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傲秋这话,顿时让那女子气得脸色通红,自己被别人看个光光,居然还被说成不是个东西,真是岂有此理,当即霍地站起身来,恨声道:“好,你厉害,但也不要以为我怕了你。”
说完脸色一凝,一道精神力攻击发出,独叟在识海里“嘿嘿”一笑,右手一招,太极圆环蓦然变小,在他手中滴溜溜直转,将攻击进来的精神力吸得个一干二净。
倒也是大补。
张傲秋却是好以整暇地端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品着,一边品一边玩味的看着那女子。
对面这家伙半天屁事没有的情形,让那女子越来越心惊,而那玩味的眼神又让她越看越愤怒,于是进一步加大精神力攻击,但不管她怎么用力,对面那人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且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切还都给别人做了嫁衣。
将近一顿饭功夫后,那女子无以为续,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
张傲秋见了,慢慢放下茶杯,一脸轻视的表情道:“这就完了?”
那女子一听,顿时一怒,跟着却是脸色一黯,无力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张傲秋听了,却是不理,站起身来转身要走,那女子一见,咬牙切齿道:“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你不是要报仇吗?来呀,来杀了我啊。”
张傲秋闻言,转身看了她一眼,冷笑一声道:“你放心,跑不了你,不过我却要留着你,让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拿下南武城,怎么将你们鬼王谷的人一个个斩杀干净,那样岂不是更来劲?”
那女子一听,不由放声怒骂道:“你这个魔鬼,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张傲秋听了,却是叹息一声道:“若是诅咒有用的话,你们鬼王谷跟死域人早就死了千百遍了。”
这声叹息很轻,很平静,但那女子却在其中听出了其中深深的仇恨,而且这话又无从辩驳,唯有哑口无言,眼睁睁地看着张傲秋从窗户纵身而去,然后大楼下又响起了熟悉的惨叫声。
既然死域人一心护主,张傲秋干脆哪也不去,就守在楼下,来多少杀多少,反正阁楼空间不大,也进不了多少人,而且这帮死域人顾忌着上面那女子,也不敢过来拆楼。
再说了,不是正好有三个月的休整期,老子就耗在这里,恶心不死你。
只是来收拾尸体的人,张傲秋却是不动他们,从楼下给楼上那女子送的饭菜,倒是不客气先留一份,时间一长,也都知道了,每次送的饭菜就干脆多备一份。
以前千方百计想要杀死的人,就在自己眼前,打又打不赢,赶又赶不走,更让人无奈的是,给他的饭菜里放再毒的毒药,居然也是屁事没有,照吃照睡,没吃饱还吩咐下次多送点。
这你妈,欺负人啊,是真欺负人,赤果果的打脸啊。
南武城的状况,迅速通过飞鸽传书发给死域人军方高层,要求尽快支援。
那女子现在的心情,死域人军方高层已经不考虑了,关键是那个不交饭钱还明目张胆混吃混喝的家伙惹的事,却像插了翅膀的鸟儿,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死域人军方。
以死域人二杆子精神,二话没说,立即抽调大军支援,只是大军还在路上,就招到了袭击,这次袭击的主攻部队,正是花连城的援军跟狼骑军。
其他部队现在都是伤兵满营,但这两个却是精神着了。
不过花连城倒是没有吹牛皮,所带过来的部队,确实都是精锐,再加上这小子一肚子坏水,各种龌龊手段使尽,搞得死域人援军是生不如死。
这就是张傲秋最终目的,放着南武城能攻不攻,然后张开口袋,敌人援军一来,就痛打一番,你要是不来,那就这样耗着,让你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
行军路上被偷袭,跟双方正面对战可不是一码事,前一个是没有准备,而后一个则是准备充足,这里面的差距可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同时临花城跟曲兰城兵峰前压,给沿路各大城的死域人守军增加压力,就算死域人想抽调大军支援南武城,也不敢抽调太多。
这就叫着慢刀子杀人
而后方的备战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除了粮草,更多的是箭矢,这是战场上最大的消耗,同时也是主要的杀伤力。
箭矢的生产就全部交给了天羽门,而至于能够连续发射,准头又好的弩弓改造,就交给了圣教的陈公。
术业有专攻,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南武城前的这场大战,虽然双方不分胜负,但影响却是空前,一个是死域人以将近三倍的兵力,而且还是在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的情况下,居然没有打赢。
而二个就是那个眼中钉,肉中刺居然成神仙了,还能在天上飞,当然这其中还有白狼救主,三丈高的巨人,天上神仙打架等等。
若说前者有点打击士气,那后者就是致命一击了,都成神仙了这还打个屁啊?
但对于失败者,一般都将对方说的厉害无比,从而掩饰自己的无能,而现在那些超出认知的东西所有人都看见了,那就吹得更厉害了。
一时谣言漫天飞,对敌我双方都是一样,而张傲秋单刀破门,现在还在赖在死域人那里混吃混喝的故事就更是被添油加醋,甚至都有传出张傲秋跟鬼王谷那女子已经同床共枕,孩子都快生出来了。
不明白的人只是听了好笑,而明白的人,特别是那些还不愿意交出兵权,到现在还选择观望的各大城城主,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