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曾孙就这么没了,想她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就这样过去,那是不可能的事。“多谢太后娘娘体谅,只是不知太后娘娘找御卿夫妻过来有何要事?”
慕御卿装傻。
太后怎会看不出来。
也不跟慕御卿绕弯子,便说,“御卿以为还有什么事?洛王妃目中无人,带着人直闯到湘王府杀了木侧妃的孩子,这件事御卿难道不知道?还是说御卿想要就这样囫囵带过去?而后不了了之吗?”
“太后娘娘不说这事情我倒忘了。”慕御卿半点不见慌乱。
也不着急开口。
只等太后说完这话,他才慢悠悠的说出来。
指节分明的大手在林绮云的额头上轻轻一探,而后道,“太后娘娘既然说起这件事,那么咱们今日就把这件事说清楚。也省得日后再旁生枝节。”
“御卿有此意再好不过。”太后脸色虽然不是很好看,哼了哼声之后说道,“既如此,咱们就开始说说吧!”
“不急!”
慕御卿淡淡然一声。
清冷的眸子微微一挑,冷声道,“娘娘既然要说这件事,就该把这件事的相关人员一一找来,不然可就没有意思了。”
从前慕御卿从来不会这般傲慢无礼地对太后说话,尽管心中对她有不满也不会这样言语冒犯她。
现在却不一样了。
现在太后是在针对他,针对他的妻子,他再忍让,就是对妻子的不负责任。
这种事他怎么可能做得出来呢?
所以坚决拉着太后,让太后把相关人员一一叫过来,包括湘王慕景渊,湘王侧妃木清丽,良妃等。
太后却说:“湘王侧妃才刚流产,身子未愈,不宜动,更不宜进宫。”
慕御卿当即冷笑,“太后,湘王侧妃才刚流产,清依何尝不是?我念及清依身子未恢复,本想向太后禀明,延缓入宫时间,可是我妻子清依为全忠义,为全孝悌,硬是拖着病躯来到宫中面见太后,她木清丽怎么就不能来了?还是说太后娘娘分得仔细,只疼湘王的侧妃,对御卿的妻子全然不在乎?”
太后既然能说出这么无情的话,慕御卿也便不再多加顾忌,言辞犀利地回了太后。
太后一窘,脸色又再难看了几分。
慕御卿却视若无睹,说道:“太后,御卿话已至此,若是太后还想要谈论此事,那么就请太后将所有人都叫过来,若不然,御卿该带清依恢复休养身体去了。”
“慕御卿!你!”
什么慕御卿一贯是这样张狂,那倒也罢了。
可关键在于从前的慕御卿是个温润谦恭的孩子,突然之间变得如此不可理喻,太后难免不会多想。
再想到湘王向他状告的那些话,顿时对慕御卿又多了几分警惕,心想,他该不会已经起了反意吧?
“御卿,你当真要这样咄咄逼人吗?御卿,你应该知道,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就木清依闯到相王府,杀了皇室子孙,已是犯了逆天的大罪。”
“太后说的,御卿心中自然明白。清依闯到湘王府去杀侧妃的孩子的确是不对。可是太后请想一想,清依为什么这么做?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木清丽先杀了我们的孩子吗?难道在太后您的眼中,湘王的孩子是孩子,我慕御卿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吗?”
慕御卿回太后道。
随即又说,“如果在太后心中是这样认为的,那么御卿没有什么好说的,今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你们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横竖我说与不说,辩与不辩都是错,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你……”
太后本想用话语压慕御卿,却不想反被慕御卿说得无语凝噎。
好半晌过后才问慕御卿,“所以你一定要召集所有人来是吗?”
“不是我一定要召集所有人,是太后您想谈论这件事,所以应当要召集所有人,如果人都来的不急,又有什么好谈的?”
慕御卿巧舌如簧,将太后说的无语反驳。
最后只好答应将所有人都召集过来。
旁的人倒也罢了,木清丽又失了孩子,又被林绮云弄伤了肚子,身体正在康复之中,却不得不顺着太后的意思入宫。
可是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是被抬着进去的。
当然,慕御卿一早就通知了木皇后和木老爷木鑫,所以湘王等人来的时候木皇后和木鑫也来了。
作为湘王的母妃冷贵妃自然也来了。
看到他们,太后当即一惊。
湘王同样倍感惊讶。
至于木清丽,更不用说,为了尽可能的逃脱罪责,尽可能的躲避罪责,只好装可怜,不仅人显得虚虚弱弱,说话有气无力,还时不时地轻轻啼哭出声。
慕御卿冷眼瞧着,不由得冷哼出声,心想木清丽你个贱货,还真的会演戏,只是你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吗?
“太后,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好办了。是,没错,我妻子清依与几日前不耐失子之痛强行闯入了湘王府中,伤了湘王侧妃木清丽的胎儿,这件事是我的不是,是我没有照顾好清依,没有一直看着她,为此,我慕御卿向湘王认错道歉,向太后您老人家认错道歉。”
说话之际,慕御卿冲着湘王和太后分别顿了顿首。
只是言语之中,并不承认林绮云的错误,反而将一切罪责归咎在自己的身上。
至于木清丽,他根本不会道歉,更不想道歉,而是对太后说道,“太后娘娘,至于本事的另一主要人物木清丽,御卿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