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她跟着你受委屈?”良久,周玉抬了抬眼皮,目光冷冷的看着楚桀说了他回来后的第一句话。
她,自然是指姚小幺。
你不是爱她爱的不行吗?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你怕人家受委屈,那你心尖上的人,你就舍得?
她冷冷的神情显然是不满楚桀的理由。
“怕!”楚桀平静的看着母亲,“但更怕离了我,她更委屈!”良久,他唇角若隐若现的噙着一抹淡淡的笑,低头俯身捡起母亲掉落在地上的剪刀放在桌上。
周玉起身,绕过茶几回了卧室。
楚桀垂眸,眸光淡淡的看着乳白色瓷瓶里的花枝,他记忆深处,母亲很喜欢插花,心情好的时候,她就坐在院子里,采摘还带着露珠的花枝细心的,耐心的修剪,一坐就是一上午。
中午会啜着茶,欣赏小院里她打理的花草盆栽。
她不喜欢跟人打交道,所以,他家的院门总是闭着的,除了必要的交流,她几乎漠然的对待周遭的邻里。
心情不好的时候,平日里的那些作品就如同他一样,会遭受她漫无目的殴打。
想到这儿,他深吸一口气,跟着起身上了楼。
姚小幺玩得正欢,一头的汗,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
禾禾尸躺在地上,她跟她们俩可不一样,她一个护士哪儿这么大的体力?
那枪支多重?扛的她明天一准拿不动针管。
“不行了,我,我死了!”
“小幺打死的!”姚小幺得意的挑眉。
禾禾连连点头,谁打的谁就是她救命恩人,再不打死她,她可真就非死不可了,累死的!她苦笑。
“你就这体力?”甘蕾蕾收了枪,抬脚提了提地上瘫着的人。
禾禾翻了个白眼儿。
楚桀进来的时候,姚小幺正晃着禾禾,让她再翻一个白眼儿给自己看。
她要学。
甘蕾蕾:“……”
余光瞥到门口站着的人,她轻咳了一声,“楚哥!”说话间踢了踢背对着楚桀正教姚小幺翻白眼儿的禾禾。
姚小幺发现新大陆似得,蹭地起身跑到楚桀身边,“禾禾很厉害……”各种巴拉巴拉的说了一通,禾禾听了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说还不算玩,拉着楚桀让禾禾给楚桀翻一个。
禾禾觉得,她该昏过去,恩,应该昏过去的。
“你翻一个给我看!”楚桀拉住了姚小幺,低头看着头发湿漉漉的姚小幺,声音里满是宠溺,再没眼力见也能听出人家的打情骂俏,甘蕾蕾拽了地上思考着怎么钻地洞的禾禾从另一个门口出了娱乐室。
姚小幺炫技是一点儿都没有不好意思的,一个接一个的翻,还不停的问好看吗,好看吗。
楚桀淡笑着,伸手拉着她朝卧室走。
姚小幺走路是个没型的,走了两步就挂在了楚桀胳膊上,“累了!”她咔吧着黑亮的眼睛看楚桀。
楚桀微微蹲身,她嘿嘿一笑,蹭地跳到了楚桀的背上,双手揽着他的脖子,头搁在他肩头,脸对着他,眼睛盯着楚桀的耳朵,好玩儿似得,上去就是一口,下牙的时候没使劲儿。
楚桀只觉得头皮一麻,浑身的劲儿直冲着一个地方去了。
他手抓了抓她弹性十足的小屁屁,“松口!”声音有些低哑。
“好吃!”姚小幺真不知道自己撩拨了某人,就是觉得好玩儿而已。
进了卧室,楚桀直接把背上的人给摔在了床上,接着俯身而上,有些急切的堵上了她调皮的小嘴。
唇舌相濡,姚小幺有些喘不上气,小小的挣扎,楚桀愈发来了感觉。
姚小幺说疼,他不理会,反而冲击的更胜上一波。
事后。
楚桀看着有些迷离的姚小幺,失笑。
果然,男人是有劣性的。
吃饭的时候,两人晚了一会儿,牵着姚小幺手下来的时候,桌上的几人已经开吃了。
姚小幺玩了一场又被迫玩儿了一场,人有些恹恹,皱着眉看了眼周玉却也没说什么,被楚桀按在桌前吃了饭。
饭后,楚桀带着姚小幺出去散步,说是散步,开车带着她去买了事后药又带到广场上逛了一圈才回的家。
之前他都是有措施,今天有些没控制住。
晚上睡觉前楚桀给她药吃,她不吃,捂着嘴连连说小幺没病。
楚桀轻笑,如果她好好的,他自然不会让她吃药,只是现在两人不适合要孩子,她状况不允许的。
“乖,吃了骑大马!”他出了狠招。
姚小幺漆黑的眸子果然亮了亮,捂着嘴巴的手也松了松,楚桀也不说话等着她思考。
好一会儿,她一手捂着嘴,一手伸了个三,“小幺骑三次!”
“两次!”楚桀讨价。
真不是他有心想要讨价,他若不讨价,下一秒姚小幺就得改五次。
“三次!”她坚持己见,捂着嘴巴的手彻底拿了下来。
“ok!”楚桀把药递到了她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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