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混混满脸猥琐地问强哥:“强哥,听说你给我们找了一个大嫂?”
强哥没有理他,而是夹了一块牛肉,放在嘴里大嚼,问话的混混依然保持着满脸讨好的笑容,谄媚地看着他。
强哥咽下牛肉,摇摇头,淡淡地说道:“什么大嫂,就是玩玩。我们镇里的,来县城打工。小妞还挺泼辣,一开始还不同意,把我朝外轰,拿东西砸我,结果,哼!老子直接霸王硬上弓。”
一个混混吓了一跳,磕磕巴巴地说道:“这,这也行?”
强哥横了他一眼:“有什么不行的?怕她告我?看你那怂样子!告诉你们吧,我最不怕她告了,她开始也哭喊着威胁我,说会去报警的,后来还不是没有去。”
说着,他卖了个关子,没有说为什么女孩为什么没告他,而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夹了一筷子菜,大口嚼起来。
几个手下心里像猫爪一样难受,眼巴巴地看着他,包厢里只剩下了他吧唧嘴的声音。
强哥又吃了几口菜,才又说道:“我当时用摄像机录了下来,我就告诉她,敢去报警,我家人会把她的裸照贴满她的村子,让她一家子、她的家族都抬不起头。”
他满脸得意地炫耀着:“你们看,我现在不是没事吗?吃完饭都去我那,我把那个录像给你们看看,小妞身材很火辣的哦。”
几个混混顿时激动起来,肾上腺素狂飙,“强哥威武!”“老大就是厉害!”“强哥,她肯定要爱上你了!”
强哥有些遗憾地咂咂嘴:“可惜,就硬上了两次,这小妞就趁我不在家搬走了,房东愣说不知道搬哪里去了。他娘的,这可不行,我得去找找她,小身材挺火辣的,几天不见我有些想她了。”
看到这里,大家的脸色早都变了,这就是一群畜生啊!
探长一拍桌子,喝道:“走,跟我去医院,把这群渣滓铐回来好好‘伺候’着。再去两个人把他们的房子封了,通知鉴证科的同事去取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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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驿在饭店里帮忙干活,今天是装修的收尾工作,全面做个检查,清理装修垃圾,活不累,都是一些琐碎的工作。
明天就要进餐具和厨具了,今天要彻底打扫干净。
徐娟也在,满脸细碎的汗珠子,两腮红彤彤的,t恤已经被汗浸透了,贴在身上。
丁驿看看她,有些得意地笑了。
徐娟低声道:“笑什么呢?”
“没什么,看你这么辛苦,有些过意不去。”
“行啦,傻样,小心我爸看到削你,笑的色眯眯的。”
自从上次在小店里避雨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后,徐娟对丁驿更上心了,丁驿心软,也不愿意伤她面子,所以一直宠着她。每天晚上丁驿会去找她,然后两人去大运河边的约会圣地。
其实两人自那次以后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至多是徐娟挽着他的胳膊,或者牵着手,丁驿一直有心结,所以不敢再进一步,担心误了她的幸福。
双方的家长对此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徐娟小嘴很甜,把丁驿的爷爷奶奶哄的很开心;丁驿是文科状元,一表人才,又聪明懂事,不是读死书的书呆子,家里经济条件也不错,女儿嫁过去不需要孝敬公婆,徐师傅夫妻两个更是一万个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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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丁驿没对徐娟说实话,他今天心情很好,是因为是他把强哥他们挂在楼上的。眼看日近中天,丁驿心想,警察叔叔已经将强哥他们抓起来了吧?今天就是强哥的末日。
上次聚餐当他听到了强哥的阴谋之后就没闲着,先是跟踪,然后偷录了几次他们的视频,挑了一个最有法律价值的视频放在了u盘里。
昨天夜里,他潜入县一中的剧社,留下一笔钱,将超人的戏服“买”走了。
在一次青年节汇演时一中的剧社曾用过这个戏服,丁驿当时还在读高二,演员和他的身高差不多。这个戏服最让丁驿满意的是可以将人从头包到脚,虽然夏天穿着太热,但好在行动是在凌晨,并且衣服不是很厚。
拿到超人的戏服,丁驿找了一个僻静的巷子套在身上,然后直接去了强哥几个人的出租屋。
丁驿已经踩过点了,强哥几个人住在城北中学附近的一个出租的公寓楼里,强哥自己住一个二居室,其他五个人合住一个三居室。丁驿分别撬开门,将他们一一打晕,然后扛下楼,用房东的三轮车将他们拉到县城的地标建筑的楼下,再一一将他们和u盘挂在二十层楼的外缘。走之前他还用灵气做了点手脚,让他们几个小小地shī_jìn了一下。
强哥不断地刷新丁驿对他的评价,一开始丁驿认为他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小流氓;当知道他是勾结二爷爷的主谋后,丁驿开始警惕,因为他不仅心肠狠辣,还懂得用脑子,一个有脑子的混混很危险;当偷录下强哥他们的视频时,丁驿确定强哥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渣,虽然他不过十七八岁。
只要假以时日,强哥必将成为一个巨大的毒瘤,现在他的经验不够,所以口无遮拦,有时候比较莽撞,但是随着社会阅历的增多,他会将自己隐藏的越来越深,成为缩在暗处的毒蛇,到那时候再想光明正大的处置他,花费的成本就太高了。
既然强哥想把徐娟挂起来,那就先让他们尝尝被挂的滋味,顺便将他们交给警方处置,相信警察会切除强哥这个还在萌芽状态的毒瘤。
至于那身超人戏服,在将三轮车归还原位后,丁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