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门的人一看掌门千金落在敌人手里,便纷纷住手。
五彩这时穿过人群跑进来,跳上吴锦茹怀中。
孟正雄怒道:“臭小子,你快放了我女儿!”
陆漫说:“孟掌门,你放我们走,我们绝不会伤害令千金,不然,那就鱼死网破,就让你女儿给我们垫背吧。”
孟正雄没办法,只好对门众说:“放他们走。”
石岚川对他抱拳道:“孟掌门,得罪了。”
孟正雄“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石岚川等人马上离开,云安门的人也不敢追来。
孟秋离对穆乾说:“你不用抓住我,我会跟着你们走,直到你们到安全的地方为止。”
穆乾放开她,感激的说:“孟姑娘,得罪了,谢谢你。”
他们又一直飞离了云安山约有两百里,在一片山林中落下歇息,穆乾内伤还没痊愈,背后又中了剑,还被何良典踢了两脚,已经累得气喘如牛,如果不是体内有灵阳珠的灵力撑持,早就支持不住了。吴锦茹马上给他包扎背后剑伤,他担心小聂,对石岚川说:“石前辈,你快看看小聂。”
石岚川号了号小聂的脉,神色凝重的说:“她气息很弱,是元气严重受损所致。”
穆乾焦急的恳求道:“前辈,你一定要救救她。”
石岚川点点头,取出一瓶丹药,倒了一颗,想喂她吃,但掰不开她鹿身的嘴,摇摇头,知道喂进去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收好丹药,又取出一瓶药油,从鹿的鼻孔滴进去。
穆乾胆战心惊的问:“石前辈,小聂她到底怎么了?”
石岚川说:“她元气受损严重,只剩下一口气了,在这也做不了什么,要等我们安顿下来才能给她好好医治。”
陆漫安慰穆乾说:“你别太担心,小聂她身体异于常人,不会有性命之忧的。”她用手按住腹部,现出痛苦的表情。
程归关切的问她:“是不是伤口又痛了?都叫你不要跟来了。”
陆漫摇摇头说:“我这伤已经好了八成了,只是刚才打起来又牵动了而已,没事。”
穆乾很不安的说:“为了我们,累陆前辈你受苦了,也连累大家得罪了云安门,都是我不好。”
程归没好气的说:“你倒还知道自己不好。”
陆漫连忙劝阻他说:“好了,他都这样了,就别骂他了。”又对穆乾说:“穆乾,我这伤没什么大碍,云安门不得罪也都得罪了,说也没用了。我们看你和小聂回去拜祭你父母那么久都没回来,有点放心不下,便去找你们,结果听到蝠妖的余孽找上你们,你们又被云安门的人救走了,便赶来看看,没想到碰上你居然一个人跟人家干上了。”
穆乾惭愧的说:“陆前辈,都怪我不好,只顾着玩,如果早些回独英山,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陆漫说:“事情都已经发生,再说也没用,我没怪你,老娘过了这么多年清闲日子,自从遇上你后,这日子可精彩多了,我倒高兴着。”
穆乾听她这样说,不知她是发自真心还是安慰自己,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陆漫又对孟秋离说:“孟姑娘,真谢谢你的大仁大义,要不是你,我们肯定走不了。”
孟秋离说:“前辈不必客气,我与穆乾共过患难,你们为救我也出过力,我以前是很恨妖类的,但经过上次的经历后,也知道这世上有些妖也是好的,而小聂身世可怜,很值得同情,我没能力救她,这次能助你们脱险,我心甘情愿。”
石岚川说:“孟姑娘这样仗义,令人敬佩,刚才委屈你了,现在我们已经脱险,姑娘可以回去了。”
孟秋离说:“我不急着回去,就再陪你们走一程吧,这样你们更安全一些。”
石岚川说:“这样就再有劳孟姑娘了。”
陆漫说:“那我们还是继续上路吧。”
于是,他们又飞了一程,已是午后时分,孟秋离和他们分别。
陆漫说:“这次得罪云安门不轻,独英山不能回去了。”
石岚川说:“没错,我们得换个容身之所,我知道有个地方。”
于是又再上路,到了傍晚时分,在一处山间的破旧庭院中落下,石岚川说:“这里本来是一位财主安度晚年的住处,却惹来了妖,我当初得到消息来除掉那妖时,人已经死光,这里便荒废了,云安门的人不容易发现,我们可以安心在这生活,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这座庭院占地很大,房屋很多,虽然有些已经破败,但有些还很结实,稍作打扫就能住,他们赶快清理出一间房间给小聂,石岚川仔细给她诊治后,就神色凝重的一言不发。
穆乾不安的问:“石前辈,小聂她到底怎么了?她什么时候醒来?”
石岚川说:“她的脉博不算很弱,但呼吸却很弱,简直就是气若游丝,那是因为她有一腔特异的血液,血行气衰,命续神离,她恐怕难再醒来。”
穆乾悲痛而又不解,说:“怎会这样?孟姑娘说过,敕元涤魂灯的光辉能将妖的妖性涤除,灵气散尽,就会变回普通的动物,他们就会将它们放归山林,敕元涤魂灯的光辉对人无害,但对妖的身体和精神都有很大的伤害,所以有很多妖还没被除尽灵气就被活活折磨而死了。可是小聂她本是人胎,就算身带妖气,被涤除了妖气和灵力,那伤害也不比真正的妖类才对,怎会如此严重?”
石岚川说:“我想,妖为动物炼化成妖,就算妖气和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