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煜皇手下温柔至极,只是一双妖眸中的戏谑,暴露了他的本性。
腹黑!
“安小妖,你不喜欢?”
“我喜欢个辣子!”安宁咬着牙跟,不动声色的躲开了他的爪子,“权煜皇,别这么下作。”
男人阴险的坏笑着,长臂环绕住她不足盈握的纤纤细腰,性感的薄唇勾起,“安小妖,别不讲道理。”
擦——
到底是他们谁不讲道理?
说出这句话的阴狠玩意儿,才最不讲道理了!
“不是你要五爷理解体贴你么。忘了?”
男人拖长的尾音,明显带着深深的戏谑与逗弄。
安宁都快把牙根咬碎了,这才活生生忍耐住心头蹿腾起的怒火儿,“你这算是体贴理解我?你这是在给我找麻烦!”
顿了顿,安律师太清楚势不如人就只能憋着的道理了。
在外人眼中,她是小鸟依人的依偎在权煜皇的怀中,但只有站在他们身边的陆师爷,才清楚的听到了自家嫂子的话,以及语气中的咬牙切齿,暴跳如雷。
“姓权的,你再不去办你的正事儿,跟这儿调戏我,我就拒绝明天的模拟画像!什么毒蛇还是蟒蛇的,你自己找人画去吧!”
“五爷今儿晚上的正事儿,就是好好办你。”
“……”
老脸儿,一白。
安宁扁了扁两瓣粉唇,上上下下端详着男人那张俊脸。
贵气十足,英俊的人神共愤。
剪裁得体的西服穿在他的身上,那更是彰显出男人的性感与帅气。
然而……这厮说出口的话,总是那么令人想大耳刮子的抽他。
半响,她才笑眯眯的问,“权五爷,还要脸不?”
“不要。”男人回答的快准狠,还特别坦荡,“要脸怎么睡你?不要脸才能睡你,一睡到底。”
安宁语气一滞,望着男人两分戏谑三分挑衅以及五分认真的俊脸。
哑音儿了!
这厮脑袋里就只有床上的那点子龌龊事儿么?!
玩儿她是吧?
很好,有仇不报非小人!
她就是最小心眼的小人!
心里越是恨,她脸上的笑容,就越是娇柔魅惑。
轻轻的抬起纤细的手臂,安宁笑弯了一双狐狸眼儿,像是夜空中的一弯月牙,又像是海棠花儿的一抹俏丽。
看着她这双漂亮的美眸,权煜皇挑起眼尾。
狼崽子笑的这么妖冶,有阴谋!
然而权五爷也走看走眼的时候,这不是阴谋,只直截了当的打击报复。
脚下那么一趔趄,她直直的向男人怀里栽去——
手肘,瞅准了男人受伤的后腰,狠狠的撞击。
成功的听到了权五爷倒抽凉气的嘶痛声儿,安宁特别得意与满意的笑了。
可,也仅仅只有那一闪而过的嘶痛声儿。
权煜皇面无表情的接住了她沉甸甸的分量,以及后腰伤口上的尖锐疼痛,波澜不惊的目光刀刻的划在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儿上。
“给人破.处了?”男人狞笑着,说出口的话,更是跟他那张贵气的俊脸不相符,“连站也站不稳?”
权五爷就是有一句话让人想拿西瓜刀砍死他的本事。
然而,安宁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娇羞的阴狠着一双狐狸眼儿,“哎呀,鞋跟太高,五哥,对不起呢。我不太会穿高跟鞋怎么办?都赖陆师爷,我都明明白白的告诉他,我穿不过了高跟鞋,他还是给了我这双鞋。五哥,没撞疼你吧?来,我给你看看。”
那双狐狸眼儿中,遮掩不住的痛快二字。
“没事儿。”权煜皇语气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带着厚厚老茧的大掌一把抓住了她去戳自己伤口的小手。
一扯、一拽、一带。
男人将她结结实实的搂在怀中圈住。
那一双手臂,像是钢铁。
“宝贝儿,穿不了高跟鞋?”
那双妖眸里,充斥着阴冷的肆虐。
宝贝儿?
这陌生的称呼,让安宁的心尖儿,狠狠的一颤。
完!
她才药丸!
“姓权的,是你先招惹我的。”她拿警告的眼神瞅着男人。
然而,没有什么卵用。
那双妖眸,已经泄露出丝丝的阴戾邪气,本就上挑的眼尾,终年胁裹着寒气,“安小妖,成心要你男人的命?”
“我——”
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男人长臂一捞,直接将她打横抱在怀中,语气更是轻柔的透着狠绝,“站不稳,就跟你老公直说。老夫老妻还害羞?”
你老公。
老夫老妻。
这两句话,落下。
不是把宴会现场点燃,是直接引爆!
安宁已经不想去看周围人的眼神跟表情了。
她挺尸的任由男人将她公主抱着,心里那个恨。
不是恨男人,是恨她自个儿。
阴狠玩意儿的无耻与报复心,她不是很清楚么?为啥还要去故意撞他后腰上的伤口?
这些眼神与不痛快还有麻烦……之前是飞来横祸,她控制不了。
但加深这些飞来横祸,却是她自己找的啊!
安宁在心里恨不能抽自己俩大嘴巴子。
为了保持平衡,小手不得不环住男人的脖子,搂着他,无视掉来自于四面八方的各种情绪的目光,安宁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权五爷,累不?”
男人似笑非笑的反问,“你说呢?”
“无聊!快放我下来!”
已经够火了,她不想红透半边天。
“不是你说脚疼?安小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