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同样的,人的成长是需要各种各样斑驳的人生历程方才能够成熟的,温室中成长的花朵永远不知道这些人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和努力方才能够在这个血肉横飞的世界里拥有一块属于自己的空间。
东方柔呆呆的望着此时充满颓废和沧桑的张易,有种很想将他搂在怀里的冲动,原来,在自己的世界之外,有着一群不一样的人,他们那个血腥的世界和自己的秘密花园永远相隔那么远,虽然她也经历过在新加坡被人追杀的经历,不过那只是她人生之中的一个黑色斑点而已,对她的内心世界造不成多大的波澜。和张易的比起来有些小儿科了。
张易望着有些出神的东方柔,接着道:“在我十五岁那年,那个小镇上来了一群凶神恶煞的强盗,他们将小镇上一些可以抢夺的东西全部抢走了,包托还有那些年迈老人所在的家庭也抢。当时的我在深山老林里练武,我们的家在小镇上是最豪华,最昂贵的,那些强盗自然将目光放在了我们家里,当时,老头子没在家,我也没在家,只有十三岁的四毛在,当那些强盗破窗而入的时候,胆小的四毛被吓得不轻,他好不容易逃出来,跑到深山老林去找我,而我和四毛赶回来的时候,看见了让我惊心动魄,至今依旧难忘的一幕,那些强盗将小镇上一个寡妇的一对双胞胎女孩按在地上****,那对女孩当时只有十四岁,我依旧记得当时她们所看我和四毛的眼神,是那么绝望和凄惨,十几个强盗对两个十四岁的女孩进行了非人的辱虐,她们的叫声也引来了小镇上很多人,但是在那个基本只有老弱病残所在的小镇上,她们的叫声显得那么无力,有几个上了年纪的大叔已经被那些强盗杀害了。当我和四毛回来看到这个场景后,你无法想象我内心有多愤怒,我拿着那把匕首,将那些强盗全部割成了一块块的肉块,当时已经吓傻的四毛和一些个小镇上的老人不停的劝着我,而我当时什么也不听,只知道那两个被****的女孩的空洞眼神使我的心很痛,我必须把这些强盗都剁成肉酱。”
听到这里,东方柔看向张易的眼神复杂无比,下意识问道:“那两个女孩最后怎么样了?”
“死了”张易淡淡道:“当天晚上,两个女孩一起到了小镇外的一条河上,投河了,尸体在第二天才被人发现。她们的妈妈老寡妇回来听到这个噩耗之后当场疯掉了,疯了整整一个月,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在小镇上大叫着‘还我女儿,还我女儿’,叫声凄惨,后来还是好心人将她送到精神病院,这场事件的风波才被压下来,而我屠杀那些强盗的事情小镇上的所有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声张,只是默默将现场清理了。”
说到这里,张易回头,望着有些怔怔出神的东方柔,眼神变得温柔了许多,轻声道:“这个社会本就是弱肉强食的生存时代,在你软弱的时候,可不会有人同情你,他们的残忍是你无法想象的,所以,想要获得生存的权利,就必须拥有自己的手段,这不是残忍,而是关乎了自己能否生存下去,如果当初我没有那些野狼残忍,没有那些强盗残忍,那我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和你说这些本就离你很遥远的话题,而你和你父亲在今天的这场事件中也不会那么容易活下来,这就是生活,只不过所有人的方法不同而已。”
“能说说你的其他事吗?我现在才发现,我居然对你一无所知。”东方柔抬头,之前对张易的那些恐惧也消失而去,望着张易那张帅气的侧脸,那种熟悉又回来了,她只是一时无法适应张易的那种残忍血腥所以才会觉得他那么陌生,就像是内心的一种信仰被打碎的那种感觉,而一旦得到一个解释,也就可以毫不犹豫的去接受。
张易缓缓靠上东方柔,握着她有些冰冷的小手,开始朝这个让他有些心痛的女孩诉说了一段段使她感觉很遥远,像是东方夜谭般,又是自己熟悉而追忆的一些往事,道:“我杀过很多人,在我认为那些人都是该杀的,虽然我不明白那些人之前做过什么,但是老头子让我杀的人我从来没有放过,也从未质疑,在我心里,老头子就是我的信仰,他强大到我无法预知,虽然有时候会和他使性子,耍脾气,但是他总是很温柔的把我揍一顿之后让我去干活,而每一次我都会得到他的金口良言,可以说,我的成长是在老头子一步步的监督和教育下长大的,我很感谢他,感激他,如果没有他,我这个没有父母的婴儿不知道会在哪个角落里死亡。”
“在他的羽翼下成长,我已经把他当做神了,也许这有点可笑,但是在我心里不得不承认,他是无所不能的,即使每次被他揍得鼻青脸肿都不会有半点怨言。我除了跟着他练武之外,还有琴棋书画,他是个很有才华的人,也许放在古时候也是文武双全的状元人物,化等他都一一对我倾囊相授,从八岁起,我就能写出一纸好毛笔,下得一手好棋,这些都是同龄孩子在这个阶段无法想象的努力下才拥有的,每个人都不是天才,天才是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下方才能聘美的。”
“十三岁起就接受各个国家的语言学习,英语,俄语,法语等,那段日子,是我最沉闷和最消沉的时候,也许你不知道,老头子有个,里面的书虽然不多,但都是各个领域的鼻祖级书籍,我学习起来比接受正统教育的人要快很多,所以,我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够顺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