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兢田膝下有两个孩儿,长子名叫罗浩,次子罗然,这名字是罗老爷子所取,意喻人要堂堂正正,心存浩然之气。
张傲秋边听边从怀里掏出装着金针的铜匣,看着她笑了笑道:“那两个子还不到三岁,等他们长大成人,最少也要十五年后,这长的时间,你就没有考虑你自己么?”
罗沁听了又是一愣,茫然看着张傲秋,不知该如何回答。
张傲秋打开铜匣,抽出一根金针,用丝巾细细搽过,跟着道:“罗家大义,下皆知,以后罗家的生意,不需要人员护送,在什么地头出事,自有什么人来担这个担子,所以你大可不必像你大哥那样东奔西走,你只需要在幕后坐镇就可以了。”
张傲秋这样,意味着已是将罗家划入了他自己亲自保护范围内,以张家在各城的势力,若是连个药材都送不到位,那真就不用再混江湖了。
只是在罗兢田当家的时候,张傲秋根本没考虑到这一点,不然也不会出这么大的乱子。
顿了顿,张傲秋接着道:“等这战事一了,大局基本上已定,到时候我想将你接过来跟我们一起,你意下如何?”
张傲秋这话意思已经很明确了,罗沁又如何听不明白,闻言眼中爆出一丝惊喜,跟着又是脸色一黯,定定地看着他,也不避讳道:“秋大哥,若是以前,阿沁求之不得,但是……。”
话没完,张傲秋一把打断道:“但是什么?霜儿,倩笑,还有五妹你都见过,可是她们有什么不好?”
罗沁一听,急忙摆手道:“霜儿姐姐她们对我再好没用,你不要瞎。”
张傲秋听了“嗯”了一声道:“既然这样,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不过此事还长,我现在提起是有些唐突,不过只要你不嫌弃……。”
罗沁听了,脸蛋一红,羞涩地低下头声道:“秋大哥,我喜欢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了?”
张傲秋一看罗沁表情,知她心结已开,遂柔声道:“你将外衣脱下,我要为你施针。”
八针扎完,张傲秋推门而出,却见一身白衣的夜无霜正站在屋前的大树下,一见张傲秋出来,眼神露出一丝涟漪,等张傲秋走到身边,右手手指往他腰间一捏,跟着一转,狠狠地揪了一把,警告道:“若是再有下一个,我就阉了你。”
张傲秋与那麻衣人约定的十五期限还没到,在第十二的时候,死域人那边就送来一封书信,信中内容大意是同意张傲秋的提议,不过更多的篇幅则是强调双方一定要遵守契约。
死域人在信中虽然的气概,但字里行间却是透露着畏惧,这也真是打怕了。
张傲秋看了来信,不由暗自好笑,也没多言,提笔回了一个字:“可。”
三日后,死域人大军开始撤离,先是一股部队带着粮草,资重,按指定的路线缓缓经过,就这行军速度,一看就是死域人不放心,先期进行试探。
试探了几次后,死域人见对方真没什么反应,于是加大撤离速度,用了不到十,原先被死域人占领的城池再次回到了自己人手郑
而花连城也如愿以偿地坐上了龙华城城主的位置,这个位置,花连城以前怎么想都不可能会在自己屁股下面坐着,现在看来又是水到渠成,理所当然。
花连城高兴了半,又感慨了半,还是亲爱的姐夫牛,不得不服啊。
只是花连城这边高兴了,林还那边就苦逼了,一觉醒来,那个杀神没等来,怎么把个死域人给盼来了?
林还知道不能出兵,干脆就一心一意守城,连城外的探子都全部撤回,所以死域人大军过来的时候,虽然浩浩荡荡,但他却真是才知道。
林还站在城头,看着城下铺盖地的死域人大军,一脸懵逼,这些王鞍都打我这来了,难道那家伙被死域人给干掉了?
后来一想又不可能,立即着急着火地召开军事会议,搞清楚情况后,差点一口老血喷出,狗日的,你这是玩阴的,这也玩得太绝了吧?
不过下面将领却不相信,理由是外面死域人大军个个都精神着了,怎么看也不像经历过一场大战的样子,又怎么可能将自己辛辛苦苦攻下来的地盘,就这么让就让了?
理是这个理,但人家是真来了,会议上还没定出怎么应对,怎么防守,各持不同意见的人却在这个问题上吵得不可开交。
但死域人却不跟他们墨迹,张傲秋给的一年的时间看似很长,实际上根本就不够用,光是要打通另外一条运兵通道,没有个半年根本下不了。
而这还是要一教二宗贴心帮忙的情况下才能完成。
一教二宗落难的时候,死域人军方认为已经打开了中原门户,所以对一教二宗的求救是爱理不理,现在又要返回去求别人帮忙,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不过也没有办法,就像张傲秋的,那毕竟是一匹识途老马。
只是这种打脸的事,就由鬼王谷去做了,谁让你们之间关系好了?
一教二宗也不是什么善茬,这么好的送上门的肥肉,哎呀,那白深深的牙口哦,估计死域人是要心疼死了。
死域人大军抵达凌渊城当晚,就放出了鬼影,这幸好是张傲秋将其干掉了大半,剩下那一点杀伤力还不大。
杀伤力虽然不大,但造成的恐慌却是不,一时阴风阵阵,还不时有人死得不明不白,搁谁也心里发虚啊。
而且明知如此,城头还不能不守,要是城头一空,死域人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