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欧奕承发出一声闷响后,并没有挣扎,就这样任由她继续咬下去。
血液顺着手臂流了下来,滴在了宽大的沙发上,溅起了一朵朵妖艳的红玫瑰。
后来估计是被咬痛了,他惩罚性地将她禁锢起来。
他越禁锢,季沫言便越用力地咬,季沫言越用力地咬,他就越禁锢得厉害……
陷入无限恶性循环中,季沫言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惨绝人寰,痛不欲生!撕心裂肺!
原来这个世上,什么人都可以得罪,就是千万别得罪男人!不然,他会用他特有的武器攻击你!
理智渐渐迷失,几次挣扎之后,终于平复了下来,最后,两个人同时坠入漩涡里。
……
第一次,就这么惊心动魄地搞没了。季沫言醒来理智渐渐恢复后,真是问候欧家18代祖宗的心情都有。
偏偏那个罪魁祸道欧奕承却睡得像死猪那么沉,真心把他一脚踹到床底下的心情都有。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上照了进来,季沫言这才意识到此时两个人竟然睡在了床铺上。
昨天晚上,他是什么时候把自己从大厅的沙发上抱入房间的?睡得这么死,活该被人强了。
转过头来,定定打量了一下欧奕承沉睡的容颜,只见那双紧闭的嘴唇粉嫩的跟婴儿似的,还有那该死的鼻子,比韩国那些隆过鼻的明星还要高挺。
身为男人,就应该长得五大八粗,结果他比自己这个如假包换的女人还要妖艳,还让人活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男人除了脸蛋好看外,还有什么地方好看呢!虽说他的身材自己也不是没有看过,但总觉得之前每次都看得不够清楚。
好奇之下,季沫言决定这次非得好好看个够不可,于是便将魔爪抓住那条薄毯,轻轻地一步一步往下拉。
结实的胸膛露了出来,古铜色的臂膀也显露了,接着是那八块腹肌块块绽显,形成了一片诱人的马甲线……
天哪!怎么可以这么秀色可餐?重要的是,这秀色可餐的男人昨天晚上还跟自己睡了。
这样算起来,到底是赚了还是亏了?
薄毯继续一路下滑,眼看就要露出最重要的地方了,季沫言露出猬琐的奸笑。
这时,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猝不及防的抓住了她的魔爪。
“啊……你,你醒啦?”被抓包的她脸唰的一下子就红了。
“看够了吗?”欧奕承那低沉的声音带着调笑的意味响了起来。
“谁……谁看你了?”季沫言转过头来,不敢正视他的眼睛,打算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
“真的没有吗?”欧奕承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均匀的气息扑鼻而来,撩得季沫言全身鸡皮疙瘩:“都……都说没有啦!”
她心虚的干笑了两声,挣扎着想从困境中退出来,然而欧奕承却紧紧地禁锢住了双手。
心跳再次加速起来,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连眨眼都能碰到对方。就在这个时候,欧奕承忽然再次堵住了她的嘴。
不会吧,昨天晚上才大战了一回,今天一早又想开战?
季沫言胆战心惊的道:“不……不要……”
她试图想要抗拒,然而每说出一个字,欧奕承就吻得更深一分。
“大佬,你要适可而止啊。大清早的做运动你就不怕肾亏?”
“放心,我的肾好得很。难道你不知道男人起来都喜欢晨运吗?”
晨运?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发明出来的?季沫言真心想连他的祖宗都一起问候。最后,她不得不放下身段哀求道:“拜托你别再折磨我了好吗?”
“我有折磨你吗?”
“你……”季沫言瞪大眼睛,气得血都要喷出来了。
可恶的家伙,这不叫折磨难道叫享受吗?
欧奕承两眼定定地看着她,笑得更加邪魅了:“乖,叫声老公听一下!”
老公?老公公还差不多!又不是没见叫过,还有什么好听的?难不成你还真把自己当成老公听上瘾了?
季沫言气在头上,把心一横:“不叫!士可杀,不可辱。”
“但你现在已经被我辱着了。”
季沫言心里顿时有一百只草泥做的马在欢悦地奔腾起来。
“叫不叫?”
“不叫!”
“叫不叫?”
“还是不叫!”
欧奕承轻笑一声,突然把手放到她的腋下捞了几下痒痒。
“哈哈哈哈!”极度怕痒的季沫言连连举手投降道:“好好好,我叫我叫我叫!老公!我亲爱的帅气的多金的老公,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我投降了!”
这下欧奕承满意的笑了起来:“这就乖了,亲爱的老婆!”
可怜的季沫言却早已被折腾得到了崩溃的边缘:我这上辈子倒底欠了他多少银两没还啊?这辈子被他这么过份得欺负!
呜呜!
……
再一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五点。
季沫言被连番折腾,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的像堆烂泥一样。
欧奕承没在像野兽一样扑过来,而是早已穿戴整齐地坐在旁边查看公文了!
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倾洒在他细碎的发丝上,折射出一种淡淡的紫光。
细看之下,这男人真是越看越好看了,长得人模狗梓的。
看到她动了一下,欧奕承转脸过来笑了笑道:“你醒啦?”
糟糕,被他发现了。
季沫言赶紧把眼一闭,又假装睡回去。
耳边响起了他的轻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