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斯基忽然意识到什么,脸色一变迅速摸出电话,聪慧的他已经猜到余霖铃动机,敢情后者认为女儿跟赵恒有勾搭啊,而这个判断怕是跟红场一战有关,阿布斯基愤怒神情如潮水一样退去:
五分钟后,护卫调出的监控录像,佐证了阿布斯基的猜测,余霖铃用箱子运走了喀秋莎,虽然没有见到人影,但箱子足够容纳女儿身子,而且出入庄园的只有余霖铃,阿布斯基眼里闪烁寒意: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此时,护卫队长踏前一步,低声问道:“阿布先生,余霖铃把喀秋莎秀掳走了,十有*是要借机对付你,咱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调动兄弟包围余家向余霖铃兴师问罪,让她交出秀?”
阿布斯基摸出一支雪茄,嘴角勾起了一抹戏谑:“老子夹着尾巴做孙子很多天了,一退再退却依然无法保得全家安全,竟然他们不给我生路,我又何必念叨那点旧情?是时候展示我们獠牙。”
卧室投射而下的灯光,使那张瘦削如刀的鹰脸光影斑驳色彩迷离,但眼中偶尔闪现的寒芒却有着如雷似电威势,那眼神就如苍鹰在高空上盯视着地面上要扑捉的猎物,准备随时发出凌厉一击:
“不需要兴师问罪!”
阿布斯基目光平和望了护卫一眼,声线平缓而出:“换一身好衣服,收拾的干净一些,准时参加余天池的葬礼吧!”他还重重哼了一声:“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偪臣反,臣不得不反!”
护卫齐齐回应:“是!”
几乎同个时刻,在北如逸疗养的小房间里,一身黑装的赵恒正站在镜子前面,细心的收拾着衣服和扣子,嘴角还扬起一丝笑容:“余天池的葬礼,比我想象中要快,还以为不拿凶手不下葬!”
北如逸走了过来:“你没有太多可用的力量,我和北将军现在也帮不上忙,你去葬礼上对付余霖铃,会不会太冒险一点?要不今天就不要去袭击她了,待我们伤好了人手足点再下手,如何?”
“机不可失!”
赵恒依然绽放着灿烂的笑容,一握北如逸的肩膀开口:“余天池是红色谍王,他的葬礼不敢说空前绝后,但绝对是屈指可数的厚葬,不仅余家大嗅送他最后一程,俄国各方权贵也会观礼。”
“余霖铃更是百分百在葬礼上。”
赵恒呼出一口长气:“没有人会想到我们跑去葬礼捣乱,更不会有人想到我们冒天下之大不韪,余霖铃的身心也多在余天池上面,所以我们出手成功有很大概率,就算他们有戒备我也不怕、”
“我自有法子要他们的命!”
北如逸生出担心:“这会不会闹得太大?”
赵恒拍拍身上的衣服,手指一摸北丫头的俏脸:“大是大了一点,也会死一堆俄方权贵,可为了大局,为了共同敌人,俄方怎么也要忍这口气,你昨晚没看新闻吗?俄国油价下跌卢布贬值。”
“这少不得要华国援手一把啊。”
在北如逸轻轻点头的时候,赵恒又补充上一句:“用余天池的话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俄国要靠华国来度过经济危机,我杀他几个人扰乱一场葬礼,又算得了什么呢?华国做孙子数百年。”
“现在该他们大局为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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