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赵恒问道:“恒少,他这话什么意思?”
赵恒思虑一会摇摇头,声线平缓而出:“不知道,我的任务只是传这一句话。”随后赵恒就不再纠结这话题,挥手让樾六仪喝刚泡得茶,就在她捏起茶杯的时候,樾风从山道上迅速跑了过来:
“恒少,剑门三处会长传来电话。”
樾风神情凝重还带着一抹焦虑向赵恒汇报:“他们几乎同时遭遇到一伙黑衣人袭击,黑衣人使用弩弓开路杀掉不是sān_jí弟子,所幸他们有所准备才稳住阵脚,但局面不容乐观他们想要支援。”
说到这里,樾风还瞥了樾六仪一眼,咬着嘴唇开口:“这些黑衣人杀人手法纯熟,弩弓开路吴钩随后,想必是相府高手假冒越王对付我们,再度实施相府的挑拨离间计划,咱们需支援他们。”
“否则我担心他们顶不住。”
“这不可能!”
没等赵恒回道,樾忧心就低声喝叫起来:“樾相今天要我过来就是跟恒少缓和关系,他怎么可能又对剑门动手呢?这肯定是其余敌人在搞鬼,说不定就是樾王以退为进的玩花样,父亲无辜。”
“无辜不无辜很简单。”
樾风似乎早预料到樾忧心的话,微微挺直身子回道:“剑门子弟已经报警寻求支援,但是警察在事发三十分钟内都没抵达,其中一个警局就在剑门分会的五百米处,莫非整个警局被控制了?”
“樾王能耐虽大,但也不至于这地步。”
一语中的!
樾忧心捏着茶杯的手微微一滞,没想到父亲又对剑门下手了,而且还是自己来见赵恒的态势下,难道父亲要自己过来跟赵恒缓和关系只是掩饰?只是麻痹赵恒和剑门子弟?她心情很有些复杂。
“向三处分会各派十名一级子弟支援。”
赵恒目光平和:“务必保住分会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