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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食人鱼就在孙日峰身边,孙日峰扭头一看,确定他状态不太好但还活着,而且芳芳搂着他,照顾着他。
胖保镖费力的在网子里摆了个舒服点的动作,然后摸着藤蔓说:
“可以用刀割开!”
宁胖子踢了他一脚道:
“割吧,然后爷就跟死猪一样掉下去,就真变成死猪了。”
胖保镖低头看了看树下,这高度,瞬间就让他放弃了割掉藤蔓逃生的念头。
“那怎么办?”他着急问。
宁胖子擦了把脸上的汗,挂在网子里懒得挣扎:
“还没完呢,先看看这些人头把我们弄上来干嘛再说。”
话毕,瘦保镖突然失声哭了出来,他的性格柔弱得就像个娘儿们。他就挤在宁胖子身边,宁胖子本来心烦想骂他两句的,谁知芳芳十分爷们的先吼了出来:
“哭啥啊,你是女的啊?”
瘦保镖哭着说:“这么恐怖你不哭,你是女的吗?”
孙日峰还真觉得这俩的性格可能互换了,男的像女的,女的跟个爷们一样。
网子本来就挤,大家就跟糍粑一样的粘在一块,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活动空间。可是胖保镖见瘦保镖哭,硬是活生生的从谢克志身上践踏过去,把谢克志踩在网底,不顾一切挤到了宁胖子身边。他可挤不动宁胖子,于是隔着宁胖子安慰瘦保镖:
“弟别怕别哭啊,哥在呢。”
瘦保镖立刻诉苦:
“哥,有针扎我。”
“针?哪来的针。”
底下传来了谢克志的声音:
“哎哟压死我了!你们屁股底下都有针,这些针是从人头里长出来的,就是之前吸食人鱼血的那种针!”
众人齐声惊讶:“啊!我们屁股底下!?”
话音落,每个人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是被针扎了几下,这针还是活的,并不是强硬的一针扎进去见了血就完事,而是这块地方刺一下,那块地方刺一下,仿佛是在寻找哪块肌肤最柔软,或者哪个地方的血液最饱满。
回想食人鱼被吸血的场景,孙日峰不由得害怕,因为这针一旦扎入身体就拔不出来了!他还把这个恐怖的事实公布了出来:
“小心啊,扎进去就只有乖乖的等着被吸血,是拔不出来的!”
此话一出,网子里一阵恐慌。大家都费力的往中间挤,都不想让自己的屁股再贴着网底。
“嗞喇!”
针扎进了瘦保镖的屁股,其实并不是很疼,但能明显感觉到,所以瘦保镖又惊慌失措的失声大哭:
“啊!!!
我被吸血了!”
此时人头全都涌了过来,在网子周围聚集,好像在等着享用美食。
胖保镖又开始使劲折腾了,他安慰瘦保镖:“没事的弟,哥马上用匕首把它给割开。”
这时谢克志在网子底部看见了看见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画面,他赶紧知会大家:
“你们快看下面!正在吸血的那个人头慢慢地长出脖子来了!”
大家闻声齐刷刷的看向底部,因为挤得慌,能看到底部的都看到了这一诡异的现象,而低头只能看见别人裤裆的,也就只能看见裤裆了。
食人鱼虚弱着声音说:
“怪不得它们要吸血,原来血可以合成它们的身体,也怪不得击碎身体对他们来说相当于毫发无伤,因为身体可以重生。”
宁胖子赞同,同时他发现了蹊跷:
“藤蔓非得把头给捡上来,我看这些怪物的弱点应该就在头,身体可以再次合成,估计头就只有一个。”
“那,那就赶紧开枪把这些头给打烂。”芳芳出主意道。
宁胖子摇头:“省点子弹吧,这么多颗人头子弹打光了都还打不完三分之一。”
此刻胖保镖已经帮瘦保镖把吸他血的的那根针给割断了,一旦被割断,豆芽般粗的针就会变软并开始萎缩,就像焉掉的金针菇一样。然后胖保镖质问一句:
“谢克志在底下,为什么没有一根针去扎他呀?”
这句话让众人眼前一亮,孙日峰立刻给出了答案:
“他有毒!人家不想要他的血。”
众人听后都产生了一个念头,那就是把谢克志当垫子,全骑到他身上去就能保证屁股高枕无忧了。然后不用谁喊一二三,大家都自觉的这么做了。
谢克志在底下悲嚎:
“拜托,我会死的!”
体积最重的宁胖子毫无歉意道:
“没事的小哥,这网子底部是镂空的,软和,没事。再不济,你就当练了场瑜伽。”
尽管这话不失幽默,可在场的人无一能将神经松弛下来,因为他们看到从每个人头上都伸出了无数的针管,针就像游蛇奔着他们直直而来。最后针管横七竖八的交织出了一片豆芽色的天空,在困住他们的网子外围形成了另一张更大的网!
如果这些针管全插在他们身上,想必用不了两分钟,他们将会变成如假包换的干尸。
这可不妙了,现在不管是开抢还是用匕首都无济于事,除了谢克志是暂时安全的外,其他人都要等着变干尸了!
孙日峰下令:
“大家赶紧转过身背靠背的坐,坐在谢克志身上,然后那些针只要插过来,就用手把它们弹开!”
用皮肤来挡针,这是最愚笨的办法,但是目前唯一能使的办法。所以大家都照做了,背靠背的坐在了一起。这时宁胖子急中生智,也算是一种黑色幽默道:
“要不就牺牲谢克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