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把这最后一点粮食拿走啊。”骨瘦如柴的妇女哭诉着想抢回那一包仅能够吃一顿的米饼,她怀中的孩子也跟着哇哇大哭。
现在拿着那一包米饼的人是一位叼着旱烟的中年男子,只见他口齿不清的说着:“老子快饿死了,你竟然还藏着些食物,该死的白瞎我养你这么多年!”
“可是孩子,孩子,还没吃东西。”妇女啼哭着,泪眼朦胧的看着还不到三岁的孩童。
中年男子呸了一口,不屑道:“饿死老子,谁特么保护你们,看没看到那几个老家伙,特么死了还给老子添堵!要不是老子,你娘儿俩都得完蛋,都得跟这俩老家伙一块变成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说着话,中年男子指了指墙角下那变成丧尸的老人和老妇和一头被砍掉头的丧尸犬。那两人是妇人的母亲和父亲,因为年迈的他们被丧尸犬咬伤,变成了丧尸,幸亏自己的丈夫也就是那中年男子的机警下砍死了他们才得以生还。
看到死去的父母,妇女悲痛欲绝,如果不是家养那头狼狗突然咬伤了他们,可能现在还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
“得了,给你一半,这是最后的粮食了,如果再不出去找食物,咱们一家三口就得饿死在这了。”中年男子掰了一小半米饼扔给了妇女,剩下的一大半当即就塞向嘴中狼吞虎咽的就吃了个干净。
妇女细腻咀嚼了几口米饼嘴对嘴的给孩子喂了下去,孩子胃口不好,从小就有病在身,即使是三岁也不能独立吃饭,只能靠母亲喂养。
妇女咽了几口唾沫,她从水缸里取了瓢水喝,以水充饥。
孩子吃了这点米饼后就睡着了,不再哇哇大哭。
“md,外面到处都是丧尸,想找点吃的都那么危险!”看到外面那徘徊着的丧尸男子捶了一下桌子,嘟嘟囔囔的不知从哪找出了瓶酒喝了起来。
“老刘,老刘你在不?”
突然地板下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中年男子当即就是一提神,低声道:“陈麻子?”
“是我啊,老刘,你小心点,我马上就能挖好地道出来了。”话刚落,就听地板下突然咣当一声,一个铁锹打穿了木质地板。
随后又是几声,铁锹把地板凿出了个窟窿,一个头顶没几根拔毛的家伙从地板下钻了出来。
“老刘,好久不见,嘿嘿!”来人正是这中年男子认识的老伙伴,陈虎,外号陈麻子。
“陈麻子,赶紧滚上去,老子快憋死了。”陈麻子下面好像还有个人,只不过声音有点沉闷。
陈麻子喊道:“老刘快点帮我拉上去。”
“好叻。”老刘赶忙上前拉了他上去,随后地底又钻出来一个人,那人还是比较年轻的,只不过一身**气。
“刘旭,你特么怎么慢腾腾的,老子都快闷死了。”此人名叫薛山,附近有名的混混,虽然不是什么好材料,但为人还是有点准则的。
老刘也就是刘旭,哈哈笑道:“你特么没死算你走运,早知道地底是你,我直接把你闷下面去了。”
这三人的关系很铁,在一系列灾变之后陈虎想到了挖地道这种方法,从自己家的地窖开始挖,躲避了丧尸,而且还联系到了薛山等人,组成了一个灾难小组。
刘旭知晓后,当然是非常乐意加入这个灾难小组,可问题是,刘旭的妻儿该怎么办!
“家属那边我们可以给分配粮食,不怎么多但够吃的。”陈麻子想了想说道。
薛山接着说道:“不保证吃饱,只保证不饿死。”
刘旭不住的点点头,赶紧喊过自己的妻子道:“你个臭娘们,这次不用饿着了。孩子也有吃的了!”
妇女失声痛哭,这次不是悲伤,是高兴,失去父母之后又遇到不用再担心饿死,这犹如从天掉下个大馅饼差点把她砸晕了。
“赶紧跟我们走吧,我们在附近海港的仓库弄了个基地,那里有我们的家属,我们也有武器,足够我们大干一场的了!”薛山拍了拍刘旭的肩膀催促道,随后又显摆了一下腰间插着的一把左轮手枪。
“你竟然搞到了真家伙!”刘旭眼睛直了,没想到薛山这次真搞到了真枪!而且从他俩的语气中还十分充足的样子。
既然如此,刘旭也不墨迹,收拾了下东西就带着自己的妻儿从地道里赶向那个仓库,即所谓的基地。
经过半个多小时地洞的行走,最后这几人来到了仓库中。
从地洞中出来,刘旭就感到不对劲儿,整个仓库除了他们几个只站了两个人。
“少,少尉大人,这次就带了这仨人,再没寻到活着的人了。”薛山一脸谄媚,走到一个身着军服的军人面前。
少尉长相非常普通,唯一比较有特点的就是他帽子下的眉心处,有一道短短不足十厘米的刀子划成的疤痕。
他身旁站着的是一个白衣的奇装男子,如果江辰在的话一定会发现,这白衣男子就是那晚上跟银甲丧尸战斗过的那个男子。
“辛苦你们了,今天的食物你们可以去后面拿了。”少尉的声音非常有磁性,让人有一种舒适的感觉。
薛山如释负重,松了一口气,一挥手:“陈麻子,快走!”
两人迅速跑去了后面,丢下刘旭一家不管。
“陈麻子,你们究竟要干什么!”刘旭见陈麻子和薛山飞也似的离开了就感到大事不妙,眼前这个被称为少尉的男人究竟想干什么。
“你们不用担心,薛山这家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