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想的周全,朕也不亏待他。琏王在独国还是敕封琏王爵位。琏王在理国时有爵位的下属,本朝也还敕封原来的爵位。食邑按本朝的例,王的封地一县,封侯不过千户。将军也都留任了,虽是寓兵于农,战时不可没有领军之人。留下的文官,品性端正的可以入仕,着吏部办理。”听了易名相奏报,厉无芒一一做了安置。
琏王入朝觐见时,对大同皇帝感激涕零。
&王,本朝以民为本,莫要辜负了朕。原来的那些将军,难免良莠不齐,琏王要约束紧了,若是有作奸犯科的,朝廷必严惩不贷。”厉无芒恩威并施。
琏王听了连忙躬身施礼。“臣谨记。”
过了十余日,柳思诚到高州来见厉无芒。
&生风尘仆仆,以帝王之尊往来奔波,无芒实在过意不去。”厉无芒虽然不愿接受禅让,客套话还是要说的。
柳思诚一笑。“北三州事无巨细,都是我拿主意,确实也走不开。只是禅让的大事,不敢假他人之手。”这是柳思诚即位后与厉无芒二次会面,不再拘泥礼数,故而也无须每每以思诚自称。
厉无芒又拿出那枚铜扳指,。“先生上次走的匆忙,这扳指还在无芒身上,请先生收回。”
柳思诚接过扳指。
&芒,你不说我也要拿回来的,这是安国传国宝物,当在禅让大礼时正大光明的交与你,仙弓仙箭也是如此。”
&生,这禅让一事还是过些日子再说吧。”
柳思诚摇摇头。“无芒,我知你刚收了琏王的封地,千头万绪一时也抽不开身。只是我与天顺焦头烂额,没时间等了。”
&国在安国的眼线来报,先生与天顺相安无事,总体也还太平。安国不至于如先生所说的那么艰难吧?”厉无芒看着柳思诚。
柳思诚点点头。
&芒,你那眼线说的也不错,目下安国看起来是太平。只是暗流涌动,其中凶险不是他能看到的。”
&国二十几个州,独国无力担当,请先生明察。”厉无芒只是推托。
&来时也听了琏王的事,无芒你也照琏王例办就是了。”
厉无芒再不好再说,只有点了头。
柳思诚道:“我与天顺谈妥了,十六日后乃是黄道吉日,天顺与我在京城外十里的富贵山下筑台,在那里禅让帝位。到时无芒可率人马到安国京城来。沿途都会有文书告知,不会有军兵阻拦。”
事到如今厉无芒只好应承了。
……
十日后,厉无芒领五万人马,渡过肖江往安国京城去,一路关隘都开关放行,沿途都有粮草接济。乡绅富户多有来劳军的。人口稠密的地方,百姓箪食壶浆迎独国大军。这本是厉无芒意料中的。
大军走走停停,一千多里走了五天,于柳思诚说的吉日前一天到了富贵山。禅让的土台已经驻好,台高三丈许。安国五万人马在台的右侧扎了大营。厉无芒的独国五万人马在左侧扎了营。
柳思诚与天顺皇帝在那里迎接厉无芒。见了礼,柳思诚在受禅台前临时搭了大帐,请厉无芒入帐歇息。
进了大帐,三人坐定。厉无芒看天顺皇帝柳实,二十一、二岁年纪,白净面皮,面有忧色。
柳思诚道:“无芒,明日禅让礼仪,我已着人查看了史书,都已准备停当。仪式午时开始,无芒可有什么交代的?”
&国的官吏都安置了么?”这是厉无芒最为关心的。
柳实接过话来。“都安置了,还有些人不满意的,想来也无大碍。”
柳思诚道:“未尽事宜我与舍弟会在禅让大礼后助无芒处理,不必担心。”
柳实点点头。
柳思诚接着道:“我担心有包藏祸心者不利于无芒,今日我们都在军营中住了。无芒住独国大营,我与舍弟住安国大营,双方有个照应。过来今夜就好了。”
&依先生所言。”厉无芒对柳思诚的安排挑不出毛病。
……
次日午时,按柳思诚安排,以禅让台为界,安军两千人马在右,独军两千人马在左。居中隔了十丈,为登台大道。三位帝王着了衮服在前,安国、理国的文武大臣在后,自大道往土台走去。
厉无芒走在最前面,后十丈许是柳思诚兄弟俩,柳思诚捧了无缘弓,柳思实怀抱以银胡碌盛的九支破空箭。柳思诚兄弟身后十丈是百官。
柳思诚走到离土台五丈时,忽听身后异响。一回头,安军队伍中冲出一人。持长戈对着柳思诚兄弟就是一戈。柳氏兄弟功夫了得,避开了去。队伍一乱,安国兵士有百十号人,都是长戈在手,对着柳氏兄弟乱筑。
混乱中柳实夺了一支戈,格挡开击来的长戈。
柳思诚拾起落在地上盛仙箭的银胡碌,开弓搭箭,弓箭嗡嗡作响,厉无芒感到周围灵气涌动。
柳思诚对着看似头目的兵士就是一箭。箭簇透体而出,竟一箭射死了五个持戈的安国兵士。
两国的四千人马本是仪仗队伍,没有军令都不敢擅动,只有看着。
百十个刺杀柳氏兄弟的兵士,见了柳思诚一箭杀五人,竟不为所动。一拥齐上,持戈乱筑。
柳实奋起神威,将戈一抡,打倒了七、八个人,柳思诚得了空,又搭了箭,将弓拉满了。
这些不过是瞬间的事,厉无芒见柳氏兄弟遇袭,起初以为安军也会对自己出手。见安国兵士只是要加害柳氏兄弟,并无人对自己不利。
厉无芒情急之下,不由多想。一运功力腾空而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