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扭扭捏捏,拉拉扯扯的离开,却错过了里面最精彩的一幕。
“夏安熙,我今天是看在你作为一个兄长的份上,等到你掌控不了的那一天,哼哼……”容晨从来也不是什么好角色,借着握手的劲道,在夏安熙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这倒是事实,若是今日换成夏安熙在容晨的位置上,或许他会做的只会比容晨做的更过分。
“我记住了,我等着你。”
夏沐安,作为两人的主人公,却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这两人似乎藏着什么秘密,却不让她知道。
“你们要是有什么好玩的,不能把我忘记了。”夏安熙在帝都,除了刚开始还有点好玩的,后来就见到妈咪一直跟着所谓的爸比,什么都不好玩,还不如基地呢。
“行。”
“不会忘记你的。”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这样的默契度好的令人吃醋。似乎可以见到夏沐安的幸运,有这样两个为了她拼上一切的人,同样举手投足间尽展风华的人怎么会不令人嫉妒呢。
“哦。”夏沐安总觉得这两个人之间哪里都怪怪的,却不知道具体是在哪里。
容肃在回公司前回了趟容氏,“爸,我总觉得此事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你说怎么这早不发生晚不发生,偏偏在我和容霖祈交替的时候发生呢?”
其实容心诚并非没想过这个可能性,容霖祈是什人,他将这个位置看得如此重要,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比人轻而易举的拿走呢,而且还给他扣了这么大一个屎盆子。
但他派了心腹去调查他也不见任何的结果,“但是你也没有证据。”
“既然要证据的话,他没有不代表我们查不到。”
容心诚看着容肃,恍惚间自己有什么东西是他所忽略的,这个儿子是他眼睁睁看着起来的,心思城府应该不会如容霖祈那般。
“你想怎么样?”容心诚问道。
“爸,难道你忘了江碟吗?这可是一枚好棋子。”而且作为一枚废棋,现在还能帮上他的忙,她不应该感激涕零吗?
容心诚沉下心想着,明明心里知道不应该这么做,但却还是没有办法。“既然你有想法了,那你就去做吧。”
容肃得了容心诚的首肯,立刻吩咐手下去做。
暗黑的房间,江碟动了动身子,麻绳捆的身子有些难受,尤其是手腕处,挣扎着出了血。
“呜呜。”嘴巴贴着胶带,令人有些难受。
猛然间,房间的灯光被猛的打开,白得有些刺眼的房间令人有些难受,江碟许久才适应过来,看着眼前的容肃,“呜呜……”
“嘶。”容肃毫不留情的死开交代,看着那张洁白如玉的脸上多了一抹不合时宜的红色,笑道:“江碟,这样的滋味不好受吧。”
“容肃,你想干什么?”
“呵呵。”容肃在房间里踱步走动着,似乎在考虑着他到底想干什么,“你说说我想干什么?”突然间他猛的蹲下身子,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仰头看着。脖子处的麻绳摩擦着细腻的皮肤,疼痛感清晰的传递到她的脑海中。
疼,江碟只有一个念头,眉目紧皱成一团,什么也说不上。
“有事就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江碟没什么输不起的,反正她现在活着还不如落水的老鼠。
“别啊,这么漂亮的美人,我怎么舍得动手呢?”容肃微微用力,下巴处的红色越发的鲜艳。
“容肃,你……”
“我来呢,只是有点事想让你帮忙一下。”容肃微微的倾身,男性的气息充斥在江碟的鼻息,令人有些窒息。
突然间,江碟的眼睛猛的睁大,似乎是什么难以置信的事。
“怎么样,这对你来说是非常的划算吧。”
“你做梦。”江碟果然还是太天真了,不仅仅是她,连容霖祈和容心诚都被这家伙的假面所欺骗了,这哪是什么傀儡,完完全全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容氏要是在他的手上,那后果可见一斑。
“啧啧啧。”容肃对她的态度也不恼怒,“话别说得太慢,也许你会后悔的。”
江碟的心里有些心慌,“你想做什么?”在见到容肃手上拿的针管时才有些心慌。
“嘘。”容肃食指贴进唇边,“别说话,这可是好东西啊,你想想,当初容烨就是熬不住这个玩意儿才死的,你不是喜欢他吗?要不你也尝尝这个味道。”
容肃说的轻描淡写,但江碟却不敢轻信,连容烨都没有撑过去的玩意儿,那她……
“不要,不要。”江碟有些后怕的抗拒着,她不要变成那种样子,她不要死,她不要……
“嘘。”容肃有些嫌弃噪音,拿着胶带再次堵住她的嘴脸,“别说话,你会感谢我的。”
“呜呜……”江碟行动被捆绑住,动弹不得,唯一能抗拒的只有呜呜的叫声,她想让容肃住手,却说不出话。
直到银白色透着凉意的针头刺进皮肤的那一刻,江碟心里紧绷的弦猛的断开,“完了……”
容肃注射完手上最后一滴,将针管扔在一旁,那手帕擦了擦手,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刚刚还无比挣扎的江碟此刻懒洋洋的倒在地上,说不上是懒洋洋,而是她根本使不上力气。周围的一切似乎出现了重影,左右在移动。她摇了摇头,试图恢复正常的视线。
但身体极速的降温,她想取暖,却没有任何的渠道。迷迷糊糊间,自己的双手似乎可以动弹了。她不住的摩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