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刻钟,事情就办的差不多了。
那些百姓被安顿好,同时也对书生进行了详细的人身检查。
结果,和景枂预想的一样,那人确实有问题。
不过,他不是那些黑衣人的人,却是和死去的张正堂一样,有他自己的身份。
“嘴硬,没交代多少,服毒自尽了。”
“查到什么?”
楚昱目光一直落在景枂身上,漫不经心问话。
徐怀乾感受到此处气氛微妙,整个人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回答问题速度极快。
“他身上有和张正堂一样的印记,类似于死士的一种,所以可以判定他们是同一人手下。而这种印记,出自京城,所以……”
“退下。”
楚昱直接打断了徐怀乾接下来的话,更吩咐道,“撤了所有人,包括景家军,关上大门,不得靠近一步,守在院外十米远。”
徐怀乾看了眼边上的少女,见她没反对,哆嗦的应声离开了。
跐溜,一瞬没了影。
紧接着,景家军被徐怀乾莫名其妙的忽悠离开,果真是守在了外面十米远。
如此,院子内,墙角边,只剩下他们两人。
月正圆,夜色撩人。
景枂咽了下口水,抿着唇后退,然后沿着墙面一点点移动。
只是,她移动多少,他就前进多少一直和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这距离就是一个手臂,只要他想,一撩,她就能被他揽住。
她有些怂了。
这男人要发疯,她为什么要陪着他一起疯?
“我想回去,景瑜差不多该回来了。”
楚昱摇头,笑着道,“我已经吩咐渠衡,让他全权处理了。景儿,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可以慢慢磨。”
他一点也不急,随着她移动,他就一步步跟过去。
直到,把她逼得退无可退,只能往前,朝他走近。
两人就这么耗着,耗了小半个时辰,景枂终于投降了,一步上前,直接靠近他。
景枂主动伸手,揽住了他的腰,坐到他腿上。
手往上,她继而攀住他脖子,埋进他脖颈里,吸着他清爽淡淡的味道,呢喃细语。
“阿昱,我一点其他心思都没有,我只是急了,手快。”
说着,景枂直接打了自己手,恨恨的骂自己手贱。
楚昱没动作,就这么看着怀里的少女各种表演,等她讲累了,不演了,他才把她摁住。
借着月光,他带着她,去看她最想看的地方。
嘶——
触碰的刹那,景枂浑身一阵激灵,有种被电过的酥麻感。
她觉得浑身都要发软了。
吃惊的看着他,景枂不确定问。“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楚昱捉住两人的手不放,一直在摸索,等到满意了,才说道,“满足你。”
“我,应该……满足了。”
景枂想起身,再这么下去,后面有些危险呐!
尤其是,她看到了他眼底的火花,分明就是要灿烂盛开的征兆。
“你听我说,我们这会儿,天时地利都没有,不能进行人和。等到你血毒解了,我陪你疯?”
“真的,我决不食言。到时候,你想树上就树上,你想下河就下河,你想滚草地,我也奉陪。”
景枂完全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已经不惜牺牲未来许下诺言,换得现在的安稳。
至于到时候是否真的要做,那就再说吧。
然而!
某个男人却听进去了,而且听的十分认真。
楚昱想了想,大概觉得景枂的割地赔款条件尚可,也不是不能接受,于是把她的手放了。
景枂趁机一个挺身,从他腿上起来离开。
看着眼前这男人衣衫不整,那完美的身材带着八块腹肌显露她眼前,她只觉得眼睛辣的厉害。
她从未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看到她梦寐以求的八块腹肌。
唔……再也不想看了。
楚昱慢条斯理的整理衣服,将腰带慢慢系上,抬头,招呼人过来。
“回去吧,渠衡在等我们。有关药方的事情,还需要处理。”
两人推门出去,景枂接受徐怀乾诡异的目光,脸不红气不喘,直接无视之。
*
府衙内,景瑜还没有回来,渠衡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终于等到楚昱和景枂回来,他直接冲着两人吼道,“干什么去了,就是干那什么也都可以好几回了,这么磨叽。”
徐怀乾跟在后面进来,听到渠衡这么一嗓子,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可不是,就那……什么了。
“药方问题,你现在可以说了。”
楚昱依旧面瘫冷脸,出声命令。渠衡气的一屁股坐下,把边上的一叠递过去。
“自己看。”
景枂拿过那厚厚的一叠,低头看起来。
看完,她就明白了。
府衙里的大夫找不出救治药方,又不信渠衡提供的思路,两方根本谈不拢。
渠衡只能自己动手,奈何他根本不是学医的,一手使毒厉害,解毒却是无能了。
这些纸张所写,是渠衡和那群大夫综合得出的药方,但是也就是治标不治本。
“要根治,必须有更高明医术的医者参与,同时,懂得我所说,最好他本身对毒也有所了解。”
渠衡看向景枂,和她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们能压制毒,延缓毒疫爆发,但是最后这群人能不能救,就靠你了。”
说完,渠衡一脸无所谓坐下,他其实觉得,对于劳心费神的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