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临近傍晚。
杨小香很守时的过来接小萍。
花袭人将人送走,回屋看了下墙上被撕到八月二十七日的挂历。
九月五号开学,花夜陇这个周末就有可能会过来接她,到时候她要不要同他一道走啊。
一个人纠结了好一会儿,她还是舍不得走,可又怕家里人说她有了男人就不顾家了。
寻思了一阵子,到卧室拿出信纸,坐在桌子前给家里写了一封信,她信中说,俞繁受了伤,言欢一个人照顾他忙不过来,她作为言欢的好朋友,得留下来帮着言欢照看一下俞繁,等开学时再跟着言欢一起回去,她言之切切,洋洋洒洒的写了大半张纸,专注的连卧室门传来的轻响声她都没有听到。
萧源站在花袭人身后,瞥见花袭人的信,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臭丫头什么时候去帮言欢照看过俞繁了啊,最多去医院给俞繁送了几次饭,煲了些药膳。而那药膳的材料,是萧凤琳听他说起俞繁受了伤,特意寄过来给对方补身体的,她只是照着萧凤琳给的步骤煲而已,“花袭人,你这谎话说的不嫌脸红啊?”
“啊?”花袭人乍一听萧源的声音,手一抖,一个用力将薄薄的信纸划了一道深痕,两只纤细的胳膊往桌子的信纸上一放,“你,你进屋怎么不敲门啊?”
“我进自己媳妇房间敲什么门。”萧源低眸看想花袭人略显慌张的小脸,怕太严厉吓着她,“你写个信扯上俞繁两口子做什么?”
既然他全都看到了,她还遮挡什么啊,花袭人解释,“还不是上次我哥写信说过来接我的事吗,我不太想走啊,所以给他们编一个借口。”
萧源:“......”屁大点事情,还要找理由,而且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来,怎么好意思的,萧源说教。
杨小香带着小萍从大院回到家属院。
此时,方兆龙正坐在客厅里给因和同伴打架的而鼻腔脸肿的大顺跟二顺上教育课。
杨小香进屋后温柔的劝,“小孩子哪有不打架的啊,你从我走的时候就开始说他们,我回来了你还没消停,不嫌口干啊。”
方兆龙看了杨小香一眼,回头看着大顺二顺说,“这次你们先动手跟人干架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不过你们记住,如果以后是别人先动手打的你们,你们才能还手,而且要拼了命的打服他们才能停手,反过来若是你们先动的手,回头我将你们捆树上揍,知道吗?”
“知道了。”异口同声。
杨小香忍不住说,“哪有你这样教孩子的啊。”
方兆龙坚持己见,“男子汉就该这么教。”
走到方兆龙旁边的小萍先看了眼被方兆龙训的服帖的大顺跟二顺,对着二人嘘寒问暖了几句,跟着又左右看了一圈客厅,没看到阚春花,她问方兆龙和杨小香,“爹,妈,我奶呢?”
方兆龙低眸看了眼小萍,摸了下对方的头,说,“回老家了。”
“那奶还来吗?”
方兆龙笑了一下,“你想她过来啊。”
小萍摇了摇头,“奶老是打人,我不想她过来。”
“那就不让她过来。”方兆龙说,同时吩咐大顺和大顺到厨房间帮着杨小香做饭。
“奶说男孩子不用做饭,长大娶媳妇,媳妇给做。”二顺想着玩。
方兆龙道,“以后爹说了算,你看你哥,都进去帮忙了。”
吃完晚饭,收拾干净桌子。
杨小香才找到机会问方兆龙,“回老家的路上,娘一路絮叨着你是她亲生的,而你又一声不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之后回军营的路上,因为没有带警卫员,他又再开车,她不敢打扰他,一直憋到现在。
方兆龙看了眼杨小香,顿了一下,将事情告诉了杨小香。
杨小香不太敢相信,“不可能吧?”他都三十四了,这会儿才怀疑起自己的身世来,会不会太迟了?而且阚春花对他虽吝啬,但有时候,她能看出来对方心里还是有他这个儿子的,比如对方从来不舍得方兆龙干活,家里的家务事也从不让他插手......不过话说回来,家中的其他人对方兆龙也不好,他不是方家人也是有可能的。
方兆龙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等事情调查清楚再说吧。”到时候若他真的不是方家的人,那他究竟是谁?这些问题最简便的方法便是问阚春花,不过按他对阚春花的了解,她是不可能跟他说实话的。
军区医院。
俞繁自昨天拆了石膏,他便不愿一个人睡了,关灯后上床紧搂着言欢不撒手。
言欢被他的手臂箍的不舒服,“你松开点手啊,勒疼我了,而且你那个东西铬着我腿了。”
俞繁羞赫的哦了一声,稍稍松开了手,红着脸将身子往后移了一点距离,之前没碰过她,跟她同床了许久,偶尔来了**,稍微忍耐一下便能过去,现如今一分一秒他都觉得难熬啊。
身后沉重的喘息拂过耳畔,言欢抬手揉了下微微发痒的耳朵,“俞繁啊,你要是憋的难受,你就手吧,去卫生间自己搞搞,我不会笑话你的。”
什么意思?俞繁闻言,微皱了下眉心,跟着便明白了,他动起了歪心思,勾着薄唇坏笑了一下,“多谢提醒,还是你帮我好了。”说着,大手罩上了她的小手,牵引着她找寻**的根源。
肌肤相触,俞繁闷哼了一声,言欢则是吓了一跳,这尺寸确定是人类的吗?以前两人在一起温存时,她大多数都是闭着眼睛的,即使睁开,也是去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