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骂了本王三次!”
君临不紧不慢,平静地说道。
屋外的张青和安逸四目相对,眸子里满是惊骇,穆青嫣这么骂主子是真的不想活了!
主子做的事有时候还真的挺混蛋的,例如现在……但是,没有人敢这么直白地说出来。
承受怒气的自然是穆青嫣的屁股,如果现在穆青嫣能够回头一看,绝对的更加淋漓尽致的痛哭流涕。
“啪,啪,啪!”
三声毫不留情用力打在皮肉上的戒尺,不哭不闹,宝宝是个能屈能伸的小女子。
哎呀,尼玛,真痛,他还真打的那么狠……
穆青嫣咬着牙,沉默着,就是忍住不出声,一副你打死我了,我也没有错的倔强。
君临盯着穆青嫣,眼底闪过看不明的眼色,“很好,也能够忍到最后才好。”
“打也打了,你还想怎样?”混蛋,每分每秒都威胁我,我上辈子挖你家祖坟了吗?
“你就是那么迫不及待找死!”这个女人真是不知好歹,根本就不能用温柔的方式不让真的对不起自己。
“我不想活?你说什么笑话,还有,我不过去校场走走,我哪里有错了?”穆青嫣已经被翻过来,双眸盯着君临,眸子里满是怒气。
“身为本王的王妃,一点自觉都没有,难道不该打?”
“放屁,我怎么就不自觉了,我可是赢了银子。说的好听是你的王妃,说好的十里红妆呢?现在连条毛都没有见到,我刚好见到有钱挣为什么不挣!”穆青嫣绷紧着小脸,非常不满地继续说:“我自觉地为自己挣嫁妆,还不懂事吗?出门也找不到我这么自觉的新娘子了吧!”
有比她可怜的新娘子么?无时无刻被人惦记着,着惦记还不是好惦记,而是时时刻刻都想着要命的。
说好的嫁妆呢,没有!婚期一天一天接近了,嫁妆的影子也没有见到,所以说男人婚前说的话都听听就好。
信一分都伤心肝,她先不就是被伤的只能自力更新,挣丰厚的嫁妆。
“那,夜里跟楚荀月下喝酒又是怎么回事?这,也是本王错怪你了?”
“君临,你不要以为我是傻的啊,你说了一出又一出,归根究底就是想着法子折腾我。明明是楚荀那家伙自己跑来我的院落,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你知道的情况下却偏偏装作不知道。也不让你派出来的人挡住他,居心不良的人非你莫属。难道,晚上我们一起喝酒聊天的话,你的人没有告诉你吗?这其中都说了什么,我想,你比我更加清楚吧!”
“为什么和楚荀聊的那么开心?”
“两个都对自己往后命运未知的人,有着共同的语言很奇怪吗?所为他乡遇故知的感觉,说了你也不懂!”因为压根就没有人敢跟你放松说话,更不要说开怀说话了!
“这是为了楚荀骂本王?”君临目光一闪,寒光乍现。
“为他?他哪里来的脸,再说,我就是想骂你,怎么,还继续用打威胁我么?”
很好,还敢说要继续骂他!
君临冷笑,手中的戒尺挥舞一下,空中发出‘咻’的一声。
“啊……”戒尺与皮肉相拥发出了,塔塔的声音。
穆青嫣回过头盯着君临,他还真是说打也不给事先打个招呼,翻转就动手,此刻,眼睛都冒火了。
“变态,你有种今天就打死我,不打死我,我就天天给你下不举的药!明明是你做了不对的事情,为什么打的是我,说我不自觉不检点,我有吗?我没有!君临,你这个死变态,你去死!”
屁股传来阵阵火辣辣的痛,一定是又红又臃肿了,这么痛还不知道流血没有呢!
听了这话,君临神色透出一股阴测测的味道,说话更是散发出浓浓的寒气,“本王做了什么?楚荀是出国大皇子,他又不是刺客,我的人又怎么会伤他。毕竟,这可是会影响两国的邦交,再说回来,你女换男装去禁卫军校场,还跟那么多男人打架,身为本王的王妃碰了那么多男人,你还敢对着本王大声叫骂。简直是不知好歹……”
“活腻了是吧!”穆青嫣一副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表情,翻了翻白眼,这个男人也不会换句台词吗!
“你就是活腻,不然怎么老是故意做些惹本王生气的事情。”君临盯着那红肿的地方,眸光说不出的深沉。
“谁故意了,我们还没有成亲好不好,我有权利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你现在还管不上。”
“本王就偏要管了,还管着了。”
楚荀可以夜找她,她就要夜里陪着他一起风花雪月?
真是碍眼的家伙,真是该死的小东西!
君临也没有发现这一刻,说出的话带着奇怪的味道。
“你,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穆青嫣瞪着眼睛,君临这个挨千刀的家伙,“你这样折腾我,你倒不如之前就弄死我,反正你又不是没有做过。我要是那个时候死了,现在也不会被你糟蹋成这样。你还打我屁股,打的那么大力,流血了,结疤了,怎么办?”
哼,遇到这样的生气,谁也都生气,她只能生闷气?
不,打不过君临这个死变态,她就骂他,过过口瘾,发泄,发泄。
话音落,君临已经把穆青嫣的手解开了,扔到了身后的大床。
而就在君临站起身的瞬间,穆青嫣瞪大的眼睛已经红了,刚才被打的那么厉害也没有哭的她,此刻,眼泪就像不要钱一样往下掉。
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