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又说回来,杀人本身就是违反常理的行为,一切皆有可能。
事情陷入到了迷局之中。
老村长走过来,声音有些颤抖,我能够想象到他有多紧张,凶杀案在寡妇岭能是从未有过的事情,本来死了人已经够他受了,现在突然变成这个结果,这让他怎么受得了?
“秋雨啊,现在只有你能拿主意了,不然的话咱们这寡妇岭的父老乡亲今后都得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老村长极力哀求道。
“老村长您放心,该怎么做我心里都知道,现在阿覃就在这儿,我可以当着大家的面起誓,这件事请我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阿覃看了我一眼,有些不好意思,但她也没说什么,因为没有她在这里,我就没有立场说这种话,他们会把我当做外人,而不会选择信任我,但他们对阿覃不一样,她是寡妇岭的媳妇,跟他们是一样的,是自己人。
“林秋雨,这样不行,必须要做解剖才能判断死因。”阿覃说道。
我点了点头,“这个我当然明白,但是现在不能报警,背后之人到现在还没有露出狐狸尾巴,藏的多深我也不知道,一旦报警,我怕引起他的警觉,再出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老村长连连点头,说道:“那你说怎么办吧?”
“这样吧,老村长解剖的事情我来想办法,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关于李狗子的死因,所有在场的不在场的绝对不准提,更不能七嘴八舌的一论免得消息走漏了出去。”我对老村长郑重地交待,“既然他们想要李狗子自杀,那我们就不如顺着他的心,等我查明了真相,一定会为李狗子讨回公道的。”
李狗子他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老村长,这时候她也不敢在骂我,眼巴巴地看着我,连连点头,恳求道:“秋雨啊,你一定得为我家狗子做主,我下辈子当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
阿覃帮我搀住了她,劝慰道:“婶子,林秋雨会替狗子做主的,你别太难过了。”
“我能不难过吗”狗子他娘瞥了一眼地上的李狗子,立刻又嚎啕大哭起来。
老村长又跟我商议了一会儿,便打发大家伙回去了,强调注意保密,好在寡妇岭本就是一个极其紧密的团体,人心齐,大家众口一词李狗子是自杀的,也没人会多说半句不该说的,这倒是让我省了不少心。
阿覃问我打算怎么办,我说还没想好,只有一个不成熟的构想,我问了我,我就说了出来,让她拿拿主意,我说道:“我打算带李狗子的尸体到警务局的法医中心,秘密地进行解剖,你觉得怎么样?”
“法医进行尸检都是有手续的,你这样做符不符合规程啊?”
“肯定不符合啊,但这个时候还能有什么办法?我可不得动用手头这点权力吗?”
阿覃斟酌再三之后,表示可以一试,毕竟我是警务局长,大晚上地带一具尸体进去,尽管不符合规程,但我只要说是办案需要,法医也不敢多过问。
商量定之后,我便将李狗子的尸体装上了车,可惜我这辆刚配发的新车,还买开上几趟就成了一辆灵车了,实在有些晦气。我跟李狗子算不上交情,甚至还有过节,这次全是为了寡妇岭,便宜了他了。
未免事情出现不可知的情况,我实现给范纯煕通了气,她现在十分热情地给我当军师,出谋划策,大小事由均出自她的筹划,这么大的事情我不敢瞒着她。我们之间这种默契的配合,在实现我计划的同时,也会造成一个后果,那就是我像是一团毛线球一样,被她死死的拽在了手里,而且不断地被缠绕,与她的距离越来越紧密,最后想挣脱都挣脱不了。
用她的话说,这是她的私心,而我也知道,一旦接受了她的帮助再怎么想做一个无心之人,便越来越难了,这恐怕就是所谓的情债吧。
山南县的法医中心只有一个,但是有两块牌子,一块挂的是警察局的招牌,另一块则是警务局,换句话就是两个部门同用一个法医中心,这样就节省了资源,也避免了浪费。不过,由于警察局与警务局素来已久的矛盾,法医中心明里暗里已经形成了两套班子,就连法医的招聘、晋升也是分开进行的,这无疑给我今晚的任务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要命的是范纯煕发来消息,今晚解剖室的值班员是个不折不扣地站在警察局一边的死硬分子,名叫洛美昀,据说她从研究生毕业进入法医中心工作以来手上就没有过一件警务局的案子,不是没有接到,而是全部都被她拒收,后来一查才知道,她老爹是警察局的一名副局长。
“卧槽,我这都到门口了。”我得知这个消息,心中一阵发慌。
脚下不自觉就用了一下力,车子猛地窜了出去,我立即猛踩刹车,整个人都快飞了出去。好在三更半夜也没什么人,虚惊一场。
“不管了,都到这个份上了,还能怎么办?”我从车上拽下李狗子的尸体,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我扛着李狗子从后门进去,从楼梯上去,直接去了解剖室。我刚把他放下,门外就进来一个女的,还是一位大美女,相比范纯煕那种天仙级别的,她也不逊色多少,算是妖精级别的吧。那女的头发盘起来,有点妖异的淡紫色美瞳,还有那忽闪忽闪的长睫毛,虽然穿着白大褂,但我可以看到她里面穿了紧身衣把胸部束的越发高耸,白大褂底下是一条短的不能在短的小热裤,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