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绯瑶似笑非笑的看着琴沐风,眼眸瞥了一眼远处面无表情的乐柔,嘴角勾起越发温柔、亲切的弧度,故作不解的询问,喃喃在耳旁低语:“那个昭和公主看样子对你们是很上心,很感兴趣的样子。你确定你选择她,而不是本宫?”
“……”琴沐风噎住,说不出话来。
伸出另一只手覆在俊脸上暧昧的触摸,绯瑶笑的很肆意,意味深长的又道:“本宫这可是在明确的保护自己的‘珍惜物品’,有些东西,可是容不得他人一丝的侵犯,你说是吗?”
“……是,沐枫明白了。”琴沐风僵硬着脸皮,看着凑近的绯瑶那一脸的无赖和无辜,嘴角微抽,眼底一闪,沉默半响才应了一句后也就任由她毛手毛脚,再不反抗。
“乖啦,本宫也喂你一口,别生气了。”绯瑶笑意更浓,立马夹起一块无骨鸡肉很是殷勤的来到琴沐风嘴边,一副恩恩爱爱的摸样。
琴沐风僵硬的张口,机械的咀嚼,一脸风干的淡定。
一旁,月希澜脸色微微潮红,月希泉看的扶额别过了头,装作不认识此人。你就算要宣告所有权也不用这么嚣张,这么显眼的方式吧!
偷偷你了一眼周围——大夏众臣一双双惊愕,瞪大的眸子里幽光闪烁全是难以置信,或鄙夷,或愕然,或尴尬,或猥琐,或懵懂……神色各异,身化为石膏,成为一个个价值不菲的木头桩子。就连上头的夏无殇和众位皇子都满是错愕了几秒。看着绯瑶若无旁人的秀着恩爱秀缓不过神来。
任晖之满目光彩,看的饶有兴趣,还不是的打量,眼底深幽,一片的黑。
乐柔凶光一闪。看着夜钧寒红脸还保持那傻傻的摸样。夜流寒浑身的不自在和别扭,却不回去强拉来二人的距离。琴沐风有过挣扎,但绯瑶在他耳旁嘀咕了几下后,结果,同上——乖乖让她喂食,顺带表演一下夫妻情深的戏码。
看吧,所有人都傻眼了!月希泉一圈环视下来不负她望的看见一枚枚化石,心里不由腹议。你就算不爽别人的视线也不用这样吧?这是准备干啥呢?
到最后要是有麻烦来了,那也是你自己惹来的,千万别怪他人哈!
而其他人的想法只有一个:不愧是流月名声最fēng_liú的公主呵!简直就是……
“钧寒。布菜,本宫饿了……”夜君寒堪堪回神,绯瑶就从琴沐风哪里钻了过了,撒娇似得指使。
夜钧寒将热度压下,故作镇定的举手。专心的为绯瑶布菜。刚才的话他自然也是听见了的。心里无可奈何的苦笑一声。佳肴才要放进绯瑶的碗里,却被她一句话再次僵了一僵。
“真没诚意,本宫可是为到你嘴里的,这么小气,哼哼……”意思就是:既然我都是喂到你嘴里,那最基本的回礼也应该是你也喂到我嘴里去。不然,哼哼~
于是,迫于暗示的威胁,恩爱秀再次上演。
“公主,张嘴……”夜钧寒无奈。将菜喂进绯瑶嘴里。
“恩恩,好吃……”绯瑶发表意见。
夜钧寒叹息一声,认命的拿着帕子擦拭女子油腻腻的诱人嘴唇,动作轻柔小心,看的身旁三人嘴角就是一抽。二位,戏有点过了吧?!
月希泉现在很想对绯瑶说一句:瑶,你是准备接纳夜钧寒了?这么理所当然的和他搞起暧昧,就不怕这个温柔的男人沦陷,惹出有一笔情债出来?!
以后哪一天夜钧寒爱上她了,月希泉一点也不奇怪。因为这是绯瑶自己直接间接,有意无意的诱导成果。罪过都在她,而不是夜钧寒。
月希泉还想说一句,但蠕动了几下嘴角,还是没能说出口,眼底一片复杂,还略带些许的挣扎。视线转向夜钧寒,凝望片刻,骤然恍然,无声叹息而出。
夜钧寒啊,一个温柔的好男人呢。瑶,如果你缺戏子演一出戏,那么你可能搞错对象了,这以后……可怎么是好?
温柔的眼,轻柔的动作,小心的伺候……这一切,还建筑在绯瑶心底一片冷冥,被恨占满的时候。
她看不到,也不会在意,更想象不到——有人因为她的一场又一场戏里,在一点一点的,不知不觉的……沦陷着。
“流月,不知廉耻!还男人,哼~”纱窗后面,女子看着绯瑶大庭广众在与三位男子之间来回周旋,玩亲昵,搞暧昧。不由低低的一句呵斥声因为满场静寂而特别清晰,让大夏群臣心里不住的点头,却不敢有丝毫的表示。
夏无殇和夏钰煌脸色骤变,有些难看。其他几位皇子各各漠不关心,眼底甚至是幸灾乐祸的,躲在一旁看戏。任晖之错愕一下之后满是正经,若是自己观察还是能看见那么一丝跃跃的火苗。而乐柔则是冷笑一下,冷眼扫射。
夜钧寒转瞬冷光一闪,夜流寒心头亦怒。琴沐风骤然滑落一抹玩味,与月希泉二人一样沉默不言,权当看戏。
此时,哪还有寿诞的热闹和喜庆,全然一片的沉默死寂,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是祭死人的灵堂。
“谁在说话呢……”绯瑶骤然一笑,璀璨无比,顺带一人一只手的安抚下左右叔侄二人,笑着开口,语气颇为懒洋洋的,漫不经心。
“本宫和自家的夫郎恩爱,谁能有意见?”一句话,场面越发寂静。
群臣把头埋得死死地,低垂的眼底全是鄙视,但却无法可说。
毕竟,人家说的也没错。人家公主自己有本事,放得开,敢在这么多双眼睛的瞪视下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