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金心里很清楚,没有十足证据撇清此事之外,自己再怎么解释也是苍白无力,搞不好说得越多越露出破绽,毕竟自己在酒馆的时候,用枪对准过余霖铃的脑袋,后者当时也觉得他很眼熟。
“铁木金上校,阿拉希秀来了电话。”
就在这时,又一名亲信快步走了过来,握着电话向铁木金毕恭毕敬的开口:“议会要你现在前去杜马大厦,他们要召开梅总理的死因庭,让你解释在墓园的一枪,如果你不出现作出解释、、”
“他们将会判你有罪!”
铁木金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猛地一掀面前的桌子,哗啦一声,碟子和花瓶落地碎裂,发出刺耳的动静,铁木金看都没看满地的狼藉:“欺人太甚!医生都已经说了,总理的心脏跟常人相反。”
他脸上的愤怒和憋屈,让每一个人都生出惧意:“我那一枪绝非致命因素,更重要的是赵恒三刀让他流血致死,他们怎么就无视医生的判断,势要揪着我来发难?真觉得我铁木金软弱可欺?”
最让铁木金杀意腾升的是,议会完全不等总统苏醒过来再定夺,摆明是要趁着他的靠山昏迷捅刀子,不顾总统安危不顾国家动荡,只会争权夺利,议会这种态度,让铁木金从心底生出了愤怒。
亲信低语一句:“那、、去还是不去?”
“去!”
铁木金的美好灿烂心情,被宣传单和议会召唤顷刻搅乱,他感觉到胸口有着说不出的窒息,随后拿起手套向大门口走去:“告诉他们,我铁木金马上就到,有本事今天搞死我,搞不死我、、”
“老子弄死他们,一个不留!”
铁木金觉得自己实在太悲催,夹着尾巴做孙子这么久,不仅没有引得同情和高抬贵手,相反更加让那些权贵打压自己,他现在真恨不得自己坐上总统位置,把所有践踏过自己的权贵全部绞死。
五分钟后,铁木金钻入车里向杜马大厦驶去,虽然他知道跟国家对抗没有好下场,但他依然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他把所有能信任的手下带去,一旦有什么危险,也能够放手一搏多点生机。
在铁木金车队缓缓驶向议会总部时,西门庆靠在不远处的一辆车子中,看着他们渐渐消失的背影,随后拿起电话抛出一句:“恒哥,铁木金出门了,身边带了不少人,显然担心小命不保啊。”
“对了,余霖铃有没有动静?”
电话另端传来赵恒的笑声:“余大秀发飙了!”
在两人对话时,议会大厦的会议室,阿布把宣传单分发给在场二十几个老头,让他们详细看完上面的内容后,又把梅总理中枪报告传给众人,最后又给每个人发了一张选票,拍拍两个投票箱:
“左生,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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