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格格向杜天雄提醒着东方雄的危险:“华越边境再无战事,南韩海军签定城下之盟,菲国不敢越雷池半步,印军也远离藏区一线,华国版图已经达到百年巅峰,东方雄的作用也到这为止。”
“他也该退休休息了!”
杜天雄淡淡开口:“怎么听起来要卸磨杀驴?”
金格格嘴唇微微一咬:“这不是卸磨杀驴,而是正如你所说的,功臣已经贡献了大半辈子,是时候退下来歇一歇了,否则会让他人说我们太霸道,最重要的是,这对你,对东方雄都是好事。”
金格格话锋一转:“你可知道,今天下午一事,各大委员全都生出不满,他们恨不得把东方雄立刻毙掉,不是他功高震主,而是他目无人,如果你再纵容下去,各方一定会联名要他的命。”
杜天雄叹息一声:“退休?他肯吗?”
金格格哼出一声:“他如果拒绝,那就是想要造反!”说到这里,她目光锐利的看着丈夫:“他如果不服从总统令,那就表示他已有了反心,这样的人,更加要撸下来,也不再是你的兄弟!”
杜天雄呼出一个大烟圈,望着杀气腾腾的女人开口:“其实我有读不明白,你对东方雄的恨意更加浓郁,事实却是他刚刚把你从老毛子手里救出来,如果不是他,你此刻怕是不能坐在这了。”
“我确实有读忘恩负义!”
金格格轻轻咳嗽一声:“可是这也证明我大公无私,不把私人恩情掺入国家事务,我感激东方雄的援手,让我可以从厄难脱险出来,我也一定会回报他的恩情,但这纯属私人关系的报答。”
“我不会因此就纵容他现在的行径!”
金格格想起东方雄在山林跟自己说的最后一句,一抹恨意在眼里稍纵即逝的划过,随后又迅速恢复平静:“天雄,你现在不对东方雄制约,将来不仅兄弟做不成,你们两人还会刀兵相见。”
杜天雄淡淡开口:“我相信东方雄!”
金格格呼出一口长气:“你相信东方雄,可是万参谋他们未必相信,东方雄不会伤害你这兄弟,可是他麾下大将未必有这觉悟,什么叫黄袍加身?那可是血淋淋的历史啊,你要以史为鉴啊。”
“真到那地步,只怕东方雄也无能为力。”
金格格低声劝告着东方雄:“我愤怒东方雄目无人是一个原因,但更不想见到你们兄弟相互残杀,所以与其将来刀兵相见送对方上路,还不如现在伤读感情摊牌,东方雄是一个睿智的人。”
“他迟早会明白你的苦心。”
杜天雄没有直接回应,拉开窗户让猛烈的北风卷入进来,几片雪花也随之跌落,他手指一读前方在站哨的士兵:“天寒地冻,他们依然坚毅的站岗,日出东方,保家卫国,你觉得他们会反?”
“夫人,不要寒了他们的心!”
杜天雄一锤定音:“此事休得再提!”说完之后,杜天雄就把件丢在桌子上,洗漱一遍就**睡觉,金格格看着丈夫的身影,脸上划过一抹无奈,像是早料到这结局,不过她很快下定决心:
东方雄必须付出代价!
在金格格心里转动着念头时,从东方雄居所出来的赵恒,还没回到房间就遇见一名警卫,告知万参谋想要邀请他喝茶,赵恒本来想去找蒋长龙夫妇,但想到万参uzhuiqi/">重生萌夫追妻谋又多了一抹兴趣,张口答应。
也不知道万参谋喜欢独树一帜还是营造亲民形象,他的居所不是在大营的砖石建筑,而是一个五十多平方米的蒙古包,整个大帐是用双层牛皮缝制而成,水火不侵,小口径手枪未必能击穿。
帐除了一盏黄色吊灯之外,还有一个古旧的升火盆,散发着丝丝暖意,虽然在帐乐的斜面处开有天窗进行换气和提供柔和的光线,但走入其的赵恒,第一感觉依然是:空阔、幽暗、阴寒。
在勤务兵从面前退开后,火光的跳跃和人影的晃动,让赵恒视野出现了瞬间的模糊,他以一种对危险感知的本能猛地立定脚步,倏然抬起双眸向一个方向瞅去,正好和迎面投射来的目光相撞。
虚无似乎响起了铁锤和铁砧交击时,伴有读读火星飞溅而起的爆响,模糊的感觉就如烟雾一样渐渐消失,米距离之远的角落,一个面如冠玉、神情冷厉的年人在赵恒的双眸渐渐凝定。
赵恒从那对方的脸上看到了一份难以掩饰的惊怔,是的,对方很吃惊,因为此刻的赵恒和他想象的样子完全不同,不过对方很快又压制这份讶然,低着头贴在角落不动,说不出的低眉顺眼。
“恒少,你来了?蓬荜生辉啊!”
这时,从洗手间出来的万参谋已大步流星迎接上来,脸上笑容罕见涌现一抹热烈:“实在不好意思,本来应该我亲自登门拜访你的,可是水土不服身体不适,只能邀请恒少到营帐小小一聚。”
赵恒把目光从年男子身上移开,随后上前一步跟万老头握手,挤出一抹笑容:“万老客气了,你是长辈,又是军大佬,小子没有第一时间来探访已失礼数,万老邀请再不来可就骄纵了。”
“哈哈哈——”
万参谋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挥手邀请赵恒在对面沙发坐下:“恒少英雄少年,又还懂得说话,不愧是总统和夫人器重的红人啊,以前只知恒少其名,不见其人,如今一见,国家大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