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个老头抬眼望去,只见对面站了一男一女,男的高大英俊,女的容颜极美,真是一对俊男靓女。
他轻轻地咳了咳嗓子,看了看自己的徒弟们,然后朝着宁凡抱了抱拳,“小兄弟,哪条道上财,为何要为难我这些徒弟呢?大家都是在江湖上刨食吃,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你说是不是?”
“这话嘛,本没有错。”宁凡抬头睥睨着他,幽幽的道,“奈何他们却惹了我。”
“惹了你啊?”
老头这才值得细细的打量起宁凡来,感觉这个小家伙派头十足,有一种上位者的风范,而且那种强大的气势,有一种让人仰视的冲动。
“小兄弟,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冤家易解不易结,咱们还是以和为贵,任何?”
“呵呵。”宁凡冷笑,“你既然都偷拍了我的照片,让你这些徒弟来阴我,还有什么以和为贵?笑话!”
“什么?”
老头立刻眼神一厉,眼睛一转,回忆了一番之后,立刻面色阴沉,“原来是你啊,说实话,我们也是拿人钱财,为人办事,讨口饭吃而已,实属无奈,既然被你识破了,那就桥归桥、路归路,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说的好听。”
宁凡撇了撇嘴,质问道,“到底是什么人花钱买凶,让你们对我下手?最好从实招来,不然的话,我认识你,我媳妇儿认识你,但老子的拳头却不认识你。”
接着,宁凡就亮出了沙包一样大的拳头,在月光下晃了晃,带着一丝幻影。
这个老头被唬住了,一时间哑口无言,不知道如何应对。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让人极不舒服。
“这么说来,你就是宁凡喽?”
“哦?”
宁凡转头向院子中看去,只见一个尖嘴猴腮的老家伙走来,一双斗鸡眼滴溜溜的转着,带着一抹阴邪。
他的身上有一股不同寻常的气味,臭烘烘的,但却又不是屎味。
一时间,宁凡也想不明白,这会是什么人。
只是冷冷的注视着这个尖嘴猴腮的家伙,不满道,“小老头,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萍水相逢的也没见过面,你为什么要雇凶来来干我呢?冤有头债有主,你也让我死个明白,行吗?”
“既然你问到这了,那我就给你说道说道。”
那个小老头走到宁凡的身前,对着他打量了一番,然后又看了看许若兰,摇头冷笑,“苗疆胡家的胡伟,是不是你杀的?”
“嗯?”
宁凡面色一沉,终于回想了起来。
所谓的胡伟,就是之前被宁心蓝用美人计蛊惑,从而使用巫术来诅咒自己的那个人。
当时听欧阳菲菲的报告,说是当场就给杀掉了,自己也就没放在心上,没想到还是留下了这个后患。
不过,这件事情,无论在江湖上哪个地方说出去,自己都明显占着理。
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汉子,恩怨分明。
想到这里,宁凡阴冷的笑,“原来你是为那个家伙前来复仇,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不是我的对手,你们家族的人同样不是我的对手,胡伟杀了也就杀了,你们最好不要放在心上,不然的话后果自负,你可以走了。”
“呵呵,小子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尖嘴猴腮的小老头抬头望着宁凡,嘴角带着一抹阴笑,“我们苗疆巫蛊传人行走江湖多年,都是无人敢惹,避之不及,难道你例外吗?”
“这么说来,你必须报仇咯?”
宁凡眼神越冷漠,像看一个死人一样看着这个小老头。
“嗯。”
这个小老头明显的能够感觉到,一股威压自宁凡的身上传了出来,让自己呼吸困难就要喘不过气来。
莫非,这小子是修武者不成?
那又如何,我们苗疆巫蛊传人所用的,无论是用巫术,还是用蛊术,亦或是用诅咒之术,都是在背后阴人,而且心中也有一杆秤,宁做真小人,不做伪君子。
所以,就算他感觉到宁凡身上有功夫,也没有放在心上,摇头冷喝,“既然杀了我们苗疆胡家的巫蛊传人,那你就要给我一个交代,是以命抵命,还是和我回到苗疆胡家,自愿成为养蛊的器皿?”
“嘿嘿。”
宁凡笑了笑,看向许若兰,玩味道,“老婆,你听到没有?这是完全不给我活路啊,无论是立刻死去,还是被他带到胡家当作一种器皿,来养殖蛊虫,不过是早死晚死的问题,这个家伙有些不讲理啊。”
“确实。”许若兰皱了皱眉头,不满说道,“你这老人家真是不讲理,是你们胡家的胡伟先对我老公动手的,当时我就在场,他企图断宁凡的心脉,破宁凡的百会,当时生命危在旦夕,面对如此危机,难道宁凡就要坐以待毙?难道我就要守寡吗?好没有道理。”
“道理?”那个小老头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左右踱着步子,傲然大喝,“在江湖上,我们苗疆巫蛊世家说出来的话,就是道理。”
“这也太霸道了吧?”
许若兰紧咬贝齿,不满的说道。
“霸道吗?江湖上以强者为尊,谁的实力比较强,谁就有话语权,就有权威有地位,如果你老公真的是人上人,我自然对他奴颜婢漆,极尽讨好,但他是吗?”
那个小老头自顾自的说着,看也不看宁凡和许若兰一眼。
许若兰怒火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