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萧先生给她取箭时没有挣扎也没有喊疼,跟睡着了一样?!这什么神术,我不信!”李世民直接走到那个女兵面前大声说道。
那个女兵有些委屈地回道:“殿下,这是真的,不但奴婢看到了,现在还在帐中的春红帮着先生处理后续的事情,她也看到了。先生说公主的命己经保住大半,特意让奴婢给殿下回禀报。刚才奴婢还亲眼看到先生把自己体内的血渡给公主,奴婢要先去给先生弄点羊肉汤补下身体,奴婢先行告退”。
中军帐内的人除了萧海几个以外都被这个女兵的话震懵了,这输血之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就是华佗再世扁鹊重生也不见得能干得出来这事儿,这也太神了吧。
只有萧海面带得意之色对着众人说道:“我这兄弟医术除了孙思邈道长还能和他比肩以外当世己没有其他人了,我自己的独了也是被他救活的,去年冬天给这孩子的爷爷刮骨除刺我们都见过,更不要说这渡血之术了”,说着指了指身边的公输若翊。
“走!去看看”李世民说着就带着帐中的人冲了进去,一进帐篷先闻到了一股子浓浓的酒香味。
“怎么这治完病还喝上了?有这么好的酒也不吭一声”后边的尉迟恭开口说道,刚说完就被秦琼踹了一脚把嘴闭上了。
进去后李世民看到萧铮坐着矮凳靠在帐篷的柱子上面色有些苍白,脚下边有个铜盆,里边散发出浓烈的酒味儿,盆里泡了七八件亮晶晶制作极其精致的小刀子和小剪子,还有一些根本就叫不上名字的物件,看似是白银所制却比白银还亮。
边上另外一个小盆中泡了两个带着点血迹象个套子似的东西,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榻上的一个瓷盘中放了一支带血的箭头不用猜都知道是从受伤之人身上取出来的。
“萧兄弟,你没事吧”,萧海走上前去扶住萧铮关切地问道。
“萧大哥我没事儿,就是有点头晕,过会儿就好了”。
“这两个铜盆中的东西任何人都不要动,由我亲自来处理,各位先出去,保持帐内干净,我一会也出去再和大家解释”萧铮话虽说得慢,但是所有人都听出来这语气是没得商量,便都退了出去。
这时出去的那个女兵端了一大碗羊肉汤走了进来,因为感激萧铮救了自家主子,便用汤匙直接舀着送到萧铮嘴边,萧铮也没客气便喝了起来,一大碗汤下肚顿时有了精神,晃了晃头后便站起来走出帐账外。
听道萧铮说女将的伤情控制住了,众人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萧铮和众人一起到了中军帐中,李世民看了他一会儿感觉十分面善便开口问道:“萧先生如何认识本王的?”
萧铮说道:“前年春未,殿下去晋阳征讨刘武周,当时我在渭南城门外见过殿下和秦琼将军,在下本一介布衣草民,殿下不记得也实属正常”。
李世民一拍额头笑着说道:“怪难本王觉得和你似曾相识,想起来了!当时看的眼神就给我一种世外高人的感觉,看来我没有看错,萧先生果然是高人”。
“殿下过誉了,在下也是一介山野村夫,何有高人之说,反倒是殿下自起兵匡扶天下才是真正治世之英才……”,花花轿子人抬人,萧铮心中暗笑,任你李世民以后如何,我就不信你能忽悠住我。
说了一大通没营养的话,李世民见萧铮把他的话封的滴水不露,只好单刀之入地问道:“萧先生可认识刘文静?”
“在下只是听说过刘先生,但与刘先生从未谋面,殿下何出此言?”这次萧铮倒是真有点诧异。
边的上房玄龄笑着说道:“萧先生莫怪,不但殿下想问,就是老夫都有些忍不住了,主要是你与刘先生颇有几分神似,让老夫也误会你与刘先生是有亲缘关系”。
“哦,原来如此,在下行不更名,与刘先生无一丝一毫的关系,天下之大,相似之人多矣,不足为怪”,萧铮笑着答道。
自己心中疑团己解,李世民赞许地看了眼房玄龄一眼。
见天色将晚,李世民命人在受伤女将的帐篷旁边搭了一座新帐把五个人安顿下来,晚餐虽无佳肴美味但是满满一大锅羊肉也是让人吃得饱饱的。
到了晚上萧铮又去给那女将测了下体温和血压,检查了一下伤口,可能是后世的消炎药和抗生素发挥了作用,加之萧铮给他输血,这女将虽然在昏睡,但脉象比中午时又强劲了许多,看样子恢复的相当不错。抬起头见帐中又多了两名女兵,便吩咐四人轮流看守,有事儿随时叫自己,出去后把情况和李世民说完后出了大帐几个人便睡下了。
萧铮走后,李世民的中军大帐内仍是一片灯火通明,长孙无忌、房玄龄、秦琼等一帮子文臣武将围坐在大帐内,白天见到的军医官此时正站在帐中,李世民开口问道:“高医官,你刚刚说萧先生白天救治的那些送辎重的几十名伤员无一再有复发之症此言可属实?”
那名医官答道:“殿下,下官今日下午将所有运送辎重受伤之人全部又检查一遍,不但轻伤之人伤口开如愈合,就是重伤之人疮口也无发炎化脓之症,最让小人百思不解的是受重伤之人的疮口就象是被缝衣针缝起来一样,但下官就是不知如何做到的”。
李世民和帐中的人都很清楚,战场之上受兵器砍刺之人死亡只有一两成,大部分是战斗结束后疮口化脓和无法愈合,这些死亡的人占到伤员一半以上,如果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