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世文终于走出厕所,羞涩的看着芳子说道:“谢谢芳子小姐,你先忙吧,我想在走廊里走动走动,老是躺在病床上很不舒服。”
“宋先生,我善意的提醒您,请不要走到三楼好吗?”芳子看着宋世文微笑的说道。
三楼?三楼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宋世文就是这么个不守规矩的人,越是不让他干或看的事,越能激发他的好奇心,哪怕撞了南墙只要命还在,他都不回头。
宋世文吊着胳膊在走廊里溜溜溜达达,慢慢的靠近楼梯口,刚踏上三步台阶,突然从上面冲下来两名宪兵,端着枪指着宋世文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到三楼?快快的滚开。”
“我是特高课的翻译官,难道三楼不可以走人吗?我想上去行不行?”宋世文站在台阶上,看着两名持枪宪兵问道。
“混蛋,你的不行,没有特高课的特别通行证,任何人不得踏入三楼,你的明白?”
“这我就明白了,不让上,我就不上了,你们也回吧,一定要坚守岗位,一旦出现问题,是要追责的。”宋世文这货竟用教训的口吻,对两名持枪的宪兵训斥道。
等宋世文走开,其中一名宪兵问身边的宪兵:“这个人是谁?说话怎么会这么盛气凌人?没听说特高课还配备了翻译官。”
宋世文走回房间,越想越觉得三楼,一定有着不被人知的秘密,他拍着床头喊道:“芳子小姐,你可以过来一下吗?”
“宋翻译官,你找芳子小姐有事吗?如果需要,我可以代劳。”大岛泽太郎突然出现在病房问道。
宋世文没想到,会把大岛泽太郎这混蛋给喊进来,听他这么一问马上说道:“不好意思,刚才到厕所小便,芳子小姐帮忙,裤子没提好,我这一只手又不方便,想请她来帮忙把裤子提上。”
“吆西,我完全可以代劳,你站起来,我帮你把裤子提上去。”大岛泽太郎说着走到宋世文身边,满脸堆笑的说道。
“不、不不,大岛中佐军务在身,我想你刚从三楼下来,是不是有事找我?”宋世文猜测到在三楼楼梯口警戒的宪兵,一定向一直在三楼的大岛泽太郎汇报;一个吊着胳膊的翻译官要上楼。
大岛泽太郎看着宋世文问道:“宋翻译官,你到三楼有事吗?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走向三楼的楼梯口?”
“闲的,我老是躺在床上不舒服,就在楼上楼下来回溜达,谁知刚踏上三楼三步楼梯,就被两名宪兵堵住不让上去,我猜想三楼一定有不可对外宣扬的隐秘,就告知两名宪兵要加强警戒,不可松懈,大岛中佐,我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没有,你很有好奇心,是不是对三楼还是很感兴趣?要不要上去看看?”
“不用了,我猜想三楼一定住着非常神秘的病人,要是我没猜错,上面住的病人应该是,不说了,反正很重要,不然三楼不会警戒的这么严密。”
“宋翻译官,不该看、不该问、不该好奇的最好不要太关心,这样会遭致很大的麻烦,一旦走漏风声出现意外,你就是最大的嫌疑人,你的明白?”大岛泽太郎看似说的轻松,实际在对宋世文提出严厉警告。
宋世文为了撇清一旦消息走漏,把责任归结在他身上,马上笑着说道:“大岛中佐说的很有道理,我宋世文不该妄自揣测,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再说大岛中佐也没有向我说明白,你说是吧?”
大岛中佐邹紧眉头,心里对这个宋世文真是恨得咬牙切齿,要不是特高课课长久野俊男将军再三告诫,要利用还要保护宋世文,他早就收拾这个讨厌的多嘴多舌的支那娃子。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轻轻敲了两下,大岛泽太郎转身看到敲门的人,差点惊呼出口,他马上淡定的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走进这个病房?”
“邓掌柜,你怎么知道我住院了?快进来,来来,我道:“这位是特高课行动大队一中队中队长、大岛泽太郎中佐。”
他又把邓掌柜介绍给大岛,大岛非常恭敬的弯腰说道:“今日得见‘德益隆’西药诊所的邓掌柜,实属荣幸,还请以后多多关照。”
“好说、好说,我的朋友宋世文先生住在这所医院,要是大岛先生能给与照顾,我将十分感谢。”邓掌柜谦恭的回礼说道。
“那是一定,要是邓掌柜没什么事,我先告辞。”大岛泽太郎非常规矩的退了出去。
宋世文看在眼里,却不理会的‘呵呵’笑道:“邓掌柜,你怎么有时间过来看我?只不过就是左胳膊擦伤点皮,养几天就会好起来。”
“不单是擦破点皮吧?我刚才问了你的主治医生,说要是子弹稍偏一点点,就会击碎你的骨关节,一旦发生这样的事,你的左胳膊可就要废了。”
“没那么娇气,真的养几天就好了,只是这次差点丢了性命,我现在想想还后怕。”
宋世文为了在邓掌柜跟前,表示自己对他的身份没有一点怀疑,接着说道:“邓掌柜,你可不知道,今天上午我离开特高课,沿着青坊路刚骑车走出十多米,就发生激烈的枪战,要不是我躲的及时,这条小命就完蛋了。”
“听说是什么人干的吗?”
“我后来才知道,是军统和地下党这些抗日分子干的,我想也应该是他们,你可能也看到铺天盖地的报纸了是吧?乖乖,把我吹捧成直接指挥宪兵开枪,枪毙军统和地下党的指挥官,还配发大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