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图戌郐说起今天面见大明公主的经过,图铱不仅心中寒了,甚至整个身体都开始有些上下发寒。
因为,只以大明公主今日的态度,图铱就能想像出图星一旦在宗人府犯错,大明公主肯定就会借题发挥。[
而由于大明公主已堵住了图家的所有退路,甚至图家都不能不让图星去宗人府就职。
因此已经不能说是担心,图铱就说道:“爹爹,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立即将图星叫回来。”
图戌郐满脸发黑道:“不仅今晚老夫要教好他以后如何在宗人府工作,以后他每天回家,老夫都要亲自对他耳提面命才行,不然某宁可断臂求生,也不能让那个逆子拖累了整个图家。”
“孩儿明白了,孩儿这就亲自去带人将星弟找回来。”
“记得将图家所有男人都叫出去找人,没找到图星,你也不用回来了。”
“孩儿遵命。”
虽然听到图戌郐说什么你也不用回来时,图铱心中就猛跳了一下。但随着想起图戌郐的断臂求生打算,图铱也能理解自己父亲的选择了。
因为,就像图戌郐说的一样,这种状况下只能依靠图戌郐每天对图星耳提面命才能熬过去。
不然别说图星有没有振作起来,图家都未必会放心。
当然,为避免引起家人慌『乱』,图铱也没急着将事情说出去。只是赶到外面后,立即将家中的护卫、家丁,甚至已经成年的大小男丁都叫着一起出去找人了。
因为这即便有些夸张,但以图星将来要面对的严峻形式,显然是一天都不能做错。
而当图铱带人出门寻找图星时,图星却又在干些什么?
身为一名当初曾为了杨邹氏前去少师府折腾,后又被易嬴下狱,最后才靠着给易嬴写保证条子出狱的浪『荡』子,图星现在自然是在一间茶馆中与那些游河贵『妇』们鬼混着。
因为,与其他浪『荡』子偶尔还会去ji馆找些ji户消遣不同,图星却最看不得那些ji户,只要有游河贵『妇』就满足了。
毕竟游河贵『妇』都是些官员之妻,虽然官员因为各种原因死掉了,但她们的人脉却还依旧健在。
知道家人很不待见自己,图星不仅唯有在这些地方求一些保障。通过浪『荡』子间的彼此交流,图星也能做到趋吉避凶。例如上次图戌郐被幽禁在宫中之事,图星也是在浪『荡』子中先得到消息,这才及时赶回家。
所以,一等图铱带人出门寻找图星时,图星这边还没见着人,却就有刚刚来到茶馆的浪『荡』子看到图星说道:“……星哥,你怎么还在这里逍遥,不知道图家正在外面满城找你吗?”
“找某,谁在找某。”
“还有谁,当然是星哥的家人。不仅星哥家在找人,好像另两位司徒家也在找人的样子。”
一边回答图星问话,浪『荡』子就朝图星招了招手。
知道浪『荡』子想要什么,图星顺手丢了一两碎银到浪『荡』子手中道:“怎么另两位司徒家也在找人?他们又是在找谁?”
这不怪图星想要追根究底了解一下。
因为,图家找图星或许有很多原因,但三位司徒家如果都在找人,这明显就不是什么小事情了。
浪『荡』子却听得一乐道:“嘿,给星哥你说着了,另两位也是星哥的熟人,一位是季阊大人家的图和漓,一位是摩寄大人家的图里赫。刚才咱还见图里赫被逮回去呢”
“……被逮回去?怎么个逮法?”
听到这话,图星又丢出了一两碎银。
没想到自己的话竟会让图星这么紧张,飞快将银子收起,浪『荡』子却一脸抱歉道:“这到不是什么真逮,只是被四、五个摩寄大人家中的下人给围着上了顶轿子回去了。”
“还有轿子乘吗?那就不用着急了。”
听到这话,图星就松了口气,这才明白浪『荡』子为什么要冲自己抱歉。
因为,图里赫既然还能有轿子坐,这就不会是什么太过糟糕的事。
当然,为显示自己气度,图星也不可能再找浪『荡』子要回那一两银子,随即将身边的游河贵『妇』往怀中一抱道:“行,那你去跟某家里人说一声,就说某也要坐轿子。”
“星哥真是太客气了,某这就去说。”
身为浪『荡』子,即便图星也没有太多的仁义道德观念,但浪『荡』子也有浪『荡』子的规矩,那就是不能随意讹钱。
即便你讹钱成功了,却也得做出一些相应补偿才行。
知道图星的意思是只要自己帮传句话,那一两银子的事情就可以算了,浪『荡』子也是高兴的一点头,随即就奔了出去。
而在浪『荡』子离开后,被图星抱在怀中的游河贵『妇』就说道:“星哥,你可真炫啊居然敢叫戌郐大人给你派轿子接人才回去。”
“这算什么,那小娘匹你要不要给星哥做妾。”
抓了怀中游河贵『妇』的胸脯一把,图星却也有些分外得意。
因为对于浪『荡』子来说,欺负外人已经不叫欺负,欺负家人才是真正的欺负。
何况图戌郐真不给自己派轿子,图星也敢拿图里赫来做比较。
可面对图星**,游河贵『妇』却“咯咯”笑道:“讨厌,妾身才不要做妾呢妾身也要学俞之渔姐姐,听说之渔姐姐已得大明公主应允嫁给青杰大司徒做正室,那才是游河贵『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