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太太,三太太,你跟个畜牲生什么气哟,把自己的身子气坏了,不值当哟。”于嬷嬷劝道。
“贱婢,你骂谁畜牲?”徐奎不敢置信地问道。
“谁应声就骂谁。”于嬷嬷对徐奎也是一肚子不满,今日有三太太在前面撑着,她也由着性子,以下犯上一回。
“于妈妈有骂错你吗?一个在生母孝期里与寡妇鬼混的人,不是畜牲是什么?一个原配死了不足百日,就续娶的人,不是畜牲是什么?一个嫌弃卧病在床的妻子,只知花天酒地的人,不是畜牲是什么?”沈丹遐大声质问道。
徐奎面无愧色,强硬地道:“我不是来跟你说这些的,你快把一万两银子给我,我要入道观修道。”
“没有,我一钱银子都不会给你,要是你这种人,能修出长生之法来,那就没天理了。”沈丹遐冷声道。
“你……你昨天答应给一千两银子的,你让账房拿给我。”徐奎无奈的退而求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