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早上,一阵敲门声将张易从睡梦中惊醒,昨晚因为黄凝这小丫头的莫名出现,张易也没有再出去溜达,而是叫了一份晚餐给她吃之后就早早将她赶到了一间小卧室里,独自在自己的卧室里继续分析那些复杂的数据资料,到了很晚才睡觉。
敲完门之后,黄凝小丫头的声音在门外大声道:“张易,你不是说今天就要启程吗,还不起床!”
张易异常郁闷,这是引狼入室了,才第一天就扰自己的清梦。他悉悉索索穿着衣服从房间出来,看到黄凝坐在餐桌前喝一杯牛奶,小脸蛋扑红扑红的,煞是迷人,张易恶狠狠道:“以后不准你去敲我房门。”
黄凝撇了撇小嘴:“是你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让我早上叫你的。”
张易瞪了她一眼,转身去洗漱。
两人一起从酒店出来,张易先是带着这丫头去买了几身衣服,对于买衣服,女孩子的审美观还是很在行的,加上她天生一副小巧的衣架子,穿什么都让张易饱了足足的眼福,最后换了一身刚刚买好的下摆蕾丝公主裙套在身上,再戴上一顶遮阳帽之后,整个人瞬间变得贵气起来,很有大家闺秀的范儿。
当然,这一切费用都是黄凝自己掏钱的,张易只知道这小丫头拿着一张卡刷来刷去也没刷爆,也不知道那卡里有多少钱,从昨天晚上黄凝能够让自己父亲让那些看似很像保镖的西装男子寻找,张易就知道这小丫头的家世很不俗,本身也拥有一身公主气质。
出了商场之后,黄凝得意在张易眼前显摆自己刚刚换好的装束,张易鄙视道;“黄毛丫头一个。”
“我十八岁了。”黄凝不满的嚷道。
张易一本正经道:“在你们新加坡可不像我们华夏国,新加坡的法律规定,二十一岁才算成年,所以,我刚好二十一岁,你在我面前,就是黄毛丫头。”
黄凝气得一跺脚,却无法辩解这个事实,只能闷声不理张易,张易得意一笑,背着背包,走进了汽车站,因为看见张易背着一个背包很帅气的样子,黄凝也买了个精致的小背包背在肩上,跟着张易走进车站。
张易下一站要去的地方是位于新加坡中部的黄埔,这里也是东方柔去的第二站,在宝叔给张易的资料信息中,有很多照片,这些照片都是东方柔在黄埔时照下来传回去的,原本她是希望宝叔能够给她放大洗出来的,但是她失踪之后,宝叔没来得及洗,就拷贝了一份给张易,希望对张易有所帮助。
这里是黄埔的一个马场,这个马场很大,在东方柔的照片上,对这个马场照了近二十几张照片,各个角度都有,其中有几张是马场中间赛马场地上的一场精彩的赛马比赛。
张易和黄凝背着背包走进马场,黄凝好奇问过张易为什么来这里,对此张易只是没好气的说想玩,而远离了樟宜的黄凝可以说像一个天高任鸟飞的叛逆少女,张易去哪里她就去哪里,到哪都觉得异常新鲜。
马场的主人是一个光着脑袋的中年男子,光着膀子,皮肤黝黑,一身健壮的体格霎是夺人眼球,一张大脸看上去也有些凶神恶煞,刚见到他时,黄凝顿时吓得躲到了张易的身后。
然而,当他露出一口洁白牙齿,语气很是平和客气的和张易弯腰问好时,张易立马将他在心里的第一坏印象抹除了。
通过了解,张易知道光头男子的中文名字叫麦贝尔,至于那绕口的英文名张易却是没记住,倒是有些好奇的黄凝记住了。
光头男子麦贝尔很是热情将张易和黄凝请进马场之中,带他们参观了一下马场之中饲养的马,大都是一些欧洲马种和西班牙马种,至于顶尖一些的纯血马张易就看到了十几匹,阿拉伯马也有不少,可以说这个马场在东南亚来说算是比较大的。
光头男子一边介绍这些马每年每时空运到哪个国家,每年每时在赛马场上夺得赛马冠军的马又是出自自己的马场等,最后,光头男子说道:“前段时间,我这里也来了一个很漂亮的华夏女孩,她在这里呆了两天,也骑马赛了一圈,她的马术很好。
很快,张易就被这个敏感话题吸引了过去,当她问及光头男子这个女孩长什么模样时,光头男子的形容和东方柔如出一辙,一样的高贵公主簪,一样的轻松休闲装,这个结果让张易很是兴奋。最后他问了一下光头男子是否知道女孩的去处,光头男子也点点头,说女孩离开的时候说要去裕廊。
当张易带着一张小脸不解的黄凝走出马场之后,黄凝终于忍不住问道:“哎,张易,你是不是来找老相好的?你让她生气了,所以她跑到了新加坡,你是来找她的?”
张易直接丢了一句:“小屁孩懂什么,还老相好?”
黄凝嘟着小嘴:“切,不敢承认,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那你还跟着我?”张易嬉笑道。
“我.”小黄凝顿时哑口无言,不过随即换上一副笑脸:“除了你之外。”
张易郁闷着走进前往裕廊的客车,小黄凝依依不饶的追上去问道:“哎,她漂不漂亮?有没有我漂亮?”
“有”张易坐在位置上,白了她一眼。
小黄凝顿时有些泄气,不过还是挺起发育完好的傲娇小胸脯:“那胸部肯定没我大,我妈说了,我的胸部是同龄人之中发育最棒的。”
张易懒得理她,不过还是忍不住侧头撇了撇黄凝那娇之欲出的雪白沟壑,不得不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