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对着我,上衣已经tuō_guāng了,露出后背优美的线条,但那却不是一具养尊处优的躯体,只肉眼可见的后背上,就淡淡地分布着横七竖八的伤痕瘢迹。他的左肩上似乎有一处新鲜的伤痕,还没有被时光淡化,我忽然意识到那可能是他去树林救我的那一次弄伤的。
即使这样,也丝毫无损于他身姿的优美,反而增加了几分男人味。我看了一眼,心里就怦怦狂跳,完全不敢再看下去了。
哦买噶,我在做什么,真不要脸啊!我为自己的猥琐行为感到羞愧。
聂秋远衣服换得相当迅速,换好了,又从橱子里翻找了一阵,找出两顶棉帽子,扔给我一顶,我俩各自把帽子戴好。
现在,我俩就像是一对农家小伙子和村姑的模样,只是那小伙子不管穿得多么破烂,都还是嫌太漂亮了,让人没法觉得可笑。
“走,流萤。”聂秋远拿出一条棉质薄长裤,像围巾一样围在了我的脖子上,还打了个结,把所有的寒冷都挡在了外面,“我们去看一看,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