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过了近百招,钟离嫣只觉得对方的身手和玉娆如出一辙,但是内力又胜出玉娆不少。很显然这黑衣人也是来自天山族。
那黑衣人和钟离嫣越打越心惊,便在这时云容过来支援钟离嫣,黑衣人眼见情况对自己越来越不利,于是趁机甩出一枚烟雾/弹,借着袅袅烟雾逃离。
“不要追了。”见云容还想上前追踪,钟离嫣出口制止了。
刚才和那黑衣人交手,她已经猜出了对方的身份。刚才那黑衣人应该是女子,在天山族里武功能和花阙然比肩,而且武功套数和玉娆又如出一辙的,除了天山族族主夫人凤三娘,钟离嫣还真想不出会是何人。
一想到中间横着一个泰子炜,钟离嫣现在还真狠不下心对凤三娘下杀招。之前因为泰子炜服下了天山之心而忘记了曾经的点点滴滴,她可以狠下心当做一切是镜花水月,可是现在的泰子炜又对她做出这么多,她有些无法下狠手。
钟离嫣返身走到玉娆的跟前探了一下玉娆的鼻息,已经完全没了呼吸。目光瞥到玉娆胸口上的匕首,只见周围渗出的是大片黑血,很显然匕首上面涂有见血封喉的毒药。她不由苦涩一笑,看来凤三娘因为素渃的关系,对她也恨之入骨,生怕她逼迫玉娆交出解药,所以才会杀人灭口。
她探手在玉娆的身上搜寻了一番,并没有找到断肠蛊的解药。原本她也没抱什么希望能从玉娆的身上找到,毕竟这解药可是玉娆很大的筹码,这般重要的东西玉娆必然也不会放在身上。
当下她收起复杂的心情,起身去查看那些解救的孩童。果然只见那些孩童全都目光呆滞,痴痴傻傻,果然翻来覆去只重复着那句话。钟离嫣把了一下脉搏,云容见她皱着眉头,便有些担忧道:“主子,情况怎么样?”
“他们身体里都有一种慢性毒素,虽然不致命,但是却可以叫人变得痴傻,再加上他们都被邪术迷惑了心智,所以有些麻烦。”钟离嫣沉吟半晌才道。
云容听言,一张俊脸顿时凝重起来,中毒又被迷惑了心智,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麻烦。当下他开口道:“主子,您已经将这些孩童救了出来,若是他们落在玉娆手中迟早还是一死。您用不着拼命救这些小孩儿。”
钟离嫣摇头道:“无论如何,都是因为我和玉娆积怨太深,所以才让玉娆对这些小孩儿起了心思,所以我该救他们。”
云容看着他家主子一脸正色,便知自己劝解无望,暗自叹了一口气。钟离嫣则忙于思忖该如何解救这些小孩儿。
与此同时,郊外一间废弃的破庙里,黑衣人进入庙中,撤去脸上的蒙巾,露出的面容虽然徐娘半老,但是风韵犹存,俨然正是天山族族主夫人凤三娘。
忽然间,只闻身后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凤三娘陡然一惊,当转身看清来人时,这才松出一口气,带着无比宠溺的口气道:“烨儿,你来了也不吱个声,真是吓死娘了。”
只见花非烨踱步而来,走近凤三娘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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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怎么,你害怕什么?怕花阙然还是泰子炜知道你的丑事?”
说到这里,花非烨略带不耐烦道:“对了,听说泰子炜为了那个钟离嫣不惜动用了千里追踪,现在死了没有?”
凤三娘听言,顿时星眸怒睁,“烨儿,炜儿可是你的亲弟弟,你怎么能咒他死呢?”
凤三娘话落,意识到自己的口气有些不妥,当下放缓语调道:“烨儿,你和炜儿都是娘的心头肉,娘希望你们不会反目。”
花非烨闻言,俊美的面容上带着浓重的嘲笑,随即冷冷道:“不可能!我和泰子炜注定今生会是敌人。”
说到这里。花非烨用手直指凤三娘道:“而你就是\制造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话音甫落,凤三娘浑身一震,她从花非烨的眼中看到了对她的深刻憎恶和愤恨。这一刻,她的心犹如被锥子钻一般,痛得她有些无法呼吸。
花非烨望着神色凄楚的凤三娘,狭眸里闪过一抹鄙夷。他冷然道:“你不要在本公子面前装出这样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这一切都是当年你一手造成的。当初你就不该让我出生在这个世上!”
凤三娘闻言,眼里顷刻间凝起一片水雾,一脸愧疚地望着花非烨。她略带哭腔道:“叶烨儿,都是娘不好,是娘让你受了委屈。”
想起那些被尘封起来的记忆,凤三娘心中一阵波涛起伏。当年她在未嫁给花阙然时,便已经和那个自己曾经深爱的男子珠胎暗结,后来她嫁给花阙然后,便悄悄将花非烨生了下来。之后她将花非烨寄居在天山普通的百姓加重。再后来她运用天山族的巫术将花非烨的长相变成了和泰子炜一模一样。对于这个她从未养育的儿子,凤三娘心里充满愧疚之情。
如今见儿子对她态度淡漠无比,风撒娘只觉一颗心像是在遭受凌迟之罪。
“烨儿,娘知道这些年没有照顾你,让你受了很多委屈,今后娘一定会弥补你的。”凤三娘对着花非烨信誓旦旦地开口道。
“好啊,那你就给我将泰子炜杀了,到时泰子炜的天山族族主位子就改让给我。”花非烨扬了扬脸,一双眸子泛起森寒狠毒的笑意。
他嫉妒泰子炜,明明和他同出一个娘胎,可是泰子炜却是万人景仰,而他却是无法见得光。而且现在就连他连长相都和泰子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