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开口:“明码向我们传了一个信息!”
一直在看着远方的余天池缓缓转身,眼里深邃退去换上一抹疑惑,血口军官马上踏前一步,毕恭毕敬把资料递给老人,后者手指一抹,上面没有太多内容,只有八个字:安度堂里不安宁,恒!
区区一句让人莫名其妙的言语,却让神情平静的余天池眼睛瞬间瞪大,接着,一记惊天动地的咳嗽响起,由于没有及时捂住嘴,桌上的十余张白纸被他咳嗽出来的气流,呼的一声,吹落在地。
血口军官低喝一句:“余老?”他的眼里划过一抹担心,他跟随余天池多年,也知道安度堂,但是对莫娃跟余天池却没有多少了解,因此见到他为八个字动了声色,血口军官心里止不住咯噔。
非常时期,不得不担心。
余天池挥手制止他的上前,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端起茶水喝入一口的他挥一挥手,让这名跟随多年的亲信出去,在后者带着一抹担忧离开后,屋子陷入无边幽暗之中,窗外的白雪明亮光洁。
“安度堂里不安宁?赵恒啊赵恒,你真是让我惊喜啊!”
余天池嘴里满是苦涩还是渗杂着深深杀机,以及一丝压抑不住的欣赏:“看来,这一局注定要在你我之间悄然落幕!”随后,他把这份资料丢在旁边,伸手在自己的枕头下摸出一把两尺利刃。
缓缓抽刀出鞘,当!一记声响,刀芒绽放。
清亮的刀光,还有指尖处的冰冷感觉,仿佛血液一般从身心流淌而过,随后不可遏制的溶为了一体,这种感觉是如此熟悉又是如此陌生,余天池抬起头遥望着天际,叹息一声:“多少年了!”
多少年了,多少年不曾摸刀,不曾拔刀,不曾凝目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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