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老夫已经将她的那种恶毒化解,但是他们高手太多,完全是不死不休的打法,老夫只能是一边逃一边跟他们缠斗,在缠斗过程中还是受了重伤。
好不容易撇开了那些追杀的人,一路向南,刚进临花城,就遇见了全城戒严,老夫为了避免盘查,一路走到这里,实在支撑不下去了,就倒在你们家门口了。”
说完以后,慕容轻狂长长地透了口气:“这么多年,老夫还是第一次跟另外的人说起这些个往事,不过说出来以后心里也感到畅快多了。”
张傲秋看着慕容轻狂,心里一阵犹豫,脸色略微挣扎了一下,慕容轻狂人老成精,知道他心里有事情要说,又担心自己是不是真的可靠,嘴角一牵微微笑了一下,吃着桌上的火锅,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张傲秋说道:“既然慕容前辈对我们如此信任,我们也不对前辈隐瞒。说实话,这也是我们的大秘密,因为对头太大,所以我们不得不小心。”
说着冲慕容轻狂抱了抱拳,显然他已经知道慕容轻狂看出了他刚才的犹豫。
夜无霜接口道:“其实我们这个大对头,跟前辈一样,就是七杀教、天邪宗及不净宗。”
说完,简略的把四人跟着一教二宗的恩怨说了一遍,特别是阿漓,想起被天邪宗折磨死去的亲人,更是嚎啕大哭。
慕容轻狂安慰地拍了拍阿漓的肩膀,长叹一声:“以前我根本不相信什么缘分,现在我信了,看来还真是天意让我们聚在一起。”
说完神色一凛,眼神罩向张傲秋:“既然我们目标一致……。”
张傲秋毫不犹豫地接口说道:“毕当肝胆相照。”
“好。”慕容轻狂一拍桌子,喝了一声。其实他早就看出在这四人当中,张傲秋已隐隐是四人之首。
“那说说你们以后的打算,看我老头子还有什么可以配合的。”慕容轻狂接着说道。
张傲秋靠向椅背,脸上露出思索的神色,过了一会才说道:“刚才我听前辈说道与那不净宗欧独舞相识的那段往事,那时候她跟我们一般年纪,却是终日郁郁寡欢,沉默不语。
我想一个少女,在我们这个年纪,即使再怎么心思毒辣,也不可能如一个老年人,有那么多的生活经历及江湖阅历,我怀疑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应该是在她童年或是在前辈认识她之前的时候,有什么大的变故发生在她身上。
而且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前辈与她是情侣。按理说情侣之间应该是无话不说,彼此之间没有秘密才对,前辈也曾多次探问,而她始终不说出郁郁寡欢的原因,显然在她心里这个秘密比前辈更要重要。
她创立不净宗,也许有立马江湖的雄心,但我猜测,可能是更想壮大自己的力量。
而且前辈刚才也说过,欧独舞也想让前辈自己再创立一个门派,前辈拒绝后,她显得沉默不语,虽然不置可否,但我猜测从那时候开始,她心里已经开始对前辈失望了。
而这里面应该是含有另一层意思,就是她想联合所有能够联合的力量,而这些力量最好越强大越好,因为一个人再怎么厉害,也比不过一群人。
后来七杀教、天邪宗与不净宗这一教二宗强强联合,一直到现在为止,都只是听说他们同进同退,从来没有听说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合,这种毫无保留的信任,是非常罕见的,特别是他们这些心思狠毒的人。
而且七杀教与天邪宗也是两个超大门派,即使单独拿出来也是很大一股力量,我想这两大门派绝对不会为了欧独舞一人私仇,就跟她同进同退的,那么这欧独舞哪有这么大的利益让这两个门派跟她如此紧密联系,完全是到了生死与共的地步?”
慕容轻狂静静地听着,不时露出追忆、甜蜜、不解及仇恨的复杂眼神,听到最后,双眼更是精芒闪烁,沉默很长一段时间才说道:“如果你猜测的都是对的话,那么我想这一教二宗能够如此相互信任,可能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
“那这个共同的目标是什么了?”紫陌在旁边问道。
慕容轻狂见四人都拿眼神望着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老夫这些年,时间都用到了逃命及配置解药上,对以前的事情很少想起,即使想起那毒妇,心中也是只有仇恨。”
接着转向张傲秋道:“只是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心思竟然如此缜密,你只听老夫讲一个故事就能推断这么多,只怕这以后的江湖会有你的一席之地。”
张傲秋没想到自己一番话能得到慕容轻狂如此夸奖,脸色略略尴尬了一下,接着说道:“不过就我们现在的力量还是太过薄弱,要想得报大仇,还要联合其他力量才行。”
“哦?你的意思是……?”慕容轻狂诚恳地问道,现在他完全把张傲秋当成一个跟自己一样年纪的人对待了。
“前辈刚才问我们今后有什么打算,这就是我们现在初步打算。
前辈到临花城的时候遇到全城戒严,是因为临花城城主府刚与这一教二宗火拼了一场,城主府火烧了他们停在离水河中的大船,我估计这船上的人应该是都已遇难,而全城戒严正是城主府在全城搜捕这一教二宗的余孽。这件事情肯定已经造成城主府与这一教二宗成为解不开的生死大仇。”
“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