忽然看透,决定乐观等待。”
大金衣眼神流露一抹赞许:“大师不愧是金衣和尚,果然慈悲为怀啊!”接着他又苦笑一句补充:“赵恒出事,不仅让我们揪心揪肺,敌对势力也都纷纷冒出来,现在整个世界都暗波汹涌。”
赵定天没有太多的惊讶,“宵小之徒,不足为虑!”
大金衣小心翼翼把轮椅从阶梯上慢慢滑下,卷起的清凉雨水轻轻打湿了他的裤脚:“赵老,南长寿今天先后打了四次电话,他想要去王者胡同拜访你,我见你情绪不好就一直拒绝他的要求。”
“待会打个电话给他,我愿意见他!”
赵定天心里清楚南长寿找自己为了什么事,肯定是为了赵恒坠机一事,赵氏一直引而不发没有大肆报复南系,只是让内务部介入调查南长寿,但他清楚,他和南长寿之间始终要王对王的摊牌。
大金衣点点头:“明白!”
“老赵!”
两人刚刚抵达赵氏车队旁边,远处就响起一个洪亮的喊叫,大金衣扭头望过去,正见一身唐装的南长寿推开南系保镖,不顾大雨向赵定天奔过来,嘴里还急切喊出一句:“我想跟你聊几句。”
南长寿似乎担心赵定天钻入车里离开,所以使出全部力气奔跑过来,任由头顶身上淋湿任由双脚泥泞,南系保镖只能撑着雨伞全力冲过去,远远望去,就像是一群斗牛向赵定天他们发起攻击。
场面混乱!
赵氏成员微微绷紧身子还把手放在腰部,眼神凌厉全盯着南长寿,谁都知道南长寿跟赵恒横死有不可推脱的责任,南系也势必要为此事负责,所以赵氏护卫担心南长寿狗急跳墙来个同归于尽。
似乎感觉到赵定天的敌意,南长寿相隔六七米的时候停滞奔行身躯,随后对赵定天苦笑开口:“老赵,我知道你仇恨我,我知道我有错,可是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跟你聊那么十分钟!”
赵定天像是没有听到南长寿的话,也像是没在意他的恳求,目光跃过南长寿落到他身边一名保镖身上,一个中年男子,老人嘴唇微微张启:“你不是南系保镖,你是来杀我的,你是什么人?”
雨水忽地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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