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老子今天就是来找姓黄的算账的,闲杂人等无关。”
“那不行,今天这赌石大会我们都是受邀而来,可以说是豪掷千金,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把钱扔水里了,我们不甘心。”穿唐装看来也与姓黄的积怨颇深,“今天你是这里的赢家,这份钱理应归你。”
这时候什么狗屁赌石大会,什么钱财,都统统跟我没啥关系,姓黄的听完他的话,气得不打一处来,他一声怒喝,“好!今天我黄某人就当一回冤大头,闯荡江湖一辈子,还是头一回认栽,林秋雨,钱可以归你,但命你得留下。”
“等等!”一直端坐着不说话的范纯煕,终于还是坐不住了。
“哟,还有一位美丽的小姐啊,你又是哪位啊?”
“范家,范纯煕。”范纯煕瞥了姓黄的一眼,“黄老板,我跟这位林先生是故交,今天来其实只是为了跟你要个说法,并不是来砸场子的,如果你想要他的命,还得先问问我肯不肯。”
姓黄的看着范纯煕估计实在是好奇,脸上的肉隔着面具都能感到在抽搐,笑道:“真他娘的有意思啊,连堂堂范家都搅合进来了,不是,范大小姐,您跟这小子有何交情啊?”
“交情谈不上,但我说过要保他的命,黄老板,您就看着办吧?”范纯煕果然厉害,三言两语就把姓黄的唬住了。
“范家势大,但您也应该清楚,我这太平堂也不是你一个小丫头片子随随便便就能撒野的地方。”
范纯煕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冷眼看着他,说道:“那就没办法了,我知道你在钱江有数亿资产在地下 钱庄里,不过很可惜,这些年由于你想将资产洗白,资金链都已经浮在了水面上,你信不信,我可以分分钟让你血本无归?”
“臭婆娘,你敢玩阴的。”
“黄老板!”范纯煕大声喊道,“林秋雨的命就值您的全部身家,你看您是要破罐破摔呢还是放我们一马?”
听见范纯煕这话,我心里一凉,看向范纯煕,嘀咕了一句:“干什么,就差临门一脚了?”
“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
“不行,这算怎么回事?”
“林秋雨,你别胡来!”
“为什么,我一定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姓黄的此时也陷入了犹豫,没想到范纯煕已经捏住了他的命门,为什么没有跟我通气,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范纯煕又要急着走呢?我心有不甘,很想要搞清楚这“太平堂”到底是个什么组织,为什么连范纯煕也害怕了。
“范小姐,我们之前没有打过交道,看来您确实不了解我的为人,黄某人这一辈子最讨厌的一件事就是被人威胁。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就不跟各位兜圈子了,今天这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谁也别想走!”
他话音刚落,那穿唐装的就喊了一声:“跑!”
然后就扭头就往门外跑,但门外一下子就涌进来一帮气势汹汹的打手,穿唐装的也算是有点本事,踹倒了一个,一边踢着一边趔趄的往前跑去。
但这里毕竟是姓黄的地盘,他刚想跑的时候,那拿折扇的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人群外,他喊了句:“让开!”
人群随即散开,他伸手就往穿唐装的胸口推去,可没想到的是那人身子像是扎根在这一样,丝毫不动,下盘十分稳健,一看就是练武之人。
“硬气功?”拿折扇的阴笑一阵,突然他手一搭,放到那人的肩膀上,手像是铁钳一样,直接将那人擒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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