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沫言忍不住在心底狠狠地骂了一句,赶紧咕噜一个翻身把被子卷在身上,像条毛毛虫一样把自己包裹起来。
可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又怎么可能斗得过老奸巨猾的资本家?
只见欧奕承抓住被子的一角,用力一扯——
她又咕噜咕噜地转动身子,滚了出来。
“老……老公大人,手下留情啊。”
欧奕承笑得很是阴险:“放心,我不用手的。”
季沫言瞪大眼睛:“……”
是啊,不用手的,只不过用腿而已,而且还是他的第三条腿。
丫的,就知道欺负人!
季沫言刚想挣扎已经被欧奕承再次压了过来,此时她脸色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一样。
算了,穷人是不可能斗得过资本家的,那就再臣服一次吧。
不过臣服归臣服,尊严还是要的。
凭什么每次都是他在上面,我在下面?这次我一定要把女性的尊严夺回来!
就在欧奕承那魔爪伸过来的时候。季沫言突然一声大叫:“停,我要在上面!”
此话说得气势磅礴,威震四方。
然而话音刚落,她又有点后悔了,感觉自己就像个逼良为娼的女土匪。
至于谁是良民,自然是眼前这个面目俊美,秀色可餐的总裁大人了。
欧奕承动作微微停滞了一下,甚是邪魅的挑起眉毛道:“你在上面?你确定?”
“我……我……我当然确定。”季沫言装的一脸镇定道,那模样,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她是身经百战的liè_yàn高手。其实内心早已慌得敲锣打鼓。
“既然这样,好,夫人有请!”欧奕承说完搂紧她一个翻身,轻而易举地就把他转到了自己的身上。
女上男下,姿势很优美。
季沫言呼吸都急促起来。
“还愣着干嘛?开始啊。”欧奕承一脸趣味的盯着她道。
开始就开始,谁怕谁?
季沫言伸出两个爪子,开始去解他的扣子。
刚解第一颗,心跳便加速一拍。
接着解下第二颗,全身开始发烫起来。
第三颗时,鼻血已经冲上脑门,快要喷出来了。
第四颗的时候,她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不行了不行了!这画面太刺激,她似乎感觉到自己鼻腔里有鼻血开始溢出。
“怎么不解啦?”欧奕承奇怪的看着她道。
“我……我……我突然觉得有些口渴,我喝杯水再过来。”
真是晕死,哪有人搞到一半跑去喝水的。
看着她满脸绯红的模样,欧奕承得意地笑道:“你该不会是临阵逃脱吧。”
“哈哈哈哈哈,这怎么可能?老娘我还要等着把你榨干呢!你等着哈。”季沫言说完,一个翻身咕噜咕噜的就跑了出去。
欧奕承躺在房间里,回想着她刚才羞涩的模样,内心不由得更加涌动起来,然而十分钟过去了,还没见她回来。
喝杯水要喝这么久,还说不是临阵逃脱?
他走下床铺,咚咚咚的走出房间,没想到却看到季沫言拿着一**红酒,大口大口的往肚子里面灌去。
原来这家伙在借酒壮胆。
此时此刻,她脸色更加绯红了,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涣/散。
看到欧奕承走过来,季沫言忽然咧嘴一笑:“再……再给我一点点时间,我把这**喝完下去就可以开工了。”
淡紫色的灯光下正好照在她纤瘦的脸颊,红色的液体沿着嘴角落下,划过白/皙的脖子,留出一片风/情。这模样,惹得欧奕承更加难/以控/制。
轻轻地走了过去,他宠腻地搂着她的腰道,“喝了这么多酒还开得了工吗?”
“当然开得了,你可别小看我,我还要在上面的。走,回房间开工去。”季沫言正气凛然的牵着欧奕承的手,步伐摇晃地朝房间里走去。
然而没走几步,突然一个崴脚,便扑进了欧奕承的怀抱里。
淡淡的酒香扑鼻而来,夹杂着一丝撩/人的气息。欧奕承原本熄/掉的火再次被点/燃了起来。
季沫言以将他带入房间里,然后一把推倒在床上,二话不说直接就坐了上去。
女上男下是吧?来啊,谁怕谁!
然而坐在上面后,她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只能两眼愣愣地看着欧奕承那结实的胸/膛发愣。
“开始啊!”欧奕承看着她极力忍住笑意道。
开始?季沫言愣过之后晃晃脑袋,接着突然抓起他的衣领用力一扯——
之前没有解开的扣子一下子全都被拉开了,扣子一颗颗跳跃起来,在地上滚动着。
然后,她脑海里搜索着小说情节里的剧情,依葫芦画瓢地一把俯身过去,在欧奕承的脖子上啃/咬了起来。
“啊!”欧奕承忍不住吃痛地叫了一声:“沫言,你这到底是想吻我还是想咬我?”
“我想吃了你!”季沫言动作继续下去,不过接下来不再是啃咬了,而是疯狂地激吻!
叫你总是吃我豆腐!叫你总是欺负我!这次我非得一次性把之前吃的亏全部索回来。
借着酒精的刺/激,她疯/狂得胡/吻/乱/舔,热/情得像团火。小手四处乱抚,然而毫无经验的她动作生涩致极,弄得欧奕承哭笑不得。
“你确定你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季沫言极不文雅地打了个酒嗝:“你看现在不是进行得挺好的吗?”说着,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欧奕承的衣服给脱了下来。
古铜色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