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珍亦笑着抱住他的腰,“你是第一个说我可爱之人。你不知道,我小时候调皮捣蛋的很,两个弟弟都没有我淘气,用我父皇的话说就是坏主意特别多,我母后也常常说我是投错了胎,她说我这性子应该是个男孩的。”
我知道,你的一切我都知道!徐翰飞轻抚她的长发,“那珍儿可否讲讲,你是如何调皮捣蛋的?”
凌珍认真想了想,说道:“有一次,我在书中看到母鸡是如何孵蛋的。一时好奇便让梅儿去厨房给我拿了些鸡蛋回来。我将它们放到床上,亲自趴到上面孵化它们。结果,我在上面这一趴就睡着了,身下的鸡蛋被我压碎了不说,还弄得我一身的蛋清蛋黄,好不恶心。”
徐翰飞自然知道此事,不过现在听她亲自说,却也觉得十分“有趣”。
这时,兰儿端着一大碗馄饨回来了。
“主子,您的吃食好了!”兰儿在外室恭敬地说道。
徐翰飞夸道:“珍儿的宫人,办事效率很高!”
凌珍从徐翰飞怀里退出来,自然而然地拉着他的手来到圆桌前坐好。
“送进来吧!”
兰儿目不斜视地进了内室,将托盘里的碗放到桌子上,便对着二人福身,“主子、徐将军请慢用,奴婢告退!”
徐翰飞将勺子递到凌珍手中,“不是饿了吗,快吃吧!”
凌珍接过勺子,舀了一个馄饨,先送到自己嘴边吹吹,才送到徐翰飞嘴边。
“因着我不喜欢宫宴上的吃食,每次参加宫宴,小厨房都会提前备下吃食!”这算是解释了她宫人“效率高”的原因。
徐翰飞笑着张嘴吃下她送上的馄饨。
在她准备舀第二个的时候,他伸手拿过她手里的勺子,学着她刚刚的样子,舀起了一个馄饨,先送到自己嘴边吹了吹,才送到凌珍嘴边,“乖,张口!”
凌珍被他这像哄孩子般的做派弄得面色微红,羞涩地低头吃下了他递上来的馄饨。
徐翰飞又接着舀了一勺喂给她,却被凌珍不满地用手将勺子推到了他的嘴边,“你吃。”
看着她这个样子,徐翰飞心里一阵柔软,他“从善如流”地将嘴边的馄饨吃掉,接着又舀了一个喂给凌珍。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地用完了一整碗馄饨,气氛要多温馨有多温馨。
吃完馄饨,凌珍一边转着手中的杯子,一边和徐翰飞“闲话”。
“翰飞,你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徐翰飞看着手中的杯子,仿佛是陷入了某种回忆,“我小时候,就如大多官宦子弟一般,习字作画、练习武艺,实在是无趣的很!”也是在是苦的很!
“那在军营中呢?可有何趣事?”
徐翰飞淡然地摇摇头,投身军中是为了不让祖宗打下的基业毁在他手中。那时候,他是拼了命的想成功,整日里刀枪箭雨的,哪里会有什么趣事。
凌珍见他此等反应,便猜他童年过得并不顺意。她伸手覆上徐翰飞握着杯子的手,给予他无声的安慰。
徐翰飞看着她的小手,勾唇一笑,他的珍儿总是这么“好”!
“珍儿,有你在身边真好!”
凌珍唇边漾出浅笑,“真的?”
徐翰飞坚定答道,“真的!”
凌珍笑容扩大,对着徐翰飞调皮地眨眼,“翰飞,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是私相授受?”
徐翰飞被她逗得一笑,缓了一缓,故作正色道:“我们明明是两情相悦!”
“两情相悦?”凌珍笑容灿烂,“没错,就是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