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开分店的事情交给离秋水之后,丁驿又开始了白天学习、晚上修炼的生活,明知道大学已经开始报到了,但是他还是舍不得现在这种平静的日子。
直到报名的最后一天,实在拖不下费,施施然去学校报道。
宿舍区离北门并不远,宿舍区前面的林荫大道的两旁搭满了迎新的帐篷。帐篷前都挂了横幅,写明了院系和迎新的标语。
迎新区冷冷清清没有多少人,大部分学生前几天都已经来了。
后面开来一辆大巴车,卸下了几个拎着大包小裹的新生和新生家长。背着一个黑色电脑包,不慌不忙晃悠过来的新生,丁驿还是独一份。
最近晚上散步的时候,丁驿已经来了几次,所以他轻车熟路,直接去了经济系的迎新帐篷。
按照值班师兄的指点,丁驿填了报名表格,之后师兄给了一张流程表,让丁驿按照流程表上的步骤去办理入学手续。
之前赵安国说过,陪同办理手续那是漂亮师妹或者家里有背景的师弟才能享受的待遇,丁驿自然不在此列。
流程表上没有多少事项要办,丁驿先去财务处缴了学杂费(学费、住宿费之类的费用),去学工处领了餐卡、宿舍钥匙,又去宿管科领了被褥、床垫和水盆等生活用品,最后一件事就是扛着一大包东西去找寝室。
丁驿是经济系经济学专业2006级1班的,寝室在宿五楼702室,宿五楼的顶层。没有电梯,丁驿扛着东西,腰不酸气不喘就到了七层,702就在楼梯的左手边。
门大敞着,里面有几个人在聊天。丁驿拎着东西进去,先和屋里的人笑着点点头,然后找自己的床位。
他的床位靠门口,下铺,床边已经贴了他的名字。
丁驿随手把东西扔在了床上,仔细打量了一下宿舍,东边靠门是一排柜子,柜子下面是带书架的书桌,柜子南面有一张架子床;西边靠墙两张架子床。
一屋六个床位,其他五个人都在宿舍,丁驿的上铺坐着一个皮肤较黑的男生,他主动和丁驿打了招呼:“丁驿?我叫舟帆。”
丁驿笑着点点头,其他几位也纷纷和丁驿打招呼,报了自己的名字。
几个人序了年龄,排了座次:
老大舟帆,个子不矮,但是皮肤比较黑,来自西北的秦州;
老二武平,来自帝都,住在丁驿脚头,比较帅气,谈吐也很大方;
老三李志帆,住在武平对面的架子床的下铺,家离金陵市不远,相貌普通,很健谈,喜欢八卦,刚才要按年龄排序就是他的主意;
老四王清阳,住在武平的上铺,来自闽州,性格比较内向,话很少;
老五就是丁驿;
老六刀海,住在老三李志帆的上铺,来自黔州,又黑又矮,有些腼腆。
舟帆已经二十岁了,武平、李志帆、王清阳都是十九岁,丁驿和刀海都是十七岁。
武平说道:“老五,你可真是沉得住气啊,你还不知道吧,咱们班你是最后一个来报道的。”
丁驿笑道:“在家还没玩够,不太想开学。”
在王清阳的建议下,舟帆建了一个qq群,群名就是“石大702”,然后把大家都拉了进去。
眼看要吃午饭了,舟帆提议出去找个小饭店聚一次餐,大家自然是轰然响应。
临出门前,李志帆像个游吟诗人,深情地对着窗外说道:“改写人类经济史的六位巨头终于聚首,历史的车轮又慢慢地转动了起来,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在一片荒芜的原野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印迹。”
武平笑道:“再给老三一把二胡,他能唱起来。”
大家一起说说笑笑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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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驿几个人朝西门走去,路过迎新区,武平低声说道:“嗨,嗨,哥几个快看那边,美女!”
众人停住了脚步,顺着武平下巴所指的方向看去。
李志帆叹息道:“我记得古人有一篇赋是形容美人的,说什么增一点、减一点都不合适。”
王清阳接口道:“《登徒子好色赋》,‘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
武平接口道:“她还没笑呢,已经惑石城,迷倒我了。”
舟帆道:“天使也不过是这样吧。”
丁驿也在心中赞叹不已,女生柳眉凤目,桃腮瑶鼻,皮肤白嫩,扎了一个马尾辫,铂金项链,火红的连衣裙下露出羊脂玉般的小腿,既文静又充满青春活力,三围既不夸张也不小气。
舟帆说道:“老三真是行动派啊。”
原来李志帆已经走了过去,不过他并没有和女生套近乎,而是和迎新的师兄聊了起来。
几个人也不去吃饭了,猪哥一样站在一旁看美女。
没多会老三回来了,“叫许珊,江州姑苏市的,可惜不是咱们系的,是园林系的。”
一直闷不吭声的刀海突然来了一句:“满足吧,竟然是咱们学校的。”
武平在一旁摩拳擦掌,“只要这个妹子还在地球上,我就不放弃,哥几个,给我当后援团啊!今天中午我请客。”
武平一米七五的个头,阳光帅气,落落大方,家世应该也不简单,穿的皮鞋的品牌丁驿见过,新街口的商场里一双要三千多元。
李志帆笑道:“那你看仔细了,许珊身边的那个阿姨就是你未来的岳母大人。”
这时众人才注意到许珊身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