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的怎么样?”
“主上放心,一切无恙!”
“东宫那里可有异样?”
“这……探子来报,太子似乎不在皇宫,失踪了。”
“失踪!”夏晟建大吃一惊,霍然起身,“可属实?”
“探子是看见墨王与云岚侯进入东宫没一会,一脸急躁的离开,如今直奔别院而去。”黑衣人老实道,说实话,他也不能确定。
别院?!月绯瑶?!
夏晟建一脸错愕,随即陷入沉思,眼底华光半是犹豫半是狠辣的徘徊不定,半响,用力一咬,舌尖上的疼和满嘴的腥甜终是让他下定了决心,决定放手一搏!
“吩咐下去,一切照旧。夏钰煌不在那更好!”反而让他多了三分运算,此事可成!冷笑一声,夏晟建狠辣说道:“分一部分人去别院,把人全杀了,一个不留!”语气里满是杀气。
黑衣人随即领命离去,留下夏晟建一个人筹谋思索纰漏之处,力求万无一失。
珠帘晃动,宸妃自里面走出,满脸忧郁道:“建儿,这是怎么回事?母妃不是告诉过你时机未到,要忍一时之气……”
“母妃,孩儿也是逼不得已!”夏晟建一时激动,忍不住喊道。
“发生什么事了?”
“孩儿得来的消息,父皇不日就要下诏,立四弟位储君,父皇是要退位让贤!”
“怎么会!你哪来的消息?”宸妃大吃一惊,随即冷静。“这消息可否属实?要知道这可关系到你的一生,一步走出就再难回头了!你可别头脑发热,中了他人的奸计!”
“千真万确!这是孩儿无意中听到父皇与国师的对话所得,父皇说他想要借此混乱之际一来用退位来转移注意力,阻止太子与绯玉的流言越演越烈,二来颐养天年。问国师若是四弟接位,大夏会如何。”
“国师怎么说?”宸妃赶忙问道,心头一紧。
“国师回了父皇四个字:不可拖延!”夏晟建眼底飘过血红。一字一句咬牙彻齿道。
宸妃脸色一变。
“孩儿真不明白,孩儿才是父皇的第一个孩子。哪一点比不上夏钰煌了?为何对四弟和九弟如此偏宠,处处维护!难道就是因为他们是皇后所生,夏钰煌占了一‘嫡’字吗?若如此,孩儿不服!本王样样都比夏钰煌强上百倍,半点也不差!这皇位,就应该是我的!”夏晟建越说越是激动,越说越是狠戾。一脸凶悍,满脸的仇恨愤慨。
宸妃听得满是心疼,心里也是暗恨不已。
夏晟建面目狰狞:“父皇既然不仁,那就不要怪孩儿不义!谁让天家自古向来无亲——”……
“哦——我的祖宗大人。为啥您就不能消停一下……”夜流寒对着空空如也的屋子扶额一阵呻吟,根本就没脸面对旁边面无表情的歌舒墨和夏玉霄。刚才她还信誓旦旦的保证公主与夏钰煌没有半毛关系,如今……
他真的不敢保证了,简直是自掘坟墓!
公主不会真的和夏钰煌选择私奔了吧?脑海里突然闪过,夜流寒霎时被雷的里嫩外焦。满脸黑线,自个儿先被吓得不轻。
“二位有什么目的请直说了吧。”琴沐风额头隐隐抽动了几下,语气掩盖不住的阴郁,心头暗火直彪,直接记下一笔等着来日算账。这女人……真的是太没责任心。太胆大包天了,真的应该好好教训教训!
“大皇子要下手了。”歌舒墨也不废话,直接就是一句。
“这与我们流月无关。”琴沐风与夜流寒二人同时抽抽嘴角,赶忙拒绝。这争夺皇位的浑水他们可不想趟!
而且,名不正言不顺。
“这可能迟了点。”夏玉霄一脸无奈的摇头,眼底却闪过一抹幸灾乐祸。
琴沐风想了一会,又看了他们二人一会,瞬间恍然,他们在这里也间接的把他们扯进来,只怕对方已经安排了人手往这边过来了,以为夏钰煌就在这里,顺带再杀了公主,好栽赃他人引起大夏与流月的争端从而渔翁得利……
咬牙彻齿的骂了一声:“混蛋!”
夜流寒就是直肠子一枚,依旧不明就里的一头雾水,搔头不解中,暗忖:沐枫怎么突然好好的骂起人来了?
“呵呵呵呵……”与歌舒墨和夏玉霄却截然相反,满脸笑意迎人,等着时间的流逝,让琴沐风更是气闷。
“嗡……”
机关触动,封闭的空间骤然被打开一扇门,光亮射了进来,让绯瑶有一瞬间的激动,连忙上前一步想要查探究竟。
而同一时刻,一道黑影闪过,夏钰煌大惊失色的一把拦在绯瑶身前,“小心!”手腕同时传来轻微的麻痹疼意,转瞬即逝。
黑影一闪,也不等他们看清是什么东西就消失了踪迹。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绯瑶尴尬上前关切一声,同时心里也别提有多别扭和不自在。
这被人下意思这么保护的滋味……还真是诡异啊!
眼底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夏钰煌将绯瑶的情绪看在眼底,不着痕迹的将手臂遮掩,平淡道:“无事。”
“那是什么东西?怎么速度这么快?”绯瑶再次尴尬笑笑,赶忙转移话题,脸色变得严肃。要不是没有害人的心思,只怕他们两个人都已经身首异处了。
“没看清楚。”夏钰煌摇头,一脸沉凝,“这里太危险,处处都是危机,还是早些离开才好,你说呢?”说着,似笑非笑的望了过来。
“当然,当然……”绯瑶第三次尴尬的咧嘴,小鸡啄