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出来时,乌黑的头发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壮观而美丽。那脱去外套的身材绝对是魔鬼般的,曼妙有型,令人想入非非。但只是想想而已,再不敢有半点不敬之心。因为这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花,弄不好会被刺死的!
看看时间已经是晚的十点多了,我从背包里拿出一张薄薄的毡子,铺在地,打算早睡早起,明天往野人山出发。
这时钟蕾已经吹干了头发,瞄了我一眼,见我已经躺下,命令道:“到床睡!”
我只惊得差点连眼珠子都掉了下来!心想道:难道她还贼心不死,想报复我、折磨我不成?需知我和她已经是冤家、仇人,她叫我床睡,确实大反常理!还是认可了我这个夺去她第一次的男人,想嫁给我不成?
心虽然腹诽不已,但不敢不从,谁叫我有愧于她啊?
直到多年以后,我才明白钟蕾这样做是大有深意的!此是后话不提。
躺在床,一动不敢动,心惊胆战的。因为躺在傍边的不知是友是敌,是毒蛇还是温驯的女人,还是一颗定时炸弹,唯恐她一发怒咬我一口,或将我变成太监,或者将我炸个粉身碎骨。两人间隔了一段距离,虽然只是二三十公分,但是好像相隔十万八千里,这时才体会到了什么叫作同床异梦,咫尺天涯!
钟蕾倒是落落大方,该睡的睡,该翻身的翻身,毫无顾忌我的感受。
房间里静悄悄,钟蕾没有说话,似乎她也不愿和我多说。互相的呼吸声听得见,似乎双方的心跳声也听得见,气氛显得诡异。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难受、最痛苦的一晚!
那一夜,我几乎彻夜未眠,听着傍边的美女有规律的呼吸声。当然不知道她是装的还是真的睡着了。我几乎不敢动弹半点,神经高度紧张,患得患失,整晚都是心理的折磨,直到差不多天亮才睡了一会。
孽债啊孽债,惹着女人真正的叫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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